主角是赵贺南悦的书名叫《被误认为攻略者后》,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倾心创作的一本短篇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南悦以为我是攻略者,婚礼现场她放出和初恋的亲密照,拿走我的救命药,将女儿推下台阶。洁白的婚纱圣洁又美丽,逃婚时她笑地肆意张扬:「辜负真心的人活该吞一万根针!」后来,我的墓碑前她崩溃问我:「你不是攻略者吗,你怎么可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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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悦以为我是攻略者,
婚礼现场她放出和初恋的亲密照,拿走我的救命药,将女儿推下台阶。
洁白的婚纱圣洁又美丽,逃婚时她笑地肆意张扬:
「辜负真心的人活该吞一万根针!」
后来,我的墓碑前她崩溃问我:
「你不是攻略者吗,你怎么可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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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
大屏幕上播放的我和老婆的甜蜜恋爱记录突然切换成了她和另一个人的亲密照。
怒气上头,我的脸色几乎是立刻阴沉了下来。
究竟是谁在我们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恶作剧?!
来不及思考,我一边安抚着怀里受惊发抖的南悦,一边冲着现场的工作人员大声招呼:
「先关上!」
但仍然防不住现场窃窃私语声传入耳畔,感受到老婆揪着我衣袖的手用力到紧绷,难以想象素来高傲的她被人这样当众污蔑污情绪该有多崩溃。
我心疼的心都要碎了。
连忙伸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后背,低声安抚她的情绪:「老婆,别怕,我相信你。」
「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对宾客点头致歉,「今天发生这样的意外情况,是有人用ai换脸恶搞,还请大家不要放在心上......」
话还未说完,怀里的老婆突然松开了抓着我衣袖的手,转而抓着我的领带用力往下压。
我顺从地顺着力度弯下腰与她平视,却愕然不已。
她眼里的嚣张与嘲讽几乎要溢出来,全然没有一丝被人当众造谣的害怕或者尴尬。
「赵贺,」她喊我,声音再也不复以往的温柔,「或者说,我该称呼你为......」
「攻略者。」
她停顿了一下,讽刺不已:「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吗?」
「在最得意的时候任务失败,你快要气疯了吧,难为你还能沉住性子陪我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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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攻略者?什么惊喜?什么演戏?
「老婆,你在说什么啊?」
我满脸茫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还在装!」
南悦气极又穿着高跟鞋,情绪激动之下忽然踉跄。
「老婆小心!」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却反被推倒在地。膝盖磕在台阶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同时心脏处传来一阵闷痛,这是我心脏病发的预警。
我捂着胸口,艰难的开口解释:「老婆,我不是那什么攻略者,而且我现在心脏很不舒服......」
「不舒服那就去死啊!」南悦不耐烦地打断了我,「这十年来我为了你的病尽心尽力,四处求医问药,你扪心自问,我哪里对不起你?!」
「可你呢?往床上一躺假模假样的掉两滴泪,看着我像个傻子似的为你的病忙前忙后你心里得意坏了吧!」
「仗着我对你的爱狐假虎威了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财富、地位、荣誉一切都是我给的,没有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愕然的看着她一顿输出,满腹委屈。
她以前很温柔,也很爱我。
我一句心脏难受她二话不说推掉重要会议陪我去医院。我住院胃口不好,她在棠野排了三个小时的队只为给我买最喜欢的虾仁酥。
可现在处处贬低我,恨不得我去死的也是她。
我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突然之间就完全变了?
就因为那个什么攻略者?
可我真的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啊。
我心下焦急,抬头却只见她站在台阶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眼神冷的彻骨。
「攻略者,耍我很好玩吗?」
她上前一步,轻轻握住话筒,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婚礼场地:
「很抱歉耽误大家时间,赵贺背叛我在先,我南悦有钱有颜,追我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法国,」她嫌恶地瞥了我一眼,「实在是没必要把余生浪费在一个玩弄他人感情的骗子身上。」
「我值得更好的。」她的神色变得温柔,和坐在下面的初恋对视,两人的眼神都在拉丝,「子维,你愿意带我走吗?」
「当然。」
方子维,也就是亲密照上的另一个主人公,他没说话,但毫不犹豫地张开了怀抱。
许是太开心了,他笑容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亲眼目睹这一场闹剧的宾客议论纷纷,南悦却毫不畏惧,转身奔向方子维。
「等等,老婆,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眼见她穿着婚纱就要离开,我顾不得受伤的膝盖,爬起来就追上去。
虽然不明白南悦到底在说什么,但她冷漠到极致的表情告诉我,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我们之间一定会错过的。
我拉住她的手腕想要说清楚,却反被方子维扯过来,迫不及待地一拳砸在我的脸上。
「听不懂人话吗?悦悦是我的,离她远点。」他满脸戾气。
我控制不住地往后倒,方子维却像不解气似的又一脚踹在我的胸口上。
他的力气让我毫不怀疑他是要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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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打扮成漂亮小花仙的女儿原本待在后台,听到吵闹的动静正好撞见这一幕。
她尖叫一声冲了过来去打方子维。
「坏人,不许你欺负爸爸!」
剧烈的疼痛从心脏处蔓延,但我还是强颜欢笑安慰女儿,「爸爸没事,囡囡不怕。」
可以我苍白的脸色实在没有说服力,囡囡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妈妈帮坏人,妈妈坏,讨厌妈妈!」
我喘了口气,纠正她:「不是妈妈的错,妈妈只是被坏人骗了......」
啪啪啪。
鼓掌声传来,南悦面容讥讽:
「厉害啊,赵贺。怎么就那么巧,子维刚打了你一下,女儿就撞见了呢?为了刷女儿的好感度你还真是对自己都下的去狠手啊,啧啧啧。」
「还有你。」她冷冷的盯着囡囡,「讨厌我?呵。真不愧身上流着你爸的血,和他一样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囡囡从小到大都没人对她说过重话,如今突然被亲妈指着鼻子骂小白眼狼,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囡囡不是......」
「在孩子面前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哆哆嗦嗦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速效救心丸,却不想因为手抖的太厉害,药瓶滑到了南悦脚边。
「药......」我嘴里呢喃着,努力伸手去够。
南悦弯下腰捡起我的药瓶,我心里隐隐不安,祈求的看着她:
「老婆,求求你......药......」
「想要?不给。」她挽着方子维的胳膊,笑得眉眼弯弯。
「赵贺,你骗了我这么长时间,也该让你自己尝尝我受过的痛苦了。」
言罢他们转身离去。
我的呼吸变得极为困难,额头冷汗涔涔,每呼吸一下都牵引着心脏超负荷跳动,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爸爸!」囡囡被吓到了,她转身超南悦追去,哭喊声撕心裂肺:「妈妈妈妈!我不讨厌你了,你救救爸爸......」
「你救救爸爸......」
她追上了他们,抓住了南悦的婚纱裙摆。可似乎是吓傻了,只会不停的重复着救救爸爸这一句话。
「好歹也是我的女儿,为了个谎话连篇的男人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
她不耐烦的挥开她,力气之大囡囡直接从大堂台阶上摔了下去。
刺目的鲜血从额头渗出,疼的囡囡缩成一团。
我的眼睛似乎也被这血灼伤,疼得厉害,我嘶哑着嗓子,声声泣血:
「南悦!叫救护车啊!你有什么怨气冲我来,关孩子什么事啊——」
南悦的脚步一顿,下意识回头。
「心软了?」方子维满脸宠溺,可扶住她肩膀的手不自觉收紧。
南悦猛然回神,嗤笑一声:
「几节台阶而已,死不了,最多留个疤,走吧。」
她那不在乎的语气刺的我心都在滴血。
我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用颤抖的双手努力支撑着沉重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向女儿的方向爬去。
她躺在血泊中,呼吸微弱,我眼泪夺眶而出,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囡囡......没事的,会没事的......已经有人叫救护车了......」
心脏处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消散。
曾经和南悦甜蜜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浮现,如今皆化成利刃一刀刀割在我和囡囡的身上。
我恨自己的无力,更恨南悦的绝情。
4
心脏停止跳动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方子维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满意一笑。
将头盔递给南悦,两人坐上银色越野摩托车,疾驰而去。
日光下,南悦洁白的裙摆飞扬出美丽的弧度,她在后座张开双臂笑的肆意张扬:
「辜负真心的人活该吞一万根针,下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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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我成了孤魂野鬼,还是被限制活动范围的那种。
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餐厅里,
红酒鲜花相称,摇曳的烛光中醉人的音乐声缓缓流淌。
不远处包场的那对般配的壁人,切割着美味的牛排,偶尔抬头相视一笑。
不是南悦和方子维又是谁?
我餐厅门口处撞来撞去,整个人焦躁的快要爆炸了。
已经跟在她身边好几天了,这几天岳父岳母的电话她一个不接,偏偏还离不开她,导致我根本不知道宝贝囡囡的消息,
谁想看他俩搞暧昧啊,我只想知道宝贝囡囡到底怎么样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怨念太过强烈,南悦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她也终于舍得按下接听键。
我连忙飘过去偷听。
那边一张嘴就是骂:「混账玩意儿,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接电话!」
是岳父......南父的声音。
「啧。」南悦眉头紧皱,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有事说事,我忙着呢。」
南父那边似乎有哀婉的音乐和交谈的人声传来,有些吵闹,但不影响他中气十足地骂人:
「你忙什么?忙着和那个叫什么疯子维的贱民苟合再生下个小贱民吗?!」
「胡说八道些什么,先把你那边的音乐声音关小点,」她满不在乎地叉了块牛排放进嘴里,「还有,人家叫方子维。」
「我他妈管你什么方的圆的,大婚之日带着别人的新娘逃婚他又能是什么好东西?黑心肝的贱民也只有你这种眼瞎的人能看上!」
南悦接电话并没有避讳方子维,直接开的免提,以至于南父的谩骂他一字不落的全听了去。
面上是一副体贴温柔的笑,实际上握着刀叉的手用力到泛白。
看得我爽死了。
也是,被未来的岳父两次痛骂贱民,这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啊?
南父还在持续稳定输出,不过这次的对象换成了我和南悦:
「还有你,你个混账玩意儿知道我和你妈因为你丢了多大脸吗?!当初是你非要和那个赵什么的贫民窟凤凰男搞在一起,还弄了个孽种出来。我让你把他俩养在外头,你要死要活地非要结婚,闹得家里鸡飞狗跳几年不得心静。答应你结婚了又在婚礼上出幺蛾子,我老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非要气死我才行,你个目光短浅直肠通大脑的恋爱脑!」
南父恶龙咆哮,像个机关枪似的无差别扫射所有人。
南悦却丝毫不慌,阴阳怪气地怼他:
「这是什么话,他们父女好歹也是您曾经亲口承认过的女婿和孙女,他俩是凤凰男、孽种,那您是什么,老白脸?老孽种?」
「利用我忽悠他帮您拿决策的时候可没见您这么嫌弃,利用完了转头就骂我恋爱脑。双标又碎嘴,真是招人厌烦。」
「你......!你!」南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缓过来。
「你别给我胡搅蛮缠乱扯话题,福寿路31号,你赶紧过来。」他低声叱她,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你要干什么我不管你,但今天是赵贺那小子合棺下葬的最后一天,你就是爬也要给我爬到葬礼上来装样子!一点破事闹得沸沸扬扬影响公司股份!」
刺啦一声,刀叉划过盘子发出刺人耳膜的噪音。
南悦切割牛排的动作顿住,她惊疑不定道:「赵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