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逐出师门后,数百名同门一夜惨死中,云颂筝秦长今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云颂筝秦长今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小致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云颂筝秦长今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剑山奇剑无数,我却带回一把残破不堪的废铁。师妹同门皆嗤笑我天资愚钝。师尊失望的将我赶出师门,叱责我是蠢笨的废物。数百名同门却在我走后一夜惨死。面对无数正道的怀疑痛骂,我无动于衷,坚信清者自清。下山游历的大师兄逃过一劫,却一反常态,长剑贯穿过我心口。双眼猩红充满着悔恨,道当初不该救我入宗门。我转身离去...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第1章
剑山奇剑无数,我却带回一把残破不堪的废铁。
师妹同门皆嗤笑我天资愚钝。
师尊失望的将我赶出师门,叱责我是蠢笨的废物。
数百名同门却在我走后一夜惨死。
面对无数正道的怀疑痛骂,我无动于衷,坚信清者自清。
下山游历的大师兄逃过一劫,却一反常态,长剑贯穿过我心口。
双眼猩红充满着悔恨,道当初不该救我入宗门。
我转身离去,却被认定是不死的邪魔外道。
但他们不知,我是千年前一人一剑、开辟修真界的剑鼎真仙。
本命剑破败不堪,皆因它曾用来开天辟地。
上面大大小小的断痕无数,是斩遍上古奇兽的象征。
1
面前横陈着无数死状凄惨的尸体,无一例外都是熟面孔。
我不过离开短短一夜,**派便惨遭灭门。
下到新入门的弟子,上到掌门与长老。
无一幸免。
唯有我因为被赶出师门,没有成为这血海尸山的一员。
却因此成为了众矢之的。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云颂筝!你竟歹毒至此,不过是被逐出师门,就杀了你的同门甚至尊长!”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的老者,冷冰冰的反问。
“你有何证据证明人是我杀的?”
那白发尊者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我叱责道:
“若不是熟悉派内阵法,如何能在一夜之间,就找到所有弟子并杀害?”
“况且你因为从剑山带了把废铁出来,而被视为耻辱,此事众人皆知!”
“想必你定是因此怀恨在心!”
我怒极反笑。
“就因为我是**派弟子,这灭门惨案便要算作我头上吗?”
“既然如此,仙门百家何苦要大费周章的招收新弟子?又有何人敢踏进你们宗门地界?”
“你!”白发尊者一时语塞,半晌说不出话来。
2
尊者身边的一众修士见状纷纷出言维护自己的师祖,吵闹的在我耳边叫嚷。
“泰阳尊者在此,你竟然还敢狡辩?”
“谁不知道你和你师门的关系紧张,全因你是个阴狠狡猾的怪物!”
“明明根骨平平无奇,和凡人无异,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歪门邪道,侥幸通过了选拔。”
他们纷纷将憎恶不屑的目光投向我。
仿佛已经认定了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种,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我目光扫过全场每一张愤世嫉俗的脸,阴测测道:
“那你们说说,我这个废物是如何能做到一夜之间将**派灭门的?”
一个年轻的弟子立刻跳出来,朝着我义愤填膺的叫喊。
“谁知道你这魔头是用了什么秘法?增长了修为!”
一旁静默许久的泰阳也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的眼底精光流露。
“你作为犯下滔天大错的罪人,如若交出秘法,倒也许能减轻刑罚。”
但很快他话锋一转,“可你若是冥顽不灵,可就要吃些苦头了!”
“原来是这样”,我轻蔑的笑了一声。
“还以为你们一个个自诩正义是为了凸显自己的正义凌然。”
“原来只是觊觎所谓增进修为的秘法......”
3
周遭修士脸色俱变,盯着我的目光变得恶狠狠的,却还是遮掩不住其中的恼羞成怒。
“你这魔头莫要给我们泼脏水,我们只是为了防止你继续作恶罢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是啊,谁知道你这魔头会不会用秘法肆意杀害他人性命?”
“这秘法只有被天下修士共享,才是守护苍生的正道!”
最先出声的那弟子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仿佛所谓秘法已经成了囊中之物。
贪婪的目光令我作呕。
我倒不知,如今的修真界竟然充满了道貌岸然之徒。
满地尸体他们漠不关心,反而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的“秘法”。
只可惜,人不是我杀的,所谓秘法更是无稽之谈。
我倒是能轻而易举的屠山。
但却根本不屑于这么做。
那些在背后指责我是靠着不入流手段入宗的弟子,在我眼里不过是黄口小儿。
懒得浪费精力和他们计较太多。
却没想到无所谓的态度反而惹得他们不满,对我的诬陷愈加变本加厉。
现如今他们已经惨死,但仍不会让我好过,明明是他们做下令人不齿的错事,到头来却成了我“杀害”他们的动机。
我冷笑几声,那些弟子立刻安静下来,炽热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我。
“既然你们如此正义凛然,那当我只因根骨不佳便被堂而皇之的逐出师门之时,你们这些正道君子又在哪里?”
“别是自己门派的丑事做了个遍,到头来又管上了别门派系的破事。”
一番话下来,泰阳尊者的脸色愈发难看,浑浊的眼底透露出杀意。
恨不得生啖其肉样子让我心中生笑。
哪里还有半分仙风道骨闲云鹤唳的模样?
他双拳紧攥,用力到指节都泛起青白。
我只当没看见,无意于多费口舌,干脆转身就走,却被踏进一派惨象的大师兄阻拦住脚步。
4
秦长今面无血色,仿佛瞬间苍老了数载,唯有脊背依旧挺拔。
我不知道秦长今将方才的闹剧听去了多少,但触及到他充斥着失望的眼神后。
我得到了答案。
秦长今将腰间悬挂的本命剑从剑鞘抽出,剑锋直指我命门。
他一向沉稳的声线第一次颤抖着:“我问你......为何要杀光同门?就连师尊也不放过!”
我知晓他已经听遍了争执的内容,但同样认定我就是凶手。
秦长今是我有意点拨的人才,只因在宗门之时,唯有他对我像是待旁人一般。
没有嘲笑,也从未搬弄是非。
我见他道心稳固,也经常四处游历济贫降魔。
有时候便会将功法有意无意传给秦长今,也会在暗处为他护法。
尽管这些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但仍可以说秦长今的突飞猛进全靠我的照拂。
他手中佩剑上冷光杀意毕现,是真的想要了我的命。
恐怕他就是周遭唯一一个不是为了劳什子“秘法”,只是单纯想要杀了我报仇的。
而泰阳尊者脸色倏地一变,透露出紧张的神色。
毕竟此时此刻,我若是真的命绝于此,他心心念念的秘法可能要化为灰烬了。
于是他假情假意的咳了一声,打断了秦长今的动作。
“虽然这魔头犯下的恶事万死不足惜,但我们最要紧的是找到云颂筝杀人的方法。”
我看着不自量力的二人,转身离开。
但却被秦长今寻到机会,背后刺来一把长剑,贯穿了我的心脉。
5
看着胸前潺潺流血的伤口,我有些发愣,我已经千年没有感受过这久违的疼痛了。
是这副身体太弱,又加上我掉以轻心,才被秦长今得了手。
但我没有为此纠结,左右不过一具分身罢了。
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就必须要以真身视人,有些担心真身修为太过磅礴,出手难免需要束手束脚一些。
想到这些,我终于感觉到有些不痛快。
用灵力运转稳稳护住自己的心脉,径直将那把长剑拔出。
在场修士无不惊骇,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受了致命伤,却依旧稳稳的立在原地。
除了面色是没有血色的苍白,就连行动也和常人无异。
在他们惊惧的目光中,我拎着滴血的长剑一步步走向秦长今。
而他则呆愣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
半晌才注意到已经走到他身前的我。
我衣衫染血,看起来似乎也成了这尸山血海中的一员。
许是我这样的模样有些骇人,秦长今猛地向后退了一步。
但哪怕他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我手中的剑。
那把原先插在我身体里的剑,如同鬼魅般迅捷,转瞬间就**了秦长今的胸口。
泰阳尊者看着那剑因为太快而留下的残影,眼底的贪婪再也遮掩不住。
他双目赤红着,急不可耐的向我冲来,嘴里还振振有词的高喊着派下弟子。
“这魔头竟还想伤及无辜!你们快和我快一起来活捉她!”
但当他冲到失魂落魄的秦长今身前,我却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
6
泰阳尊者急得跳脚,环顾四周寻找我的身影。
直到刚刚捅了秦长今个对穿的剑突然出现在他两腿之间,剑身深深的没入土里,只余小半截剑柄露在外面。
足以看出投掷之人力道之重。
可这已经是我收敛许多的结果。
那剑尖再过分毫便会从他头顶刺穿,毫不留情的击碎他的天灵盖。
泰阳尊者一瞬间被冷汗袭遍全身,他双腿抖动如筛。
身后的弟子们一拥而上,忙不倏的扶住几乎站不稳的泰阳尊者。
我嗤笑一声,俯视着低处的人纷纷对我怒目而视。
其中泰阳尊者的憎恶更盛,他眼中皆是后怕,也不再想着秘法,反而恨不得立刻将我就地斩杀。
“快!快杀了她!”老者浑浊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瞪出来,“此等妖孽......断不可留!”
我的身影不断在各处变换,声音则如同鬼魅低语,响起在每一个修士耳边。
“怎么又要杀我了?难道秘法你不想要了吗?”
“你方才还满口正道与秘法,如今是害怕了吗?不敢再对我的秘法生出贪念了?”
“你此番作为如何能以正道魁首自居?”
泰阳尊者喘着粗气,怨毒的目光随着我翻飞的身影移动。
“你这妖孽!莫要给我身上泼脏水。”
“哦,我知道了”。
我的声音带着笑意,“怕是你想独吞秘法,但见你自己无法得逞,便也不让其他修士得手。”
7
原本围在泰阳尊者身侧的弟子们纷纷如鸟散状离开,不少人向他投去的眼神中都带着猜疑。
“看来你的弟子们,都觉得自己是能拿到秘法的那个啊。”
“既然如此,你们便一起来抢吧。”
在他们炽热的目光下,我摇了摇腰间悬挂着的佩剑,笑的张扬。
“秘法就是你们口中的‘废铁’。”
于是原本对我的本命剑嗤之以鼻的修士们,再看向它时,已充满了势在必得的渴望。
我冷眼旁观他们对曾经不屑之物趋之若鹜,看着这些正道修士为了秘法哄抢着。
泰阳尊者苍老的声音响起,透露着焦急:
“按照门规,弟子们所得必须上交宗门!”
一石激起千层浪,弟子们双眼通红,泰阳此话反而放大了他们的贪欲。
“凭什么?平日里我们在秘境里险些丢条命才寻来的奇珍异宝,哪样不是被你们长老收走?”
“就是!你们已经老了,我们年轻弟子才是希望!”
泰阳尊者满脸涨红,却是对弟子们不服管教的恼怒。
我突然发现逐渐癫狂的修士们甚至不顾地上横陈着的尸体,肆意地在往日同道的身体上践踏。
死者为大,但陷入疯魔的修士们不管不顾的丑态令人作呕。
我不欲再看他们丑陋的嘴脸,飞身离去。
等弟子们终于拼杀出了结果,一为首之人狂喜的抬头寻找我的身影。
却一无所获。
8
离开那片是非之地后,我便在仙府中召回了自己剑鼎真仙的真身。
伴随着我沉稳的调息,周身充沛的灵力在我身边漂浮缠绕。
与此同时,我原本带着血洞的心口便恢复如初。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了双眼。
眸中金光一闪而过,又被我压制回识海。
没有过多犹豫,我伸手虚虚一握,原本立在远处的本命剑就主动飞到了我的掌心。
而我则提着这把遥风剑,隐匿身形,不过心念一动,便出现在了绝溪镇一个不起眼的巷子里。
尽管我刻意遮掩住自己的实力,但寻常人仍能看出我的气质不凡,纷纷向我投来探究的目光。
所幸恰逢比剑大会在即,作为参赛场地的绝溪镇已经遍布修士。
绝溪镇的百姓们早已见怪不怪,尽管我在其他修士面前仍是鹤立鸡群的那个。
但到底还是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
只有几个修士忌惮的看着我,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其中一人径直向我走来。
“不知道友出自哪门哪派,也是来参加这比剑大会的吗?”
我看了看明显想要拉拢我的修士,幅度微小的点了点头。
那修士看我并没有对他视若无睹,说话间便愈发熟稔。
“我看道友你气质不凡,一定是剑术高超之辈,但我看你面生的很,想必是第一次参加。”
“不若就由我来为你带路吧!”
我本想拒绝,但听见他话中提到的名字,整个人陡然愣在原地。
“据说惨遭灭门的**派大弟子秦长今,原本可是这大赛最有可能摘得‘剑仙’名号的。”
“但只可惜,他被魔头云颂筝重伤,哪怕花了大价钱买下秘法修习,也不过捡了一条命罢了!”
“诶…道友可有买到那秘法的法子?可否给我指点一二?”
8
修士贪婪算计的眼睛眯了眯,有些不服气。
“我可听说了,不少参赛的英杰,都在背地里废了好大的功夫找寻秘法呢。”
“若是我也能窥得一二,想必也会拿个不错的名次。”
我审视的目光紧紧锁住修士眸底,无意间释放出的威压让他立即回答了我的问题。
“什么秘法?为什么修士们都会修习?”
修士面露疑惑,“就是魔头云颂筝修习的那个啊,凡是修习了秘法的修士,修为都会突飞猛进。”
“甚至......”他压低了声音,“秦长今能在这魔头手下捡回一条命,靠的就是这秘法。”
无数疑虑在我心中浮现,明明我从未屠过**派满门。
更没有什么能快速提升修为,甚至使重伤之人不死的秘法。
可为何短短半月,这由心怀贪念之人虚构出的秘法,就真的流传在了修真界。
我直觉这一切仿佛是一场巨大阴谋的启始。
背后一定有人在推波助澜,而我正是那人棋局上的一子。
那幕后之人想必只是需要一个顺理成章,能将秘法公之于众的引子。
如若不是我,便会是其他人。
究竟是谁?他有什么目的?还有......他知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