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凌呦库恩阿娜尔的小说叫《偶遇少年,我春心萌动》,是作者南星见月写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软萌少女✖️草原糙汉】女主下乡支教,偶遇哈萨克族骑马少年,一对年轻男女内心蠢蠢欲动,两人互相拉扯新生爱意,克服重重难关,走向幸福。...
我们回去的时候,大家已经把音乐设备都拿了出来,阿娜尔也一扫刚才的阴霾,拿起冬不拉开始融入大家。
我看到不远处的牧民升起了一堆篝火,气氛在那一刻点燃,音乐正式响起,舞会开始。
阿娜尔谈完冬不拉后带着我去跳舞,放的是黑走马,我在手机上听过,只是没想到现场会更加震撼。
我不太会跳舞,只能被阿娜尔带着乱跳,但也很开心。
后面又放了好多首歌,我叫不上来名字,只能根据音乐的情感,把它们取名为“开心,有点开心,不开心,悲伤,很悲伤”。
跳完舞后我累得不行,就一个人走到篝火旁开始烤火,旁边的人给我递来一碗奶茶,我正觉得口渴,猛喝了一口。
竟然是咸的,我吐也不是,只能生生地吞了下去,没想到却被呛到了。
我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咳嗽。
突然,我感觉到一双大手轻拍在我的后背上。
我抬头,正是早上撞到的那个男人。
“没事吧你。”
我有些激动,想开口说没事,结果竟然把口水喷了出来,正好喷在他的脸上。
我的第一反应是捂住自己的嘴,看他紧闭着双眼,脸上一副嫌弃的表情,我又赶紧拿出双手拂在他的脸上,给他把口水擦干净了。
“对不起啊,我给你擦干净。”
他也没说话,就任由我胡乱动着。
之后便是沉默,那个男人直直地看着篝火,好像有什么心事。
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硬朗的侧颜,早上没看清楚,这会儿借着火光我算是看清楚了。
他不算白,脸上还有些小雀斑,不过这让他看起来硬朗了几分,即使穿着草原上最常见的皮大衣和皮裤,他也依旧比别人帅多了。
但是我看到他的脸上还有没有消散下去的红痕,很淡,但我依然能辨别出,那肯定是巴掌印。
我想要伸出手去触碰,可才伸出一半我就意识到不妥,手指停在了半空。
“你这是巴掌印吗?”
库恩拿手遮住,黏糊着回答。
“没有,下马的时候被坐垫划着了。”
我不再多想,只是这么被火烤着,我越发地口渴,咸奶茶我是喝不下去的,看来只能忍忍等阿娜尔回来了带我去喝水。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吞咽的动作,库恩看了看我面前的奶茶,没喝多少。
“喝不惯奶茶?”
我朝他看去,说实话,他这双眼睛真的像会说话似的,典型的看狗都深情,我有些受不了,赶紧把头偏了过去。
“不是,喝不惯咸的。”
我感觉到他起身离开了,没过一会儿,我就看到他手里端了一碗纯净的奶出来。
“这是羊奶吗?”
“对,婆婆说烧水要等一会儿,先喝这个吧。”
我接过,一口干了。
“谢谢。”
库恩点点头。
“你不是这儿的人吧。”
“对。”
“来旅游的?”
“支教的。”
“看来他们说的来支教的那个老师就是你了。”
“啊对,我叫凌呦。”
“我叫库恩别克,你可以叫我库恩。”
我愣住,原来这就是阿娜尔口中的库恩,可是他长得很好看啊,比我在手机上看到的好多明星都要好看,为什么阿娜尔不愿意嫁给他呢?
察觉到我在走神,库恩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怎么了?”
“没什么,我听村子里的人说起过你,你长得可真好看。”
库恩笑了起来。
“你也很好看。”
我在内心暗嘲,这算是客套话,我其实就一普通人长相,一米六的身高,五官不突出,偏幼态可爱类型,要不是白,可能就真的只剩丑了。
相反我有个姐姐,早就出国留学回来了,不仅长得漂亮,成绩还好,爸妈也总是拿我跟姐姐比较。
我冷哼道:“不是客套话吧。”
库恩一脸认真道:“不是啊,你跟我们这儿的人很不一样,我第一眼看就喜欢。”
他说这话很直白,我猛咽了一口口水,突然感觉很口渴,端着前面的奶茶就喝了起来。
直到入口才后悔,于是又被呛到了。
不算是很美好的相遇,我觉得,以至于后来我总是逼着自己喝咸奶茶,希望自己能适应这种味道,可是直到离开我也没适应。
“你们来支教一般做多久呀?”
库恩突然问我。
“一年半。”
他若有所思道:“这儿条件不好,等到夏天牧民会转场去夏牧场,你来的时候应该已经转到冬牧场去了吧。”
我不太懂,只是听学校的老师好像说过,明年六月要换地方。
这也并不妨碍我教学,**肯定会给我提供学校的。
时间过了很久,阿娜尔终于回来了。
不过当她看到库恩的时候,脸色一下就大表了,赶紧把我拉到另一边去坐。
“怎么了阿娜尔。”
“你旁边坐的那个就是库恩别克,我现在的敌人。”
“我没想到好些年没见他,他已经变得这么高大威猛了,不过我还是要防备着他。”
我无奈摆手。
“阿娜尔,你太紧张了。”
“可是他今天找我爸爸说话了。”
“或许只是简单的交谈呢。”
阿娜尔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可是我的眼里却满是库恩别克。
我来这儿这么久,见到的当地男人大多都是黝黑的皮肤,声音粗犷而热情。
虽也见过不少的年轻男人,但没有一个是库恩别克这样的,充满野性而又帅气。
我突然就想到网上流传的一句话,大狼狗的身材,小奶狗的脸,这不就是妥妥的草原糙汉嘛。
想到这儿,我倏地就觉得自己的脸又红了,这已经是第三次,很不正常。
旁边的人还在用哈萨克语交谈,我听不懂,于是伴着温暖的火光和带有催眠性的交谈声,我慢慢地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