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禁欲国师的心尖宠,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十红叶倾力打造。故事中,沈知禾应淮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沈知禾应淮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她正跪在沈家祠堂,正对面是祖宗牌位,偌大的祠堂只点了两根蜡烛,昏昏暗暗。她重生了,不过沈家祠堂她跪了太多次,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重生到了什么时候。回想前世,她两岁被偷走,流落在外十余年。满心欢喜归家后,却发现父母早已认了表姐为女儿。她谨小慎微,嘘寒问暖,处处讨好却比不上养女一笑。如今,就连重生也是重生...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第二日,暖阳和煦,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一片春色盎然。
沈知禾看了自己的衣裙,大多都是白色,月白色,以前多穿这样的颜色也是因为沈玉珠喜欢白色,她以为自己打扮的和沈玉珠相似,家里人也会慢慢喜欢上她。
“有没有红色?”沈知禾问。
秋月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小姐你不是不喜欢鲜艳的颜色吗?”
“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了,以后衣服不要这种素色。”
“是。”
沈知禾最后挑了一件白色素纱,头发随意的挽了起来,她侧躺在凉椅上看书,几缕青丝搭在白嫩修长的后颈,偶尔因为翻书的动作轻轻晃动两下。
她细腰轻靠,背影袅袅,墙角的树晃了一下。
沈知禾小脸比昨天肿得更厉害,秋月拿了两个熟热的鸡蛋过来,她见到树下的沈知禾怔了怔。
沈知禾比刚进府的时候肌肤更白,人也更加漂亮,几乎隔几天一个样,而且自从昨天之后更加耀眼,身上带了一股书香气质。
没见过沈知禾的世家小姐都嘲讽她没见过世面,可是见了沈知禾之后才知道她长这副模样。
秋月小心翼翼地在沈知禾脸上滚了滚,开口,“小姐,大小姐又派人送药过来了。”
沈知禾想了想自己和沈玉珠的关系实在是算不上好,只不过从来没有撕破过脸皮,只道:“不要,让他们以后不要再过来了。”
她拿起旁边的笔在书上勾画了几下,然后写字备注。
秋月看了一眼,吃惊,“小姐的字真是越来越好了。”
她这样还是委婉的说法,实际上简直是天差地别,现在的字行云流水,秀美而又劲道,还透露着一股深沉感,感觉不像是短短时间练出来的。
沈知禾写字的手指一动,抿了抿唇瓣,“你先下去吧。”
“是。”
秋月离开,沈知禾又写了两个字,这时候才顿笔仔细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和应淮像。
不过和他像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应淮是她的先生,她的很多启蒙都来源于他。
沈知禾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长穿白衣,如月般清冷眼底毫无欲望的男人,她实在是无法想象他爱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穿龙袍又是什么样子?
不过这都和她无关……
沈知禾沉思太久,一滴墨落下将刚才的字渗透,她还未有其他反应,突然书上落下了一个毛毛虫。
沈知禾:“……”
沈知禾抬头,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树上的人剑眉星目,穿了一身玄色劲装,他扔东西的动作还没有收回去,狂妄桀骜,漆黑的眼睛带着笑意看她。
“五皇子又是因为沈玉珠来找我麻烦吗?”沈知禾随手将书上的毛毛虫弹出去。
五皇子应晏礼目光却落在沈知禾的脸上,他死死的皱起了眉,“他们打你了。”
“是啊,帮你出了一口恶气了吧?”沈知禾抬起小脸,瞳眸平静无波的看着他,“我一直很奇怪,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关我的事,为什么你又要来找我的麻烦?”
“我没有想找你的麻烦,我只是听说你被罚跪祠堂……”
“那你可以走了。”沈知禾懒得听他多说。
应晏礼突然就怒了,“是啊,我就是要找你的麻烦,沈……沈玉珠她……”
她做了什么应晏礼一时间想不起来,他还是盯着沈知禾肿起得来的脸,换了个说法,“她确实有错,但你也不能说完全无辜。”
很好,沈知禾想到自己前世就是因为应晏礼帮忙,自己才成功的被沈知为毒死。
沈知禾脸色缓和了下来,她对着树上的应晏礼和煦一笑,“我确实有错,你下来,我们好好聊一聊。”
一片花瓣落在了沈知禾的头发上,她眉眼弯弯,眼角的一颗红痣像是带了蛊惑,娇艳明媚的看着他,应晏礼明知道她不怀好意,还是跳下了树心脏狂跳。
他张口:“怎么聊……”
应晏礼还没说完一拳头砸到了脸上,沈知禾只往他脸上砸了一拳,为了防止其他人看出来,更多的是往他肚子上打。
“就这么聊!”沈知禾一只脚踩在他腰上,弯着腰,玉佩垂下来的穗子打在应晏礼的衣服上,“我打你,我有错,但你也并不完全无辜。”
“……”
沈知禾想到前世又踢了他一脚,不解气道:“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是什么五皇子我就怕你了,要不是我以前需要保持乖巧恬静,早就对你不客气了。”
应晏礼一只手挡着脸,他不但没生气,反而放肆的笑了起来,顶着青紫的眼眶,“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了?沈知禾,沈忆恩,你记清我是谁了吗?”
他桃花眼里带了几分期待,他伸手抓住沈知禾的脚踝,力道很大,手心的热度仿佛要灼烫了沈知禾。
沈知禾身体一僵。
忆恩这个名字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说起来忆恩算是她的小字,可是她却厌恶极了这个名字。
以前流落在外的时候,那家人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却把她拐走当畜牲养,还给她起名叫忆恩。
“忆恩,是我们给了你一口饭,你要记得我们的恩情,无论如何也要报答我们的养育之恩。”
回来之后,沈家人保留了这个名字,沈母不在乎她厌不厌恶,“忆恩是个不错的名字,记得父母恩情并无不妥,就当你的小字吧。”
忆恩,忆恩,他们可对她有半分恩情。
“别再叫我这个名字!”沈知禾又踩重了几分,她眼中沾了几分杀气,但终究被她压制了下去。
应晏礼抓着沈知禾脚踝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沈知禾脚上的力气加重,他疼的扯了扯嘴角,在对方的目光下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手,他扯动嘴角,“你突然变化这么大,嗯……连我都敢打,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沈知禾蹙了蹙眉。
应晏礼突然又恢复了以往的嘲讽,他薄唇动了动,有些狼狈的挽尊,“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谁?我是皇子,你打我可是重罪。”
沈知禾冷笑,一只手撑在左腿上,衣袖滑落露出晃动人眼的雪白皓腕,“那我还是你未来嫂子,你翻墙进来找未来太子妃,你说太子会不会放过你?你敢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吗?”
应晏礼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了,他绷紧嘴,“太子妃?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你,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
“是说不准,但是现在我确实是你未来嫂嫂。”沈知禾拍了拍他的脸,“小叔子,以前是嫂嫂太惯着你。”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