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青雅从包里摸出根笔,递给顾声,“防炮制婚恋新骗局,免得领证之后你跑了。”
听见这句话,顾声接过笔的动作一顿,唇边勾起微弧,“领完证,我要是真跑路了呢?”
钱掏了,领了证,他要是还能跑路,那他真该去医院挂一下脑科了。
翁青雅抿住朱润的唇瓣,装作非常实诚的感叹,“无所谓,十万块钱你已经给我了,领完证,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顾声偏头睨她一眼,这人倒是不死心眼,协议上并无过分要求,按照风险评估计算,他才是这份协议的受益者。
顾声准备落笔时,出于人道主义,翁青雅好心提醒了句,“这签字签上了,可就不能后悔了。”
顾声流利签上自己的名字,平静地说了句,“不悔。”
民政局的门被打开,翁青雅抬腿就朝里面走去,结果走了一段后,发现身后的男人并没有跟上来。
“这人不是刚不悔么?怎么下一秒就当上领证前反悔的没种男了?”翁青雅走向顾声,狐疑地打量了一眼男人,仰着小脸,语气似淘宝客服,“顾先生,不领证的话,这边十万块也不退哈!”
这一刻,顾声才确定,翁青雅那句无所谓是真的,开口知会翁青雅,“加个补充协议。”
一句猝不及防的话落下来,翁青雅愣了好一会才发问:“加什么?”
“两年之内,女方可自愿选择怀孕时间;履行合约后女方可随时离婚,但孩子需归男方所有。”
翁青雅从包里摸出根笔,递给顾声,“防炮制婚恋新骗局,免得领证之后你跑了。”
听见这句话,顾声接过笔的动作一顿,唇边勾起微弧,“领完证,我要是真跑路了呢?”
钱掏了,领了证,他要是还能跑路,那他真该去医院挂一下脑科了。
翁青雅抿住朱润的唇瓣,装作非常实诚的感叹,“无所谓,十万块钱你已经给我了,领完证,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顾声偏头睨她一眼,这人倒是不死心眼,协议上并无过分要求,按照风险评估计算,他才是这份协议的受益者。
顾声准备落笔时,出于人道主义,翁青雅好心提醒了句,“这签字签上了,可就不能后悔了。”
顾声流利签上自己的名字,平静地说了句,“不悔。”
民政局的门被打开,翁青雅抬腿就朝里面走去,结果走了一段后,发现身后的男人并没有跟上来。
“这人不是刚不悔么?怎么下一秒就当上领证前反悔的没种男了?”翁青雅走向顾声,狐疑地打量了一眼男人,仰着小脸,语气似淘宝客服,“顾先生,不领证的话,这边十万块也不退哈!”
这一刻,顾声才确定,翁青雅那句无所谓是真的,开口知会翁青雅,“加个补充协议。”
一句猝不及防的话落下来,翁青雅愣了好一会才发问:“加什么?”
“两年之内,女方可自愿选择怀孕时间;履行合约后女方可随时离婚,但孩子需归男方所有。”
翁青雅忽然有点想笑,这人不会自恋的以为自己会领完证就抓紧跟他造娃吧!
“就算你不写,婚内强迫也是违法,不过你的情,我领。”翁青雅摇了摇手上的卡,扬睫,温和一笑,“我不是保守派,结婚这事我看得开,能过自然好,不行我也不强求,放心,领证之后,该有的流程我不会少。”
二十分钟后,两人分别拿着鲜红的小红本走了出来。
翁青雅看着手里的结婚证,这一刻,她才真实的感受到,她真的和这个男人结婚了,他们仅仅才认识一天。
没有鲜花,没有求婚,没有爱情。
她就这样把自己嫁了。
包里震动,提醒她回神。
领证期间包里的震动就没停过,办证的工作人员,还曾多次提醒过她,那眼神好似她包里有爆炸物品。
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明晃晃显示翁美玲三个字时,翁青雅直接挂断,紧接着把手伸到顾声面前,“把你家钥匙给我。”
顾声掏出手机,快速敲着,下一秒,翁青雅微信响起,对话框弹出来一排数字。
“密码锁。”
勾魂儿音,挺阔西服,再配上颈间悬在空中的黑纹领带,确实容易犯罪。
这身衣服要是让翁美玲看见,铁定是勒索罪,翁青雅轻咳了声,试探问:“你的职业真只是在咖啡店打工?”
顾声下颌抬高,眼皮微低,形成一个施压的眼神,“为什么这么问?”
翁青雅指了指顾声的衣服。
谈抬眼看着岑颂宜,语气随便地回答:“借的。”
为了领证专门借来的行头?
这男的还挺有仪式感,翁青雅冲顾声竖了大拇指。
包里的手机再次震动,她不用看都知道是翁美玲,估计这会儿满世界找她,抓她去给张家道歉呢。
忍了这么多年,她该从那个火坑跳出来了,“你一会儿有时间吗?要是方便的话,你换件普通的衣服,跟我回趟家。”
“直接去吗?”
“什么都不需要买,只要进了我家门,你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现你的艰苦生活,把苦逼打工人的怨气全部释放,不需要留下任何好印象。”
顾声眼底的疑惑,翁青雅不是没看见,是她压根就没想解惑。
对于翁美玲这种人,语言太过苍白,应该让他直观的感受翁美玲的战斗实力。
缄默了片刻后,翁青雅轻柔应道:“等我见你家人的时候,你也可以对我提出要求。”
顾声点点头,另一手悠闲地插在西裤口袋,向前走去,“我的车在前面停车场。”
男人那股慵懒的散漫劲儿,给翁青雅一种男人下一秒就掏出豪车钥匙的既视感。
阳光下,顾声高大的身影立在她身侧,身姿颀长,目光平视过去竟然堪堪对上他肩膀处,山峰般凸起的喉结,还真有种成年男人恰到好处又迷人的危险。
眉眼精致,鼻梁挺直,这男人吃什么长的这么好?
翁青雅腹诽之际,听见车钥匙滴的一声,男人毫无预兆地朝着那辆卡宴走去。
不是吧!这人连车也租?还租这么贵的车?
翁青雅将手放在额头前挡住阳光,快步越过顾声,走到卡宴的副驾驶旁,一把拉着车门,“你一会儿去我家别开这么贵的车,电动车或者自行车有吗?”
她的手劲,从三分,五分,最后到十分,卡宴的车门也纹丝未动。
翁青雅本来就有些畏热,被太阳烤了这么久,语气难免有些冲,她转过身看着顾声不满地嘟囔道:“你这车还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