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  > 被系统控制割掉龙角后,我杀穿天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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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1-08 11: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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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龙族唯一后裔,却被一只叫系统的妖物强行绑定。

我的灵脉也被它控制,被它要求接近一名被称为男主的凡人。

于是我为他窃取情报,刺杀敌将,出谋划策,助他大败敌国。

可以说,他满身的功绩,都是我为他挣来的。

可庆功宴后,我被士兵围起钳住,狼狈地跪倒在地。

李成耀面色歉疚:[遥儿,公主伤重,需要借你的蛟角一用。]

我咬紧牙关,盯着他,一字一句:[蛟角是我的本命真源,失去它,就相当于要我半条命。]

李成耀皱眉,一副谴责的模样:[又不会伤及性命,你别这么自私。]

......

天启二十五年,李成耀率领军队大败敌国,被封为英武侯,大办宴席。

身为他的副将,我本该得到封赏。

可此刻,我只能压抑住暴起的冲动,垂首深吸口气,放缓声音:[将军,这些年我唯你是从,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放我一马,我自有办法救她。]

闻言,李成耀面容微动,叹了口气:[遥儿,我知你心意,我答应你,只要你肯交出龙角,我便娶你为正妻,如了你的心愿。]

我简直要气笑了。

[要是我说不呢?]

李成耀眼神闪过一丝狠厉,面上却不动声,依然好言相劝:[遥儿,别这么任性......]

我余光瞥见他手中一闪而过的冷芒。

是刀!

我心中警铃大作,手臂使力,轻松挣脱桎梏,就地一滚,躲过迎面而来的刀尖,下意识伸腿踢掉了李成耀手中紧握的匕首。

蓦然,一阵剧痛自丹田传来。

灵魂撕裂般地痛,比那雷劫还甚上几分。

霎时,我跌跪在地,浑身止不住颤。

一个毫无起伏的机械音在我脑海响起。

[宿主不得攻击男主。]

我缓缓吸气,指尖陷进掌心,渗出血丝。

这只名为系统的妖物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进入我的灵脉,要我去一名被称为男主的凡人身边,助他登上人生巅峰。

我堂堂龙族后裔,怎会受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妖物挟制。

但这妖物寄居在我的灵脉内,竟与其融为一体,我无法将它拔除。

不知道它用了什么妖术,嗡嗡警告过后,开始实施电击。

我生抗了几下,愕然发现自己灵力溃散,无法恢复伤情。

此等诡异,我束手无策,只得服从它的命令。

系统说男主是世界的中心,有拔山越海之能,可以企及所有人都达不到的高度。

但当我下凡找到那名凡人时,发现他只是被迫从军的一名小卒。

贪生怕死,平平无奇。

之后,我成为他的马前卒,替他扫平障碍,平步青云。

这名凡人却越来越贪婪无度,甚至将主意打在我的角上。

旁边立刻涌上士兵,将我死死摁在地上。

李成耀见目的暴露,索性也不装了,睨着半跪在地上的我,云淡风轻道。

[你不是说唯我是从吗,现在,我要你的蛟角,你给不给?]

我抬眸,眼底尽是讽意。

两天前,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妖,误以为我是蛟,告诉了李成耀。

我的龙角是天下至宝,坚硬如铁,制器则得无双法宝,炼药则能福寿绵延。

蛟的双角虽远远比不上龙角,但依然珍贵。

于是李成耀盯上了我的角。

但我们龙族一脉,本源便是头上这对龙角,承载着我们至精真源,象征着龙族血脉。

一旦失去龙角,我的修为便会倒退,再无精进可能,甚至失去飞天布雨之能,彻底绝后。

我绝不能让他得逞。

李成耀见我迟迟不说话,早已不耐。

他上前来,掐住我的下巴,将一枚冰凉的丹药抵在我唇边。

[吞下去。]

我认出这是那小妖献的显形丹。

我死死咬紧牙关。

李成耀却毫不留情地将我的下巴卸掉,强硬地塞了进去。

我被迫吞下,没一会儿,身上金光涌现,头上缓缓显出龙角。

优雅秀致,覆着坚硬浅金的鳞片,尾部却柔软剔透。

李成耀眼里浮现贪婪之色,伸手想摸,却被我躲了过去。

我掌心暗中聚起灵力。

系统检测到我对李成耀的杀意,警报声在我脑海中嗡嗡作响。

[警告,警告,宿主不得对男主出现攻击意图。]

来自系统的惩罚如雷霆强势撕裂我的灵脉。

我脸色煞白,硬撑着凝起灵刃,猛地朝李成耀刺去。

但在系统控制下,那一丝灵刃微弱得同寻常刀尖没有任何区别,速度更是慢得可怜。

我绝望地闭闭眼。

李成耀闪身躲过,脸色一沉,看着我冷冷道:[我说过我会娶你,也不算亏待你,别再得寸进尺。]

语罢,他不再犹豫,拿出匕首冲着我龙角尾部开始切割。

我死死咬牙,将惨叫摁在喉咙里。

龙角是我们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痛感放大了几十倍,几乎让我昏厥。

几息过去,李成耀满意地把玩着割下来的龙角,爱不释手。

[触感温凉如玉,果真不是凡品。]

我垂着头,气若游丝。

李成耀将我的一只龙角放在托盘里,又想下手去取另一只。

蓦然,一个巨大的法阵在地上浮现,将我牢牢笼罩在内。

我抬眼,周身光芒大盛,掀起的气浪将钳制我的士兵纷纷震开。

我双手快速施法,伴随着灵脉断裂的痛苦,一个淡色光团缓缓从我身体中剥离。

系统的警鸣声在我的识海中嗡嗡作响。

[警告,警告,受外力强迫即将脱离宿主,警告......]

系统那向来没有感情的声线头一次染上惊慌。

[你在干什么?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