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烈的惩罚运动过后,姜酒像被玩坏了的娃娃,一动都动不了。
陆时宴并没有因为她的凄惨就放过她,他俯身抱住她,狠狠吻上她的唇,辗转厮磨,动作粗鲁又用力。
姜酒的嘴很快被亲麻了,又痛又难受,她忍不住伸手推陆时宴。
“陆时宴,我疼!”
陆时宴放开她,在她的耳边温柔低语。
“疼就对了,一个害人的郐子手就该疼,姜酒,怡宁不吃不喝躺在医院两年了,你这个害了她的人竟然还好好的活着,你说你怎么能不疼呢?”
姜酒嚅动着唇,嘶哑着声音试图辩解:“我,我没有......”
她话未说完,陆时宴手下力道陡的加重,姜酒疼得一个字说不出来。
陆时宴面冷如霜的低喝:“够了,你是不是又要辩解你没有推她,姜酒,你真让人恶心,怡宁都被你害成植物人了,你不但不悔过,竟然一再推卸自己的责任。”
“你最好祈祷她尽快醒过来,若是她最后醒不过来,我一定会让你给她陪葬!当然,得等我玩腻了再陪葬!”
陆时宴说完狠狠甩开姜酒的下巴,冷漠的抽身从床上下来。
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脸色阴沉的走到房间一侧取了颗事后药过来。
“吃了。”
姜酒虽然很累,依旧伸手去接事后药。
陆时宴手一抬避了开来,他恶劣的望着姜酒命令道:“用嘴。”
姜酒僵住,倔强的望着陆时宴不动。
陆时宴冷嘲一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药塞了进去。
姜酒被迫把事后药咽了下去,舌头无意触碰到陆时宴的手指。
陆时宴立刻厌恶的把手抽出来,等他看到自己手指湿漉漉的。
矜贵俊美的面容瞬间黑了,怒意染满狭长的桃花眸。
他伸手把姜酒拖了过来,俯身抱住她。
“两年了,我以为你学会服从了,没想到竟然还敢违抗我的话,看来是我以往惩罚的不够,既如此今儿个就惩罚到你听话为止。”
姜酒脸色陡变,这男人有多恶劣她是知道的,今儿个她若是不低头,他真能玩死她。
姜酒伸手抓住陆时宴的手,哀求道:“陆时宴,我错了,以后我不会违抗你的话。”
陆时宴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俯身望着她:“你确定?”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姜酒的耳朵上,引得姜酒一阵胆寒。
这就是个外表矜贵,内里恶魔的衣冠禽兽。
“确定了。”
陆时宴抬手帮姜酒顺了顺乱了的头发,温声低语:“乖女孩,希望你说到做到,不听话的代价你付不起。”
他说完一把推开怀里的姜酒,利落的下床,大步往门外走去。
后面姜酒松了一口气,现在她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尤其是某处更是撕裂般的疼痛,这痛使得她脑子混乱,没有精力想别的。
姜酒等陆时宴离开,挣扎着爬起来,去浴室放热水泡了一会儿身子。
因为太累太疲倦太痛,她连头发都没有擦干,就又爬上床,一头栽到床上闭上了眼。
不过这一夜,她并没有睡好,一直做梦,梦到自己第一次见到陆时宴。
那时候她十五岁,刚被苏家人带回来,却遭到他们全家人的排挤。
假千金苏怡宁处处挖坑给她钻,那时候的她无措又伤心。
十七的陆时宴,矜贵优雅,眉眼如画,仿若翩翩世家公子,他俯身朝她递了一块帕子,温声低语道。
你才回来,他们不习惯你的存在,慢慢就好了。
后来他又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安慰过她几次,直到她和苏怡宁的关系越来越僵,他才收回那些温和和安慰。
可她心中却生出野草一般疯狂的渴盼,希望他能像从前一样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安慰她,希望他能把眼神再次落到她的身上。
但她只从他身上得到了漠视,直到发生苏怡宁摔下楼梯成植物人,他才再度把眼神落到她的身上。
但这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狠和阴寒,他甚至为了报复而强娶她。
睡梦中姜酒哭了起来,眼泪一个劲儿的流。
“陆时宴,你相信我,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监控之所以拍到我推她,是她选的角度,是她害我的,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一次,只要一次......”
姜酒困在梦中呜咽如小兽,直到床边有人用力推她。
“太太,天亮了,先生叫你下去呢。”
姜酒的哭声嘎然而止,她迷糊的睁开眼望向床边叫她起床的女人,名悦府这边负责他们一日三餐的张婶。
“张婶,你说什么?”
张婶看着姜酒凄惨的样子,有些心疼,两年前的太太又乖又软又好看。
仅仅两年时间,被先生折腾得快不成人形了,本来就小的脸现在只有巴掌大,苍白又削瘦,眼下还有大片的黑眼圈,身上更是时不时的布满斑斑青淤之痕。
总之现在的太太样子很不好。
张婶叹了口气,温声说道:“先生让我上来叫你下去。”
姜酒怔忪一下,出声道:“行,你下去和他说一声,我洗盥一下就下去。”
她知道陆时宴这是又想到什么折腾她的法子了,她不依他的话做就又要折腾个没完,现在姜酒实在没力气和他折腾。
张婶听了她的话,提醒道。
“你快点下来,不要惹先生发火。”
姜酒知道张婶是为她好,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等到张婶离开,姜酒起身下床往洗盥间走去。
洗盥间镜子里很快出现一个面容苍白的女人,女人披散着头发,红肿着眼睛,眼圈下大片的黑眼圈,整个人说不出的苍白憔悴,
姜酒恍神,伸手摸向镜子,这是她吗?现在的她竟然变成这样了,跟个鬼差不了多少,难怪先前张婶看到她,同情她。
姜酒苦笑,这都是陆时宴的功劳啊。
想到陆时宴,姜酒顾不得看镜子里苍凉惨淡的自己。
她动作俐落的开始洗盥,因脸色太苍白,眼下黑眼圈太重,她用了遮瑕霜,本来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总算好看了一些。
姜酒回房换了套衣服,转身往门外走去,不过因动作太大,某处地方疼得厉害。
但她怕陆时宴借此发火,强忍住痛意一路下楼,可就算这样,餐桌边端坐着的陆时宴依旧阴沉着脸,冷冷的发火:“你是用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