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警察把我放了出来,让我回家,我以为是警方把案情调查明白,能还我清白了。
可等我回到家,发现那里围满了人,警方用警戒线把我家完全隔离开来,有好些警察正在那里采集证据。
我老婆跟女儿的尸体被白色的布遮盖着放在一边。
一个警察拍拍我的肩膀我,告诉我说:「你看看吧!楼太高,又没有任何的缓冲物,当场就死亡了。」
我走进去,发现蛋糕店的玻璃窗上,被人用喷漆写着:【淫**女者,其妻女必为人所淫。】
那血红的字体与地面上那充满腥味的血液,一样的耀眼刺目。
警方告诉我,昨晚有一群人闯进了我的家门,要**我老婆。
我老婆为了躲避他们,抱着我的女儿一直逃到了顶楼,最后被逼无奈,直接从楼上跳了下来。
即便有我妻子的身体当缓冲,我女儿小小的身体依旧被摔得面目全非,这让现场取证的警察都不敢正视。
他们没有告诉我是谁,但我心中明白,一定是何家的人。
听闻是何苗苗的表哥、堂哥们,好几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乌泱泱的一群人冲了进去,但他们见出人命了,当夜就逃了。
没有人愿意出来作证,而我家里的摄像头也被他们有意破坏了。
我简直是要疯了。
我拿着刀冲进了何苗苗的家,何家大概是预料到了,犯事者逃之夭夭不说,连他们的父母都躲了起来。
只留下何苗苗那八十多岁的奶奶在家看房子,她拿着一把铁耙子以防御的姿态与我对抗。
我当时冲进去,瞧见这样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我就感觉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什么给束缚住了。
满腔的怨愤、怒火都化作被囚禁在体内的游龙,在我的身体里乱窜狂嚎。
然而,何家的老太太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