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卿垂眸,望着伍久钰一开一合的红唇,体温不自觉的慢慢升高,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忽然用力收紧。
“这是你自找的。”
对于这个送上门的尤.物,司砚卿心猿意马,他不滥交,只是在听从本能。
两人一路纠缠。
从酒吧到外面的停车场,他单手一拎,与她一起去了车上。
伍久钰喝了酒,意识半清半昧。
她尽量想让自己显得老练一点,越是急切,越是容易暴露本身的青涩,当司砚卿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按在车后座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呃……”
男人笑了,居高临下,眉眼狭长的半眯着,还不忘冷嘲一句:“喜欢车震?我看你连床震都没有过吧?秦君顾那么没用吗?”
伍久钰眼尾泛红,听到他又提起那个恶心的名字,眉心紧紧蹙着:“嗯,他是没用,就是不知你和他是不是半斤八两……”
司砚卿的笑容果然冷下去。
伍久钰是知道怎么刺激人的,但很快,她也为自己的一时口嗨付出了代价。
身体的感官被情绪支配着,迷离中听到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能感觉到覆盖在自己皮肤上火热的温度。
呼吸间都是浑浊而强烈的荷尔蒙。
车窗外是霓虹交错的斑驳夜色,车内则是跌宕起伏,旖旎丛生。
他的脸埋在她汗津津的颈窝间。
破茧而出之时,他忽然狠狠咬了一口,而后在她耳边用粤语爆了句粗口,说的是什么她没听清。
“你属狗的吗……”
她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浑身虚软,小狐狸似的瞪着人却没什么威慑力,倒有种黏黏糊糊的娇嗔。
风停雨息,暧昧结束。
刚才还半人半兽的司砚卿这会儿坐直了身,他神情恢复了寻常的冷淡,慢条斯理扣上最后一颗扣子。
“……露水情缘。”许久后,她声音软糯糯的,小声嘀咕了句。
本来就是为了报复秦君顾,现在目的达到了。
她身心舒畅,足矣。
“不用负责?”司砚卿垂下眸,啪一声,点着火机。
“不用,找点乐子而已。”她倒是潇洒痛快。
他深吸一口烟,沉默片刻后,挑了下眉。
再开口时轻笑的声音里带着模糊的沙哑:“巧了,我也是。”
成年人的游戏,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这会儿伍久钰的酒已经彻底醒了,看了一眼时间,她没想缠着司砚卿送自己回去。
迅速整理好衣服,下车前伸手捧过他的脸,亲了一下:“你也辛苦了,有缘再见!”
也不管这男人是什么表情,她推开他,下车时候的脚步有些踉跄。
看似是她没站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刚才做得太狠。
在路上拦了一辆车回家。
坐在车上,收到助理发来的微信,提醒她明天上午的公司早会。
她简单回了句,便将手机放下,闭目养神。
和司砚卿的这一次,不过是她最近被压力包围太久后的放纵,很欲,很爽,抒发后,还是要回归现实。
回到她还没有解决的那堆烂摊子里。
……
另一边,司砚卿盯着扔在车里的几团卫生纸发呆。
他手里夹着烟,已经是第三根。
烟头烧到手,竟然还无知无觉。
咚咚咚,有人敲窗。
他才终于回过神。
看到车窗外站着的那人,他不耐烦的蹙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