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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微眯着眼睛对着娘说着,他是一村之长,
纵使有些不合理的要求,娘也会为讨好他一一满足,她都将自己和村长睡了,更别说检验二姐身子这种小事了。
“带着二丫去我的蝴蝶屋,我已经备好了花粉和蝴蝶。”
我跟在娘身后,紧接着就看见她拿出了一个一人高的麻袋。
我看着麻袋中密密麻麻的蝴蝶,我想起了大姐当时检验的场景。
这是我们村有名检验处子的办法,将女人装进袋子里,
给她的私处涂满花粉,如果蝴蝶不会钻进去,那么它就是处子。
“我不要!你们放开我,你们这群**!我不要,我不是处子!你直接杀了我吧!”
二姐发了疯的叫喊着,但是却还是被娘塞进了麻袋,
我看着她不断在袋子里挣扎尖叫着,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我一方面希望她真的像她同她说的话那般不是处子,这样我就可以顶替她成为蝶女。
但另一方面我又不希望她像大姐一样死在我的眼前。
很快,
一个时辰到了,袋子里的蝴蝶和二姐都不再挣扎,
这时候娘把袋子打开,村长率先一步凑上前眯着小绿豆眼打量着,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
“凤蝶!你骗我是吧!你自己看!亏我这么相信你!我看你家是完了!。”
一只蝴蝶在二姐身下扑腾着,
半个翅膀淹没在她的腿心,这足以证明二姐不是。
“好啊,你个骚蹄子,学你大姐是吧,对不起老娘,那老娘就让你去见你大姐。”
娘快气疯了,抄起角落锄地的锄头就要往二姐头上砸。
“等一下,娘”
我不想再次看到那副场景,大喊叫住了娘,
紧接着将那蝴蝶小心拿了起来,
那蝴蝶是个残翅,它只有一半的翅膀,另一半根本就没在二姐身体里,只是被挡住了。
这下好了,娘高兴了起来,
把锄头扔在一旁抱着失魂落魄的二姐,一声一声心肝的叫着。
“哈哈哈,凤蝶,村长我刚才和你玩笑的,咋会说因为这个对你家不好,今晚吧,今晚就让虎子来,俺再陪送一个小猪崽子,你千万别生气。”
村长一看误会了,全然没了刚才跋扈的劲儿,腆着脸呲着黄牙笑着,手攥在一起摩挲着。
这次娘没再给他好脸,冷哼了一声,
“哼,行吧,不过我再要两头猪崽子。”
“是是是,都听凤蝶的。”
所有人都开心的笑着,再商讨着价格与交换,
我看着二姐双目无神的躺在地上,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
“成蝶了,那便要带上授粉袋,管住嘴巴不可在授粉前吃任何东西了。”
娘说叫授粉袋,可我看着她却从自己日日宝贝的匣子里拿出了一个肉色的嘴套,
三下五除二的就结结实实的套在了姐姐的嘴上。
此刻那嘴套的颜色和二姐的肤色融为一体,嘴巴那里有着一个小小的凸起,
密闭性很好,
我听不见二姐说话的任何声音,只能看见她眼泪再次从眼角唰唰的掉落。
很快,到了晚上,
耳边传来娘的低唤,
“小丫,睡了吗?娘给你吃肉糊糊?”
我闭口不答,死死闭着眼睛,只觉得娘此刻的行为过于奇怪。
不一会,她见我睡熟了窸窸窣窣的穿鞋下了炕。
我的眼睛在黑夜里瞪的圆滚滚,脑海里也一直想着大姐和二姐说的话,
如果不是处子就要被娘打死,那这蝶女真像村里人说的那么好吗?
巨大的疑问一直充斥着我的脑海,我的心脏也不断跳动着,惴惴不安。
我不知道为啥授粉在半夜,娘还有偷偷的背着我,
于是我穿上了鞋摸黑去了娘的蝴蝶屋,还没靠近,
就听见娘的阴狠的声音,还有几声其他人的坏笑。
“快开始吧,你们用点力气,这骚蹄子劲可大了。”
我小心翼翼的将纸糊的窗户戳破了一个洞,
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一柄可怜烧半截的白蜡散发着微黄的光。
我把脸凑了上去,借着月光,
看到了**被绑住双腿吊起来的二姐,村长和他的儿子坐在泥地上,
紧接着,娘开始不断念叨嘀咕,
二姐嘴套上的凸起不断扭动着变的越来越长,不断伸向虎子,
我不禁害怕的瞪大了眼睛,
因为那东西活了过来,就像蝴蝶采蜜授粉的长长的口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