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诗涵脸瞬间变微红,严肃道:“哼,那是我的自由!”
“哎?你害羞的样子还蛮好看的嘛,真是少见。”张建盯着秦诗涵的脸,假装**的笑着。
秦诗涵连忙撇过头,看着一边,娇怒道:“哼!快点出发吧你。”
“你还没说在哪里呢?”张建无奈摊了摊手。
秦诗涵回过头,眨着大眼睛,红着脸看着张建,说道:“哼!都是你……在东区的华天医院呢。”
张建嘿嘿一笑,心中不禁感觉有些复杂,自从秦诗涵知道自己的寿命不到一年后,为了帮自己,秦诗涵比自己都要努力吧……
甩开纷乱的思绪,张建笑呵呵的说道:“出发喽。”
十多分钟后,车辆来到了通往东区的大桥上。
但是刚上桥,张建驾驶的车就被六个青年拦了下来。
一个略胖的青年,手里拎着棒球棍,脸上噙着嚣张的微笑,缓缓走到秦诗涵那一边,其他人则在车前面摆了个石墩路障,拦住了车的去路。
略胖的青年来到秦诗涵位置的玻璃窗外,然后挥舞着棒球棍,砸的秦诗涵那边的玻璃咚咚直响,接着他张开大嘴,露出满嘴的黄牙,嚣张道:“下车下车!快点!别墨迹。”
张建刚要动手,秦诗涵压住了张建的手,轻声道:“没关系的,给点钱算了,毕竟正事要紧。”
张建点了点头,眼中闪过杀机,笑道:“这些小鸡仔,胆还挺肥。”
秦诗涵放下车窗,把手上的玉镯子摘了下来,递了出去,看着略胖青年,说道:“这个镯子最少五万块,你们让路吧。”
略胖的青年瞥了眼镯子,然后看着秦诗涵漂亮的脸蛋,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冷笑着说道:“呵呵,没听懂老子的话?老子让你们下车,听不懂?我们白狼帮的地盘……”
“啪!”
略胖的青年话还没说完,一瓶矿泉水突然从车窗打开的位置,飞了出去,砸在了略胖的青年的脸上。
下一幕,让那些小弟全部惊掉了眼球。
只见那瓶矿泉水,就像是铁块一般,携带者巨大的冲击力,竟然把看上去一百五十多斤重的略胖青年,砸的直接双脚离地,嘴歪眼斜,口水飞溅,向后方飞去。
而那瓶矿泉水的塑料外壳,已经被砸成了塑料花,在空中打着转,不停飞溅出水花。
“咚!”
略胖的青年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那些小弟们纷纷张大着嘴巴,眼中满是惊恐。
“嗯,看来我的决定才是正确的。”张建看了眼吓坏的小弟们,然后回头,看着秦诗涵,挑了挑眉毛,笑着说道。
接着,张建放下车窗,看着呆滞的小弟们,说道:“开路吧。”
两秒后,其中一个黄头发小弟首先回过神,连忙点头哈腰,干笑着说道:“好……好……您稍等……”
说完,他连忙回过头,压住眼中的惊恐,挥手道:“快!快!给大哥把石头搬过去,愣着等死吗!”
剩下的那些小弟,连忙慌张的跑过去,搬开车前面的石头。
看到道路畅通无阻后,张建一脚踩下油门,车辆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堆面面相觑的小弟,和像是死人一般,嘴角冒着泡沫,静静躺在地上的略胖青年。
武依依双手紧握,放在腿上,眼中满是期待和焦虑,为了找到这个纯阴之体,她费了很大的劲,眼看着越来越接近目标,她心中也越是压抑不住激动。
十分钟后,车辆拐过一个大楼拐角。
“嗯?!”
武依依猛地瞪大眼睛看着前方,惊的花容失色,说道:“着……着火了!”
“什么?”张建连忙顺着武依依的视线看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座五层大楼燃起了熊熊大火。
看着武依依的表情,张建心中顿时感觉不妙,连忙问道:“那个不会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吧?”
秦诗涵连忙点头,神色慌张,说道:“嗯,是!我们快点过去吧!”
张建点了点头,快速踩下油门,汽车就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向前方疾驰而去。
秦诗涵连忙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但是电话却一直没人接,秦诗涵越来越焦虑。
“嗤……”
奔驰车飘过一个大弯,停在了医院的围墙外。
秦诗涵听着医院围墙里的杂乱喊叫声,连忙跟张建说道:“我们快进去吧。”
张建摇头说道:“不,里面太危险了,你在这里呆着,告诉我位置就好。”
秦诗涵犹豫了下,说道:“嗯,在医院的最顶层,最西北角的那个房间里。”
张建转头看向车窗外的医院,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出去了。
出去后,张建快速来到围墙地下,轻轻一跳翻了过去。
张建轻轻落在医院的青石地板上,此刻的医院大院里乱成了一锅粥,不停地有人从大楼里冲出来,哭声喊声乱成一片。
熊熊的大火越来越烈,张建确认了下方位,连忙向西北方向跑去。
张建来到大楼底下,这里的火还不算很猛,只有一条条粗大火舌,不停地从高层的房间里冒出来。
但是张建发现,最上面的那个房间里,似乎并没有着火,而那个房间就是秦诗涵说的,纯阴之体女孩呆的房间。
张建做好准备后,猛地一跳,轻松的跳到了火焰比较少的三楼位置,接着他伸手抓住了窗沿,然后手猛地用力一拉。
他的身体就像是离弦之箭一般,笔直往上窜去。
“答……”
张建落在了最高楼五楼的那个房间的窗沿上。
张建看向房间里,面色顿时一沉,因为房间里空无一人。
张建跳进房间里,房间里的温度很低,这让张建确定,这里绝对是纯阴之体女孩呆的地方。
这时,张建看到了地上,躺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但是对方已经死了。
“啊!救命!要死了!”
突然,屋外传来了呼喊声。
张建走到门前,刚打开门,热浪便滚滚袭来,不过深受纯阳体质爆发折磨的张建,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温度。
屋外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哭喊着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