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陆薄深,虽然表面有些高冷,但无不透露出温柔体贴的一面,而且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这样的陆薄深,简直甩陆泽几条街!
如此一想,时绵更下定内心的决定,见男人给她上完药就要起身离开,她心一凝,起身从男人身后抱住他。
“别走,好不好。”
后背上突然被女人柔软温润的身体紧贴着,传来阵阵温热,背上又传来女人娇软撒娇的乞求声,一时间,陆薄深浑身僵住。
过了好一会儿,他声音有些沙哑,“松开。”
虽然身后的女人已经魂牵梦绕了他十年,可一想到今天是她和他侄子陆泽的订婚宴,眸色不由一沉,冷声道。
听到男人冷漠的声音,时绵的胆子又大了几分,她双手牢牢锁住男人的腰身。
“不放!除非你今天陪我睡一觉!”
说着,时绵将紧紧地环住了他,生怕男人甩开一样。
时绵的言行无疑挑火。
陆薄深暗着眸子,伸手挣开时绵,然后打手捏起她光洁的下颚,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时绵,你再说一遍!”
等了十年,好不容易听到她亲口邀请,陆薄深既激动又怅然,他害怕是她一时兴起,不由再确认一遍。
下颚被男人捏起,强迫她对上男人火热暗沉的眸子。
看到男人因为情欲,喉结上下滑动,隐忍压抑的样子,好像一只在黑夜里盯上猎物而蛰伏的雄狮,时绵不由咽了咽口水,心里竟然有些后怕。
见女人久久不出声,陆薄深微喘着,手指不由摸上她的唇角,目光深沉。
“嗯?害怕?”
听到陆薄深的话,时绵如梦初醒,跪在床上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吻了上去。
她不能害怕退缩,她还要报复陆泽和时珊珊那对渣男贱女!
想到这里,时绵红着脸,青涩而生硬地chan着他。
而这一举动,让陆薄深从震惊中缓过神,大手一勾,将时绵带进怀里,然后一个天旋地转,化被动为主动,掌握了主导权,将她压在身下。
“唔!”
看着身下媚眼如丝,脸色潮红,藏在他心里十年的女人,陆薄深赤红着眸子。
“招惹了我,就不要后悔!”
……
几个小时的抵死缠绵,最终时绵体力不支昏了过去,陆薄深才恋恋不舍地放了她,起身去了浴室。
而时绵刚昏了过去,就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吵醒。
“时绵,你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忍着全身的酸痛,时绵被门外的声音惊醒,她看着凌乱不堪的大床,还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糜烂气息,不由想起发生了什么!
天呐,她真的跟陆泽的三叔陆薄深睡了!
可不由她细想,房门突然被大力踹开,一群人轰然涌了进来。
“时绵!你竟然在我们订婚宴上做出这种不堪的事情!你对得起我吗?”
人群中,陆泽冲在最前,看到时绵用被子遮住着胸口的样子,不由大怒。
订婚宴开始了,他去找时绵,可发现人不在休息室,然后他就从监控里看到她被陆薄深抱到这里,才带着一众人追了上来!
他虽然不喜欢时绵,跟她订婚也只是为了骗取她手上的百分之四十的时氏股份而已。
可当他看到时绵被他三叔抱到房间,几个小时没有出来,一时间不知是怒火还是什么,就带着人冲了上来。
跟在陆泽的还有时珊珊,陆泽的母亲,还有时绵的继母,再者就是一群来参观订婚宴的一群媒体记者。
看到这一幕,记者如疯了一般,对着时绵不断拍着,生怕落下什么。
而陆泽的母亲林桂香,更是气得上前就是甩了时绵一巴掌,时绵没有反应过来,硬是被打得耳朵里嗡嗡作响。
“好你一个不知羞耻的时家大小姐!竟然在订婚宴上给我儿子戴绿帽子,更给我们陆家抹黑!我今天决饶不了你这个小贱人!”
林桂香说完,气急败坏地就要去扯时绵胸前的被子,却被时绵一把甩开,自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哎呦!我的老腰!”
“伯母!”
“妈!”
看到林桂香躺在地上一脸痛苦,时珊珊和陆泽立马上前扶起她。
“不得了!还没过门就跟野男人鬼混!现在还敢殴打我这个准婆婆!翻天了,这个女人决不能进我们陆家的门!”
林桂香一张横肉的脸,疼成猪肝色,虽然穿金戴银,可没有一丝豪门贵太的雍容华贵,反而更像一个当街谩骂的悍妇。
见母亲被时绵推在地上,陆泽忘了自己和时绵订婚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