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你说话放尊重点!”
即便是自己的丈夫,月挽歌也容忍不了他这样的诋毁自己。
她月挽歌虽然不像他们林家那么有钱有势,却也是堂堂正正的生意人,怎么能容忍的了林枫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
“放尊重点?”
林枫直接上前,扣住月挽歌的手腕,力气之大,似乎想要将她的手腕硬生生的扯下。
“你凭什么一上来就这样的污蔑我?”
“污蔑?”林枫冷哼一声,“月挽歌,你别在这里给我装清纯,谁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我林家都订不了的房间,你难道还有这样的能力不成?”
“服务员那,也是你干的?”
这一瞬间,月挽歌的心,突然凉了。
终究,他也没有悔改的意思。
林枫呵呵一笑,“怎么,被人像是垃圾一样嫌弃的感觉,不好受吧?”
“确实不好受,不过也很谢谢你让我看清楚,我的丈夫是个怎么样的人。”
月挽歌说完,站在门口,“你检查完了,该出去了。”
“我不出去,你能怎么样?”林枫往前走了两步,将月挽歌逼在门上。
“林枫,回去以后,我们就离婚!”
可能,这是月挽歌生平第一次,那么硬气的和一个人说话。
她和林枫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记得自己羞涩的不敢说话,那时候的林枫,也算得上是学校里出名的校草,成绩很好,人也很温柔,对于那时候的大学来说,简直是所有女孩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可月挽歌不知道,曾经那么好的林枫,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离婚?”林枫看着她,“想都不要想!”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就想看着你每天看着我和音素恩爱,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些,都是她月挽歌欠他们的。
“比起这个,难道林少夫人的位置,不是更适合她吗?”
月挽歌的心里,比谁都更清楚,林枫就是想要羞辱她。
她是傻,可也还没有到蠢的被人利用的那一步。
他偏不想离婚,那她就偏要离婚。
“你以为她和你一样,都稀罕这个林少夫人的位置吗?我告诉你,要是她稀罕的话,你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可怜他的音素,那么爱他,却只能做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婚事是你答应的,不是我月挽歌强求你娶我的,林枫,你最好明白这点!”
话落音,林枫突然伸出手来掐住月挽歌的脖颈,狠狠地按在墙上。
那黑色的双眸里,迸溅着一股杀意。
他想杀了她!
月挽歌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三年的感情,他竟然毫不顾忌。
“月挽歌,别逼我告诉你真相,是你的父亲说,我们两个人交往三年,我需要对你的名誉负责,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林枫,你别血口喷人……”
被掐着的月挽歌感觉每说一个字,呼吸都是那么的困难。
林枫可以欺负她,可不能这样的欺负父亲。
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别每次都是这样毫不知情的模样,你们月家拿了我们林家上亿的礼金,又让我爸注入数亿的资金,要不然,你们月家,早就破产了。”
“你胡说!”月挽歌的身子颤抖的厉害,“我们家没有拿你们家一分钱,我爸说了,那些钱都还给你们林家了。”
“还?”
林枫看着她,就像是再看乞丐一般怜悯。
“你们月家拿什么还,月挽歌,要不是我们林家,你以为你现在还会是高高在上的少夫人吗?你就是破产后没有地方可去的落魄千金!”
话落音,林枫的手大力的将她推倒在地,头往后面一磕,顿时,后脑勺一阵刺痛。
月挽歌伸出手去一摸,手掌心上,全部都是血迹。
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月挽歌感觉自己快要晕倒了。
伸出手来拉过林枫的衣服,“林枫,先帮我叫个医生好吗?”
“滚!”
林枫厌恶的看着她,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这点伤死不了,不过死了更好!”
话落音,林枫抬脚便离开。
眼前一阵白茫,月挽歌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不听使唤,晕倒前,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抱住,“小姐,你没事吧?”
是那道声音!
月挽歌还未想完,整个人就陷入了无意识状态。
……
“你醒了?”月挽歌缓缓的睁开眼,便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
抬起眼帘,月挽歌看着面前的男人,顿时愣住了。
以前她一直都觉得林枫是个很帅气的男人,可面前这个男人,似乎用帅来形容,都有些敷衍。
“你……是你救了我?”
迟疑了下,月挽歌问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嘶哑。
“恰巧碰到,你的身子有点虚,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没有什么大碍。”
“谢谢!”
“不客气,医生刚刚才离开,你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些清淡的东西。”
男人站起身来,一米九的身高以及那黑色镶了金边的西装,将他衬的越发的神秘且贵气。
只是失神了片刻,月挽歌便摇摇头,“我先回我自己的房间,谢谢你!”
掀开被子起身,男人伸出手来,将她挡下,“没关系,既然你都麻烦了一次,也不在乎这一次。”
“我……我结婚了!”
月挽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可她,此刻心乱如麻。
“我知道。”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自带重低音般,让人沉醉。
“先生,我真的该走了,如果我老公知道我在这里住了,他肯定会很生气的!”
掀开被子一下床,月挽歌开门刚想走出去,就被打了一巴掌。
“月挽歌,你个小**,你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
林枫气急败坏,指着月挽歌的衣服吼道:“连睡衣都穿他的,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好事吗?”
月挽歌低下头去,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上了一套丝绸的男士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