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这个想法刚一冒头就被卫寒温抹杀。
向暖早就被卫家人玩坏了,怎么可能留有处子之身。
卫寒温烦闷地揉着眉心,一想到那双瞳剪水的眸,也曾炙热地凝望着其他男人,他的心便如同火烙般刺痛。
并非在意她,只是不能再让她给他兄弟戴绿帽。
他答应过沈知年护沈家周全,自然包括让她留在沈家。
可她,怎么就不听话?
……
向暖被吴妈喊醒时已经七点半了。
“向小姐,卫先生派人接你去酒会。”
“知道了。”
向暖撑着身体爬起来。
今天把他惹恼了,不去后果更严重,她外婆还在他手里。
向暖被带去换衣服化妆,晚半小时才到。
她推开包间门,看到不少熟面孔。
没记错的话,有8月8日那天陈月蓉请的四个客户。
看来卫寒温开始查了。
等他查到自己头上,她再加把火,挑起卫寒温和沈家的争端,然后她这无足轻重的人会被赶出局。
她默默盘算着可能性,不能再任他摆布。
男人们看到向暖,一个个眼睛恨不得长在她身上。
向暖穿了件正红抹胸小礼服,皮肤莹白通透。
巴掌大的鹅蛋脸上浓妆相宜,张扬明艳又不俗。
坐在角落的向晴磨着后槽牙,刚才她还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可向暖一来,她身上黯然失色。
向暖从小就这样勾引男人!
结婚了还搔首弄姿,**!
“过来。”卫寒温招手,向暖隔着他左边的女人坐下。
坐在她左侧的二世祖秦钊伸手搭在她肩上,和卫寒温递话:“卫总资源不错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吧,卫总?”
向暖探身去拿茶几上的酒杯,贼手自然而然落下来。
这一年她被陈月蓉架去不少酒局,面对咸猪手从容不迫。
秦钊锲而不舍,把身体压在她香肩上。
向暖又拿右边的果盘。
而卫寒温身边的女人死死顶着她,把她推回秦钊怀里。
向暖愣了愣,这是卫寒温的意思吗?
像陈月蓉一样,把她往别的男人怀里送。
她默默垂下眼睑,思忖如何应对。
向晴心里一阵苏爽,向暖和卫寒温虽是青梅竹马,但卫寒温恨不得把向暖送去坐牢,现在又把向暖当三陪。
正好,她可以踩着向暖去够卫寒温。
向晴冲秦钊调皮地眨眨眼,“秦少,我姐从小娇生惯养,您可别拿她开玩笑呀。”
秦钊认出向晴是新晋网红,向家在幕城不入流,可以随意玩弄。
但他看不上向晴的网红脸,对天生丽质的向暖一见倾肾。
卫寒温瞧着向暖逆来顺受地低下头,看得来气。
该不会又跟下午那样,是个男人都投怀送抱?
卫寒温丢开左边女人,眯着冷眸沉吟:“沈少奶奶坐那么远干什么?沈知年好歹喊我一声大哥,你这副表情,倒像是我欺负了你似得。”
秦钊皱起眉头。
沈少奶奶?
那个嫁给植物人的活寡妇?
秦钊松开手,不怕沈家,也得顾忌卫寒温罩的人。
毕竟卫寒温是幕城新晋瘟神,秦家也不愿意和卫家作对。
向暖往卫寒温身边挪了挪,看了他一眼。
脑抽了?
不然怎么会大发慈心地向所有人宣告,她是沈知年的人?
如此其他人想对她做什么也要掂量几分。
可她忘了,他恨她不及,又怎会帮她!
卫寒温指着桌上一排混掺酒,冷冷扯唇:“但规矩就是规矩,来晚的自罚十杯,弟妹没意见吧?”
话落,包厢里表情各异。
听说沈家少奶奶蛇蝎心肠,害死卫寒温的未婚妻,还把沈知年弄成植物人。
卫寒温弄死向暖都不过分,喝点酒又怎么了?
向暖嗤声一笑,原来在这等着她。
明知她怀孕,还逼她喝酒。
他狠起来连自己孩子都杀。
向暖懒得反驳,拿起一指高的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喝。
**辣的液体流入她腹中,烧灼起滚烫的温度。
喝到第六杯,她的胃阵阵翻滚,捏着杯子的手隐隐发白。
“沈少奶奶怎么不找人帮你?”卫寒温手搭在沙发上,余光扫过她陪过的四个客户。
四个男人神情各异,但没人为她出头。
他冷傲一笑。
看吧,她拼死守护的男人,在他面前却屁都不敢放一个。
她还想离开沈家,远走高飞?
不自量力!
向暖咬紧牙关把剩下四杯酒一口气喝完,撂下酒杯冲向包间的卫生间,跪在马桶边吐得昏天暗地。
“呕……”
她小脸苍白无色,隐约能看到左脸的血痕,病弱而娇嫩。
等把胃里东西吐干净,她头重脚轻地走出隔间,抬头看到杵在洗手池旁的秦钊。
秦钊吐口烟圈,扔下烟蒂走过来,二话不说把她摁在墙上,低头寻她的唇。
“小美人,来陪哥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