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深神色冷冷的质问,如雏鹰般锐利的眸子危险的投在她脸上,犀利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盯出个窟窿来。
这下子,陆予初算是明白他为什么特意找她来了,敢情是他的小情人跟他告状,找她兴师问罪来了。
她稳了稳心神,揪紧手指解释道。
“我没有。”
“没有最好,我希望你能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潇潇,她不是你能动的人,明白吗?”
霍遇深态度冷硬的靠近她,言语间满是威胁,可她怎么可能会主动去招惹慕潇潇,分明是对方来找她的麻烦。
但他的话还是狠狠的伤了她一把,方才她心里的那份感动也瞬间荡然无存,她怎么能傻到去感动,霍遇深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自己罢了。
她苦涩的抿抿唇道。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不过是他买来的妻子。
霍遇深满意的点点头,修长的指节由下至上的扣衬衫的纽扣,浑身透着一股清冽的味道。
陆予初被他逼在角落里,视线无意的别开,并没有看眼前的男人,只是他提到慕潇潇,她也便想起她跟她说怀孕的事。
她闷声踌躇了一会,还是冒天下之大不韪道。
“她跟我说,她怀孕了,你...。”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不该你管的事不要多问。”
陆予初话还没说完,霍遇深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视线冷冷的斜了她一眼,示意她噤声不要再说话了。
“可是她怀孕了,你不该给她一个名分?”
她诧异的询问,好歹对方给他怀了孩子,他难道不想娶她进门么?
陆予初话音一落,后者停止扣衬衫纽扣的手,深邃的视线眯着落在她脸上,冷硬的五官轮廓溢满了冷漠和疏离,浑身气压低的骇人。
陆予初一惊,本能的后退一步,他抬起脚步靠近她,直接把她逼到墙角,她还没反应下颚猝然传来一股钻心的痛疼。
他眯起眼睛,恼怒道。
“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一百万是不想要了?还是你嫌你弟弟的命太长,准备给他减减寿。”
她的下颚被他捏的生疼,连同泪水也被逼了出来,可听闻他的话,陆予初惊愕的猛地一阵摇头,呼吸急促道。
“不是,我要,对不起,下次我不会了。”
她吓得连忙求饶,哪里还敢忤逆他的意思,追赌债的人是什么样陆予初不是没见过,她又怎么会不想要这一百万。
霍遇深冷漠至极的凝视她,指节越发用力收紧,性感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凌厉的对她警告道。
“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提这个,霍太太的位置你给我坐稳了,没有我的同意没半路下车的可能,还有,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不需要我教你吧?”
他神色冷沉,萧杀的模样宛如地狱来的修罗。
陆予初窒着呼吸,一张脸被他的力道捏到变形,嘴角都嘟了起来,也疼的她眼泪汪汪下颚就不像是她自己的,她猛地一阵点头,哪里还敢违背他的意思。
看到她这副样子,霍遇深冷岑的脸色才算好点,只是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凝视她眼泪汪汪,嘴角嘟起的样子,腹部猝然腾起一股燥热,许是靠的太近的缘故,竟带着几分甜美和勾人,似在等人采撷。
空气中,香味伴着女人独有的清新味道,一丝不拉的落入他鼻尖,昨晚两人辗转悱恻,以及她夹他腰的画面一一浮现在他眼前,念一下就上来了。
“该死的,真是个妖精。”
他脸色难看的咒骂一声。
陆予初还没明白他突然是怎么了,唇角一下被一双微凉的薄唇给咬住,她惊愕的瞪大双眸,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侧滑进她…
“...。”
她情不自禁的嗯了一声,本能的想挣扎,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遇深哥哥,你在里面嘛,我可不可以进来,伯母说让你待会带我去外面吃饭。”
顾子吟的声音越过房门,清晰的传了进来。
陆予初错愕的看向门口,又一脸疑惑的凝视她身没半分要停下意思的男人,她稍稍的挣扎了一下。
“唔唔唔...。”
她口齿不清的提醒他顾子吟在门外。
“闭嘴。”
霍遇深烦躁的冷哼呵斥,手上动作未停,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也是在这个时候,陆予初骤然浑身一僵,一双眸子大大的睁,完全不敢相信他居然在门外有人的情况下还要胡来。
“遇深哥哥,你在里面吗?”
许是得不到回应,门外的顾子吟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她心想着刚才没在儿童房看到霍遇深,那他自然在房间无疑了。
霍遇深懒得管门外的人,大手捞住她的腰身,行为大力又粗鲁,就跟疯了似的。
事实上,连同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起了念。
这女人就像一颗令人上瘾的药,每每跟她单独待在一起,他总会无形的失控。
“...。”
陆予初无法遏制的长吟一声,被迫承受他给的欢,只是一想到门外还有人,她死死的咬住唇角,强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来,偏偏有人就是不想让她如意更是用力,害得她本能的哼唧出声。
也是这一道意味深长的低吟声,让站在门口的顾子吟意外的愣了下,奇怪的歪着脑袋道。
“遇深哥哥?你在里面吧?我进来了。”
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顾子吟下意识的伸手握上门把手。
可她的话猝然让被压在床上的陆予初大惊失色,因为她忽然想起,她进来的时候门根本没上锁。
同一时间,门口猝然传来门锁响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