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去顶雷。”
她,指的是姜尤。
比逐出娱乐圈还惨痛的代价,就是被拉出来顶雷。
牺牲一个姜尤,把她推上风口浪尖,大肆制造肮脏的、劲爆的、毁灭性的负面话题,引起全帝国的舆论狂潮!
从而,来保全今晚被霍凛秘密带来酒店过夜的容祈。
又能把今晚檀园车祸坠崖,容祈那具壳子身亡的事压住。
霍凛不想容祈成为旁人口中的,他霍凛挑中的替代品、女伴、床伴、无名无分的卑微替身……
卑劣的词亵渎了她。
容祈就是容祈。
他霍凛藏心底,缀心尖上的人。
她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
自然,她闹出来的乱,他会亲自收拾。
堵住悠悠之口,掐灭那些会害容祈委屈伤心的言论苗头。
那就唯有顶雷。
一切尽在霍凛操控中!
霍凛残酷无情,令人发指,是出了名的。
他深沉的倚靠沙发,手臂卡在容祈腿弯处,横抱着她,拢在怀,紧抿的薄唇不住的嘶磨着容祈发际间柔软的曲卷软发,嗅着她身上的软香。
他眼神沉戾,无情凝着孟京,冷酷道:“事已至此,没有回旋余地,让她顶了明天所有关于我霍凛的不实舆论,你孟京,就当戴罪立功,连夜放猛料出去,此刻开始,有关于我带我女人住酒店、檀园如何如何的不实新闻,我一个字!也不想看见。”
孟京捂着眼,“我立刻着手去办。”医生都没得看。
适时,斐清捧着自己手机,点开容祈录的视频,递给了霍凛,“爷,就用这视频吧,新晋影后摘得奖杯,就衣不附体明目张胆,酒店勾|引爷,品行败坏,有辱影后头衔……还有姜尤历来打压新人,辱骂同行,害新晋小花毁容的事儿……”
“先前为了捧她,都被孟京压了下来,这回,定都能用上。”
姜尤濒临绝望,差点就跳楼了,被三个保镖摁下,堵上嘴,五花大绑,抬了出去。
孟京脸上全是血。
临走时,他隐怒,憋着气,深深偷觑了容祈一眼。
他总觉得这女人的行事作风太像一个人了。
孟京是娱乐圈的大爷,可他人生里,除了今天,还被另一个人,这么痛殴过!
但那人,死了。
死得连他都觉得可惜。
若非那人,姜尤又怎么会被Titan娱乐捧成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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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恢复了静谧。
过了零点,落地窗外华灯熄灭,江面沉寂,月光皎洁。
容祈溺在霍凛怀里,抱着膝盖,自己悄悄揉着因跪地摩擦,而泛红泛疼的肌肤。
霍凛没照顾过人,他忽略了这点。
等发现时,他捏住容祈的手腕,凝着她破皮刺红的腿膝,绷着脸,皱着眉。
心微微揪起。
他没照顾好她。
“跪地毯上给我处理腰伤弄得?”他声音紧绷,沉问。
“没事的,地毯有点糙,磨破了而已。”容祈柔软的指尖,触及霍凛眉心,轻轻揉着,抚平,“不要皱眉了,有我的地方,以后都要开心。”
霍凛问医生拿过碘酒棉,大掌捏着容祈的小腿,想给她膝盖破皮的地方消毒。
可碘酒较刺鼻,有异味。
霍凛觉得,容祈娇贵,抹不了这个。
那能涂什么?他茫然了。
这时,基本变成透明人的江也,冷不丁从霍凛身后冒出,十分热心的递给霍凛一件东西。
掌心大小,袖珍白瓷软膏。
“喏,软香膏,清凉养肤,给她抹这个,她只用这个。”
霍凛挑眉,回头看了江也一眼,取过,拧开,指腹沾了点,小心翼翼给容祈抹上。
“你怎么会有。”他疑心四起,冷厉问。
江也双手揣兜,耸耸肩,蓦然转身,面向落地窗外沉湎寂静的江河,云淡风轻,“岂止我有,在我们那,基本人手一盒,她磕了碰了伤了,就得涂,因为她家里人很害怕她受伤,幸好今晚她没流血,不然……”
江也话一多,被容祈蓦然打断,“江也!瞎得得什么呢?”
江也立马滚到墙边,面朝墙,抠墙皮去了。
霍凛心猛沉!
无数疑问压向他!
什么叫幸好今晚她没流血?
为什么她的家人很害怕她受伤?
霍凛瞳孔冷缩,倏然想起容祈说过,她有娘胎里带出来的伤……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容祈就生怕霍凛会追问,也不粘他了,挣开他的怀抱,起身径自朝主卧迈去,柔细软声:“小叔叔…我好困了,你不愿意陪我睡,我就自己去睡了,晚安。”
房门被轻关上。
客厅中央,沙发上,霍凛眸光黑而沉,灯光落在他身上,深邃的眼窝,立体的轮廓,完美凌厉的下颚弧线,耀眼与霸气,厉烈与深沉,在这个成熟的男人身上,肆意上演着。
江也还在抠墙皮,思考走还是不走。
霍凛甩了一本支票簿在茶几上,“我用钱买你知道的所有关于祈儿的信息!”
江也俊白的脸,在沉默中震惊,嘴成“O”型,瞪大双眸,瞳孔颤动,想要又不敢要,吞吞吐吐道:
“别了吧,叔,我能说的也不多,反正你记住,她身上有打小就无法治愈的伤,你要时刻留心……”
江也忌惮容祈,不再给霍凛逼问的机会,推开一侧的窗,跃上窗台,黑巾蒙面。
银发少年纵身跃入城市寂静夜幕的前一秒。
他转身,意味不明的送了霍凛一段话——
“她很娇的,几乎是被我们家乡所有长者,惯着,捧着,呵护大的,你看着不是个会疼爱人的,如果只是贪图她的容貌,倦了,厌了,新鲜感过了,天高任鸟飞,叔,你得放她走,别伤害她。”
江也沉入黑暗,消失了。
客厅,鸦雀无声。
霍凛自认的确不会疼人,他如今全凭本能,却还是照顾不好。
贪图祈儿美貌吗?是,他承认!一眼沦陷!再看入迷!
他已经贪婪到想肆意疯狂占有她的人!包括她的心!
可放她走?不,绝无可能!
他光想到容祈会离开,他可能濒临失去……
喉咙就会滚动痛意,心脏像刀割一样钝痛!
适时,霍凛忽而想到今夜接容祈出胡同时,被人追捕的险境。
他深沉的盯着斐清。
“今晚的追捕绝不是冲我来的,那就定是冲祈儿去的,近来死尸复活的事,传的光怪离奇,可能是某些绝密级别的生物实验机构盯上了祈儿,想抓去研究……”
“去查!掐断源头,保她无忧!”
“好的,爷,我立刻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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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大起大落的一夜,终是落下帷幕。
客卧内,霍凛淋浴后,湿着发,穿着松垮的灰色缎面睡袍,体貌横阔,肌肉发达,面容沉戾,独自坐靠床头。
湿发……
霍凛怔然,后知后觉,猛地起身,立刻去了容祈的房间。
他才想起,容祈今晚湿着发,滴着水,头发没吹干!
他真的照顾不好她……
他心颤,连这都忽视了,日子还长,以后怎么办?
云月遮蔽了星光,寂静的房内黑沉一片,容祈显然已安然入眠。
床头灯微亮,内里光线昏沉。
霍凛伫立在床边,喉结微动,居高临下,俯视着床上姿态柔雅,肌肤雪白,睡颜宁静夺目的人儿。
他沉沉的眸光,细细描摹着她优美的体态、纤细的腰线、极致的容颜。
他在床边坐下,压抑着,却耐不住,还是伸出了手。
粗粝的指腹,最终触上了她如柔缎的细嫩肌肤……
享受的抚过她的手臂,腰线、脸蛋,又陡然克制强忍着收回了手!
霍凛大脑昏沉,艰涩的闭上眼。
他在干什么!
觊觎偷摸吗?
微弱灯下,光线迷离,容祈沉睡的美眸慢慢睁开时……
她见霍凛蹙眉闭眸,隐忍克制,手在发抖,想碰,又压抑着不碰她。
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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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嗲嗲:每日赏苏蔓殊大逼兜是必不可少的,猛点催更,扇她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