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山村,靠山近海,世间难得的好地方。
是夜!
陈枫睡不着,走出家门,打算溜达溜达。
此时天色刚暗,正适合一个人瞎逛,反正也没人管。
但这个时间,村里的人们都闭门回家休息了,只有少数的人家还亮着灯。
这不,村东头的村长家就是其中之一。
而陈枫恰巧就走到了这里。
只是下意识的往村长家里瞥了瞥,却不料看到亮光的屋里有两道人影透了出来。
似乎正在那里办爽歪歪的事情。
乖乖类。
看到这一幕,陈枫登时就感觉脑子一热。
他年纪轻轻,才不过二十岁,正是有劲没处使的人,哪里能经得住这样的场面。
大家都知道,村长的老婆胡秀姿色不错,身材更是一级棒。
尤其是身前的那两块肉,一直被村里的男人们津津乐道。
有时候陈枫做梦也馋死了。
“啧啧,这可是一出好戏呀,不看白不看,看了不白看,嘿嘿,翻进去瞧瞧。”陈枫嘴角一下,就是悄悄地翻了进去。
摸到窗户下面,陈枫就听到一声低吼,然后里面传出说话来,一个男人道:“咋样,是我厉害还是你家男人厉害?”
女人说:“当然是你厉害了,我家那臭男人早就无能为力了,没几下就缴枪投降了,每次都跟在挠痒痒似的,屁用不管,还是你棒,这次人家算是舒服啦。”
“既然我厉害,那以后咱们就多来几次。”男人道。
女人又说:“肯定呀,你要是敢不来,我非把你的那玩意儿给拧掉。”
听到这些对话,陈枫有些懵了。
因为里面的男人根本不是村长陈大富,而是……陈玉山。
但女人却是村长的老婆胡秀。
他们两个怎么好上了?
这逻辑不对啊。
这个陈玉山虽然有些钱,不愁吃不愁穿,他但怎么也不敢来招惹村长的女人啊。
难道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你跟我好,就不怕陈大富知道?”陈玉山悉悉索索穿着衣服道。
“切,他才不会知道呢,现在他已经去爬寡妇的墙头去了。”胡秀不以为然道。
“我知道了,你男人肯定是找村西头的那个俏寡妇去了,啧啧,你还别说,那个俏寡妇还确实有味道,不知道多少个男人惦记着呢。”陈玉山似乎已经穿好了衣服,只听一声打火机的声响,可能在抽烟。
“我说,是不是你也想很久了?是不是也想去尝尝鲜呀。”胡秀尖着声音道。
“嘿嘿!”陈玉山干笑了两声,“哪能呀,我有你就行了,你的滋味比那俏寡妇不知道强多少倍。”
“呵呵……”被陈玉山这么一说,胡秀乐了,“算你有眼光,那俏寡妇有什么玩头,清汤寡水的,哪有我来着实在。”
“对对对,你说的对极了,嘿嘿。”陈玉山连连应承道。
“对了,你说好笑不好笑,那家男人去的时候还拿着一瓶药呢,这次估计够那个俏寡妇喝一壶的。”胡秀道。
“啧啧,村长真够狠的,竟然这样玩,佩服,实在佩服。”陈玉山说。
“佩服个屁,都那般熊样了,还有心思去偷腥,丢不丢人,我呸。”胡秀恶心道。
“奶奶的,他敢在外面找人,老娘就给他带绿帽子,绿死他个乌龟王八蛋。”
听到这里,陈枫已是脸色大变,但心中的怒火也熊熊燃起。
一说村西头的俏寡妇,他岂能不知道是谁。
虽然村里有几个寡妇呢,但能称为俏寡妇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婶子罗红衣。
罗红衣的美貌那是他们整个山湖村数得着的。
无论是那曼妙的身材,还是犹如白玉般的肤色,或是俏丽的脸蛋,甚至是学问、内涵、修养都是一等一的,无人能比。
村里老老少少的男人都在打她的注意。
隔三差五就有人大着胆子去骚扰。
好在罗红衣强硬,谁也没得逞。
只是她命运坎坷,嫁到山湖村没几年丈夫就得了一种怪病死了,然后她就成了一个寡妇,独自抚养着一个女儿。
据说她不是本地人,大家都以为她会离开,却不料她一直未走,勤勤恳恳的生活在了这里,而且还倾尽家当办起了一所乡村诊所,成为了唯一的一个医生。
说是医生,其实也不过是半斤八两,只会看些小病而已,遇到大病也无可奈何。
然而陈枫也是一个苦命人,从小父母伤亡,是奶奶把他拉扯长大的,最后奶奶也死,他就彻底成了孤儿,多亏了罗红衣的帮助,他才每天有口热乎饭吃。
所以,他们虽然不是亲的,但胜似亲的。
久而久之,以至于陈枫对罗红衣的感情很深。
现在得知自己的婶子将有麻烦,他哪里还能待得住,一个翻身就跑了出去。
但陈枫还不忘捡起一块砖头扔向了窗户,只听哐当一声,里面的二人吓了一跳,立马就没有了声音。
估计吓得够呛。
可以想象到二人的怂包样,毕竟偷情是个不雅观的事情,放不上台面。
这时陈枫已经朝村西头跑去。
边跑边狠狠道:“陈大富你个龟孙王八蛋,要是我婶子受到一丝伤害,老子非剁了你的家伙什喂狗。”
来到罗红衣的家,就见大门紧闭,陈枫二话不说,抬脚踹开冲了进去。
在院子里,罗红衣的女儿小爱正坐在地上哭泣,甚是委屈。
“小爱,怎么了,快起来,地上凉。”陈枫一把拉起小爱。
“那个人又来了,现在在屋里欺负我娘。”小爱抽泣道。
五岁的小爱已经知道害怕了。
“卧槽!”
陈枫哪里还不知道,肯定是陈大富那个畜生把小爱给扔出来,省得妨碍他的好事。
陈枫随手抓起一根木棒就是冲进了屋里。
到了屋里一看,陈枫的双眼就红了。
怒火腾地一下蹿了起来。
此时陈大富正一手按着罗红衣,一手在退裤子。
罗红衣拼命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大老爷们的对手。
“我草你大爷。”陈枫举起木棒就砸在了陈大富的脑袋上。
砰地一声,陈大富的脑袋已是见了血。
陈大富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陈枫,连忙就退裤子乱蹿。
“陈枫,你要干啥?”陈大富有些害怕道。
说起来陈枫,那是孤家寡人一个,光脚不怕穿鞋的,村里数得着的憨人,谁敢跟他较劲啊,不值得。
“我要干啥?玛德,我还要问你干啥呢。”陈枫咬牙切齿,抡起木棒就要再打。
陈大富急忙喊道:“误会,都是误会,你可不要犯傻,打人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