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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切温情都抵不过白月光的再次出现

第5章 一切温情都抵不过白月光的再次出现

发表时间: 2024-11-01 15:05:26

第5章一切温情都抵不过白月光的再次出现

11.

大二学期末,她带头造谣沈雨清考试抄袭,被沈雨清追责。

系里给了她一个警告处分。

她拎着两杯奶茶找到了我,问我能不能想办法帮帮她。

我问她要我怎么帮?

撤销对她的处分我是没有那个本事的。

没想到她提出,让我加大对她的资助。

起初我是拒绝的,资助这件事全程是我妈妈在帮。

可她哭得声泪俱下一直央求我,还说我给她的钱算是她借的。

等她以后工作了慢慢还给我。

那日,韩星辰拉着我劝说过,“别答应啊,她一看就是个拜金女。”

那时我并没有看清顾晚晚的真实目的,给她开了附属卡。

谁知每个月20万的额度不到一个月便被她花个精光。

我惊讶地问她钱都花到哪里去了?

她却很不耐烦地说道:“你都答应给我了,还问这问那的,你差这点吗?”

我见她身上的衣服、首饰都换成了奢侈品品牌,最终也没有多问,只当是帮助她过的好些罢了。

直到有次她请系里同学们吃饭,打电话说喝多了让我去接她。

我站在包厢门外,听见了她和沈雨清的对话。

起初,她大声地对同学们说道:“等会傅言来接我,我就先走了。”

我在学校的名气还是很大的。

一是因为我妈妈是该院校的传媒系主任兼副校长。

二是因为我年年是计算机系的第一名,每学期沫都斩获一等奖学金。

大家听完便在里面起哄道:“你和傅少到底什么关系?”

沈雨清说出的那句话像一把利刃刺痛着我的心脏。

她笑着回答道:“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不过是我的一个舔狗。”

正当我要推门时,沈雨清开了口。

她和顾晚晚是一个专业的,自然这样的聚会也不会缺席。

“那你喜欢他吗?”沈雨清直言不讳地问了出来。

其实,站在门外的我,也很想知道她的答案。

我承认,后来私下给她开附属卡,我是有私心的。

和她日日的相处下,我对她产生了超乎于普通朋友之间的情愫。

谁知顾晚晚回答了句:“不喜欢,可不妨碍他喜欢我啊。谁不想有这么个舔狗为自己买单呢?”

众人听闻,哈哈大笑起来。

随即顾晚晚逮着这个话题回问道:“沈雨清,你为什么这么好奇这个问题?”

沈雨清怔了几秒,没有回答。

推开门和我四目相对。

简单打了招呼,顾晚晚便提包跑了出来。

那晚在车上,我们各怀心思,只字未提。

12.

在知道顾晚晚的答案后,我缩减了附属卡的额度。

她发现后立马找上了我,气鼓鼓地问道:“傅言,你什么意思?那点额度我连买个包都不够。”

我冷冷回了句:“你现在少买点,日后也少还点。”

既然她对我无意,那么公事公办,她花掉的每一分钱日后我都是会要回来的。

顾晚晚怯生生地问我:“昨晚我们的对话,你是不是听见了?”

我淡淡“嗯”了声便离开了。

从那天开始,顾晚晚一改常态。

每天下午上课前会来我们专业课教室给我送吃的。

每天晚上会坐在球场旁看我打球为我加油。

每天睁眼闭眼会给我发“早安”和“晚安”。

连韩星辰见到都感叹,“顾晚晚是不是转性了?还是被什么附身了?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就当我们打赌她会这样坚持多久时,她靠毅力打破了我们所有人的猜想。

她整整坚持了8个月,在我大三的生日宴会上,捧着红玫瑰单膝跪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告白。

说不喜欢她是假的,但我也害怕。

毕竟韩星辰他们一直猜想,顾晚晚做这一切是为了我的钱。

我没有立即答应她,承诺她会考虑。

告白失败后,她并没有像别人一样消失。

出现在我周边的次数更勤快了。

不仅全校同学,连我妈妈都听到了顾晚晚在追我的消息。

我妈妈还充当了推手,在我周末回家时拉着我聊了半个多小时。

话里话外说的都是顾晚晚的好。

当我说出我的疑问“顾晚晚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家庭条件好而喜欢我?”

我妈妈却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人生就是一个试错的过程,你不经历过怎么知道呢?我们又没有读心书。”

那晚,我给顾晚晚发了条信息,称可以和她尝试三个月。

如果两个人都感觉合适,便正式确立恋爱关系。

13.

我们顺利走过了三个月,期间顾晚晚对我百般体贴。

我也自然而然地将她的卡恢复到原来的额度。

那次,她再三向我确认是我自愿的,还录了小视频。

我以为是她成长的缘故,事事都小心谨慎,便配合她录了。

后来,发现,她不是这个意思。

我妈知道我们在一起后,也很赞成。

对顾晚晚也很关照。

直到顾晚晚研究生毕业后,我们打算结婚。

结婚前,她向我坦白,她的心里曾经住着一个白月光。

我握着她的手认真地问道:“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顾晚晚很坚定地摇着头说道:“当然不喜欢了,和你在一起自然要一心一意。”

我挽着她轻声说道:“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以后你好好爱我就行。”

婚后3年,她确实遵守了承诺,可一切温情都抵不过白月光的再次出现。

14.

医生推门出来,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焦急地抓着医生的手问道:“怎么样?孩子没事吧?”

医生叹了口气说:“目前暂时脱离危险,但要送进ICU观察,如果安然度过五天,便没什么事了。”

我亲眼看着团团被推入ICU,泪水止不住地流。

几天前就是这间抢救室,在门外我签署了死亡通知书。

那五天,我没有去公司,日日在ICU门口踱步,一遍遍祈祷着上天对我好一些。

韩星辰爸爸是国内知名大律师,我将离婚官司交给了他。

他拍着胸脯承诺道:“一切交给我,你安心在医院。”

站累了我便去病房看昏迷的爸爸。

我静静握着他冰冷的手诉说着心绪,连团团病重还在ICU都跟他说了,唯独没有提及妈妈去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