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爸爸回来了。”
渐渐清晰的身影,于铁门前蹲下,颤抖的声音中充满了哽咽。
“爸爸,你是媛媛的爸爸吗?”
秦媛媛下意识的走向男子。
微弱的光线下,坚毅却充满痛苦的轮廓,越加清晰。
“爸爸,你就是媛媛的爸爸!”
在秦媛媛的枕头下,藏着一张爸爸的照片,对于他的样子,秦媛媛早已铭记于心。
叶凌天看着女儿伤痕累累的身体,心中竟如针扎般刺痛。
“媛媛,对不起,爸爸让你受苦了。”
叶凌天将女儿紧紧拥入怀中。
“爸爸,媛媛的爸爸回来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媛媛了。”
秦媛媛在叶凌天的怀中,委屈大哭。
“谁让你进来的?我不管你是谁,立刻给我滚出去。”
妇人指着门外,怒斥叶凌天。
叶凌天抱着媛媛起身,冰冷的目光如刀锋般刺向妇人。
这一眼,令妇人如坠冰窟,惊慌下一阵后退,打翻饭桶。
于是...潮湿的地下室中,酸臭更浓。
叶凌天转身,抱着女儿离去。
破败的工厂里,到处都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大门处,冰冷的水泥地上,躺着十几具尸体。
鲜血从尸体的喉咙处缓缓流淌,染红地面。
这些道上份子,在瞬间被叶凌天一刀封喉,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哀嚎。
叶凌天把秦媛媛的头按在胸口处,不让她看到眼前的一幕。
大门外,身穿军服的张志光,一脸肃穆的走向叶凌天。
叶凌天递给他一个充满杀意的眼神。
张志光会意,取下腰间的手枪,上膛,踏入工厂内。
工厂内有妇人的尖叫声响起。
下一瞬,枪声过后,惨叫戛然而止。
月光如水,有晚风拂面。
秦媛媛憔悴不堪的小脸上,渐渐有了昏迷的迹象。
“爸爸,你以后...永远...永远不要离开媛媛了好不好?”
秦媛媛的声音越加虚弱,瘦弱的小手想要摸到他的脸,却实在提不起力气。
叶凌天把女儿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
他哽咽道:“媛媛,爸爸发誓,从今以后爸爸再也不会离开媛媛了。”
泪水,无声的流下。
再抬头时,七尺男儿的脸上早已挂满泪痕。
女儿受苦过度,渐渐昏睡过去。
本就医武双绝的叶凌天,于悍马车内,为女儿亲自施针。
待确定女儿彻底安全后,才吩咐司机带她去住所静养。
悍马车走了。
张志光回到叶凌天的身边。
“军主,那妇人临死前透露了消息。”
“您女儿被绑,完全是孙家大少孙玉钊主使,目的就是为了逼您妻子就范。”
叶凌天沉默,神色中充满了复杂。
时隔五年,再遇她后,自己又该如何处之?
愧疚...终究未曾减少...
......
君越酒店。
一袭白裙的秦诗晴按照约定,来到顶楼的总统套房。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脸色憔悴不堪。
女儿被抓,令她心如刀绞。
无奈之下,她只能听从孙玉钊的指示,于今夜前来赴约。
擦干眼角的泪水,秦诗晴鼓起勇气,推开了厚重的木门。
豪华的大厅内,孙玉钊正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
孙玉钊玩味的看向她,而后指了指自己的脚下,一脸倨傲地道:“过来,给我跪下!”
秦诗晴不敢拒绝,一脸绝望的她,走到孙玉钊的面前,缓缓跪地。
“表砸,你特么不是装清纯,装高冷吗?”
孙玉钊直接把酒瓶里的红酒倒在了秦诗晴的头上。
秦诗晴痛苦的闭上眼睛。
泪水混着红酒,肆无忌惮的往下流。
“孙少,你怎样羞辱我都没关系,我只求你放过我的女儿。”
秦诗晴的眼神中充满了乞求。
“啪!”
孙玉钊一巴掌扇在秦诗晴的脸上,辱骂道:“表砸,不高冷了?不装了?”
孙玉钊指着秦诗晴,肆无忌惮地羞辱着:“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一条狗你知道吗?”
秦诗晴全身颤抖,心中屈辱的她,只能紧紧地咬着下唇。
因为用力,甚至已咬出了鲜血。
孙玉钊拿起桌上的一包粉撒在酒杯中,然后命令秦诗晴道:“给我喝了它。”
秦诗晴痛苦地摇头,她乞求道:“孙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您为什么一定要盯着我不放呢?”
“你不是会拒绝我吗?一会儿看你喝了这杯酒,会浪成什么样子!”
孙玉钊捏着秦诗晴的嘴,直接把那杯下了东西的酒灌了进去。
秦诗晴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孙玉钊讥讽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初你被那小瘪三强的时候,不也一样爽吗?”
“咳咳...”
秦诗晴被灌的一阵咳嗽,泪流不止。
“嘭!”
恰在此时,近两米高、三寸厚的实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门外,一道穿着军靴的魁梧身影,犹如上古杀神般,怒视孙玉钊。
杀气...
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