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思念五年的女人,与他热吻,他又如何忍受?
他是一个男人,更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他没有再犹豫,双手缓缓地搂住秦诗晴柔软的腰肢,与她缠绵在了一起...
......
半小时后,一辆银白色的别克商务车,行驶到孙氏庄园外。
昏迷的孙玉钊被人从商务车中扔了出来。
全身**的他,裤裆处屎尿混着鲜血,把洁白的西裤染成了红黄交加。
车内有人掏出了一把手枪,朝天放了一枪。
寂静的黑夜被打破,庄园内的狗发出一阵狂吠声。
车门关闭,商务车扬长而去。
“特么的,谁大晚上的放炮仗,找死是不是?”
不多时,庄园内走出四名保安,为首一人骂骂咧咧。
但当他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正是自家少爷时,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我的天...这是咱家少爷啊!”
......
卧室里,孙玉钊躺在床上,几名孙家的私人医生,正手忙脚乱的为其包扎、止血,输液,消毒...
“对不起了孙董,少爷下面爆裂,已经保不住了,恐怕...再也没有生育能力了。”
随着医生的宣布,孙玉钊的母亲陈璐,一巴掌扇在医生的脸上。
她痛恨道:“你胡说,我儿子要是治不好,我要你全家赔命。”
医生连忙跪倒在地,拼命求饶。
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强忍怒意的孙茂林,恨恨道:“儿子,究竟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孙玉钊痛哭道:“爸,是秦诗晴那个小表砸,还有当初强了她的那个小瘪三,他出狱了。”
“爸,他把你儿子废了啊,你儿子彻底废了啊!”
陈璐一脸怨毒地道:“该死的小表砸,还有那个小瘪三,我一定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对比陈璐的护子心切,孙茂林明显要冷静一些。
他怒声道:“玉钊,我早就告诉你不要碰那个女人,你为什么就不听。”
“听什么听?我儿子想碰谁就碰谁,那小表砸能被我儿子碰,是她的福气。”
陈璐咬牙切齿地道:“是那个小表砸不识好歹,自取灭亡。”
恰在此时,管家孙忠自门外匆匆走来。
他交给孙茂林一块黑铁令牌。
令牌正面刻着龙骑二字,后面则是一条五爪飞龙。
“老爷,这是保安刚才在抬少爷的地方找到的。”
孙茂林皱眉道:“这是龙骑军的令牌?”
孙忠道:“老爷,依我看,暂时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陈璐恨恨道:“不要轻举妄动?为什么?就凭这块破铁片?”
孙茂林斥责道:“妇人之见,你可知道这铁片意味着什么。”
陈璐不服道:“我管他意味着什么,总之伤了我儿子,就得给我儿子赔命。”
孙茂林瞪了她一眼,冲孙忠吩咐道:“你来告诉他,这令牌是什么东西。”
孙忠解释道:“夫人,这令牌是龙骑军的信物。”
“龙骑军五年前于海外创立,现如今佣兵三百万,旗下十二旗主,各镇守一方,其实力就算是我大夏军部,也只胜其半筹。”
陈璐不以为然道:“那又如何?难道以我孙家的实力还拼不过一个龙骑兵了不成?”
孙忠摇头道:“夫人此言差矣,龙骑军共有九种令牌,依次为黑铁、白银、黄金、白金、少将令,中将令,大将令,十二旗主令,还有最后的军主令。”
见陈璐一脸疑惑,孙忠继续解释道:“这九种令牌依次对应少校、中校、上校、大校、少将、中将、大将,还有十二旗主,以及龙骑军的至尊统率军主。”
“而这枚黑铁令,正是少校才能具有的,区区一个兵,我们自然不怕,但如果是少校...”
孙茂林有些顾虑道:“如果是少校,我们孙家与其最多平分秋色。”
陈璐冷笑道:“那又如何?我们家又不是没有底牌。”
孙茂林摇头道:“老爷子那张牌不能动,那是我们孙家崛起的希望,他的敌人是京都那边的人,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绝不能暴露。”
孙忠提醒道:“老爷,大少爷在我们大夏已经荣升上校,不如...”
孙茂林叹息道:“玉峰刚升上校,根基不稳,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通知玉峰回来吧。”
“是,我这就去给大少爷去电话。”
“等等。”
孙忠走到门口时,孙茂林又道:“还有三件事,第一,彻查伤小少爷之人的身份,他在龙骑军到底是何职位!”
“第二,少爷这件事情,必须守口如瓶,不得暴露出去。”
孙忠点头,堂堂孙家少爷被阉,若是传出去,有损门庭威严。
“另外,取消与秦家的一亿合约,就说秦诗晴得罪了少爷,让他们看着办。”
孙忠瞬间明白,老爷这是想要敲山震虎,通过秦家,摸一摸对方的底细。
孙忠告退。
孙茂林走到落地窗前,遥望不远处的一株枯藤老树。
他的双眸中爆发出一道惊天杀机。
“不管你是谁,既然敢断我孙家血脉,我必要你不得好死!”
有狂风掠过。
老树边,落叶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