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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傅铭不顾尚处于姨妈期的我,坚持背后位。
只因我的背影像极了他的白月光。
“能有几分像她,是你的福气。不然,你一个贫困生,凭什么能坐上傅家主母的位子。”
我笨拙的承受着被撕裂的痛楚。
他则在接到白月光说怕黑的电话后迅速离开。
独留我一人空守婚房。
后来,母亲重病,他把救命钱拿给白月光的狗做美容。
我家破人亡后,他跪地痛哭。
“南枝,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
“躲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傅铭一把扯烂我的真丝睡裙,
凑上前来就要粗暴动作。
我双手挡在胸前,皱眉忍耐难闻的酒气。
哀声道:“我,我姨妈来了......求你......别那个好不好......”
话音未落,就听见他嗤笑一声。
“宋南枝,你不会真的以为和我结婚了,就能管我了吧?”
他一只手将我翻转,另一只手强硬将我固定住。
我们后背相贴,那样近,那样热。
可我却如坠冰窟。
“只有在背后位,你才像她。”
我知道,他说的是李思涵。
他的初恋。
因为傅家老爷子反对他们,极力推荐我,所以傅铭才将这份怒气转移到我身上。
窗外响起雷电声,剧烈的疼痛几乎要将我撕裂。
喉咙不知喊了多久,等到一切结束,
床单鲜红一片。
我还没来得及从如同狗一般的动作里调整出来,就听见手机里李思涵撒娇的声音。
“傅铭哥哥,打雷了我好害怕,你快来陪我。我在别墅等你。”
傅铭起身要走,我倒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忽然鼓起勇气开口。
“傅铭,别走。”
他诧异的转过头,随后一巴掌甩了过来。
“宋南枝,你怎么这么贱啊,我们傅家资助你这么多年,给你工作,还让你嫁了进来。”
“你本来就是抢了思涵的位子,现在她怕打雷,你都还要和她争。你真是自私。”
他呸了一口,把门摔得砰砰响。
佣人们低着头,不敢言语。
我慌乱的把散落一地的衣服盖在胸前。
遮得住春光,却遮不住肩头的细细密密的红色咬痕。
抬起头,我才在对面梳妆台上看到自己的凄惨模样。
被打的脸颊高高肿起,耳畔嗡嗡作响。
傅铭说的对,我是从小被傅家资助长大的贫困生。
我欠他,我欠傅老爷子的。
又怎么敢奢求他会为我停留呢?
浓重的血腥气充盈在鼻腔,我艰难的爬起来,
将沾血的床单还有他换下的脏衣服扔到脸盆,用力的搓洗起来。
傅铭下了命令,所有的家务都要我亲自做。
他说我天生贱命,这些本就是我的义务。
指尖冰凉,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双腿也开始打抖。
在把最后一件衣服晾晒完,天光大亮。
我强撑着精神,往自己憔悴的脸上扑上厚厚的白粉。
确保看起来像一个健康的人后,打车去了市中心医院。
今天,是妈妈检查结果出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