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就凭现在的叶家和你这个毫无作为的二世祖,解除婚约何须你答应?”柳莹莹满面寒霜。
她就知道,叶凯是冲她而来的,可叶凯也太不自量力了,她什么身份,叶凯什么身份?
两人根本不相配,之前感谢叶凯,她没有提出来,可叶凯却非要提这事,怪不得他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徐慧也不知道说话,因为算起来现在是叶凯和柳莹莹争论婚姻的问题,不在她职务管辖范围内。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说,但是叶凯,我希望你别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了,我们真的不合适。”
柳莹莹也意识到自已说话有点过分,想到先前叶凯为救她不惜得罪李梁,想了想还是出言道歉。
“柳小妞,我早就说过,你条件达不到我的要求,所以你也别太胡思乱想了。”叶凯耸耸肩。
他对柳莹莹根本没多少兴趣。
但在柳莹莹听来,叶凯这句话明显有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嫌疑,就想反驳一下。
不过她最终还是忍下了,这有可能是叶凯的激将法,她才不会上当!
“莹莹,你到底惹了什么麻烦?”徐慧出言打破僵局。
柳莹莹苦恼地道:“就上次我给你说那个叫李梁的客户,他太过分了,竟让人包围我的住处。”
“真是不要脸,就刚才外面走廊上那些社会渣吗?”徐慧脸上涌出厌恶,难怪刚才走廊上有十几个男子。
“李梁在外面吗?”徐慧问道。
抓贼抓脏,擒贼擒王,既然是李梁叫的人,那只要找李梁说两句,听就听,不听就教训一顿。
“没有。”柳莹莹摇了摇头,然后将先前发生的事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徐慧听得叶凯竟然打折了李梁的手,并且放下狠话,也是诧异地看了叶凯一眼。
据她以前听柳莹莹描述,这个叶凯不过是一个富家族的纨绔子弟,什么败家会什么,就是没大用。
但现在面前这人,却有点小脑筋,用起了缓兵之计,也幸好如此,才没让莹莹受伤害。
“今晚我和你睡,我倒是要看看,李梁敢做什么?”徐慧决定留下来,明天等李梁来了好算账。
此时,李梁并不知道柳莹莹认识警察,并且将警察喊到住处,他正在医院等待照片结果。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感觉手越来越痛,而且肿得像是加了气的气球一般。
李梁焦急的等待着,见到拍B超的医生拿着片子回来,连忙走上去问道,“医生,快找个医生给我接骨吧,疼死我了。”
“李先生,首先我得告诉你,你的骨折不同他人,手筋卡在断骨中,必须开刀矫正手筋。”
医生面色凝重,推了推金丝眼镜,“而且,这个手术的成功率特别低,若是失败,你得面临截肢。”
“什么?”
李梁大惊失色,旋即怒道:“妈的,老子就是骨折,你们竟然说要面临截肢?连老子都敢黑,知道老子谁吗?”
见李梁很激动,医生也怕他闹事,“先生,我说的是事实,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别家医院看看。”
“妈的,老子去别的医院,等我接好骨头,再来找你们算账!”李梁手疼得厉害,起身就离开。
但他到H市第一市医,医生告诉他的结果是一样的。
李梁忍不住说道:“你们这群庸医,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就是骨折,居然劝老子截肢?”
“先生,我以我医疗生涯作保证,你的手很严重,若是不尽快手术的话,到时候整只手都会烂掉。”医生一脸严肃。
李梁吼道:“放屁,有人不用做手术就能给我治好!”
“绝无可能,若是有这样的人,我可以向院长推荐,让出我的骨科主任给他!”医生摇了摇头。
“好,你给老子等着!”李梁咬了咬牙,他想起之前叶凯的话,明天早上去找他医治。
但他现在已经疼得受不了,所以决定马上去找叶凯治手。
然而李梁来到柳莹莹的住处,他的兄弟向他汇报女警到来的事,李梁顿时怒道:“臭**,以为叫来警察老子就怕了?”
不过,手上的剧痛让他冷静下来,即便是要发难,也得等那小子给他把手治好了。
此时已经凌晨。
李梁去敲门,叶凯就睡在大厅,他听到李梁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倒没有开门。
声音越来越大,叶凯干脆运劲封住听觉,继续睡觉。
最后是卧室的两女听得敲门声起床出来,徐慧穿着她的制服去开门,怒道:“你们这群匪类,深更半夜打搅市民休息,都随我去警局!”
“什么玩意儿?”
但她话语刚落,一把西瓜刀就落在她的肩膀上,冰冷刀锋瞬间让徐慧不敢动弹。
李梁此时也没有欣赏徐慧的美貌,直奔大厅,来到叶凯的面前,眼中涌动着愤怒和仇恨的火焰。
但手上的剧痛犹如刀架在脖子上,李梁压制心中仇恨,态度恭敬地道:“凯哥,帮我治一下手。”
这什么情况?
徐慧和柳莹莹都有点懵逼。
李梁跑回来竟然是求叶凯给他治手,难道他没去医院?
“我凭什么给你治?”叶凯笑眯眯的看着李梁。
李梁面色苍白,汗水不断渗出,“凯哥,你治好我的手,以后我就和你混。”
“要和我混,你还没这个资格,以后看见我就滚远点。”叶凯对收下一个地头蛇没什么兴趣。
旋即,他抓起李梁的手腕,狠狠的将其手掌打向其脸,众人只听得一声咔嚓声响。
然后,大家就见李梁的脸血肿起来,李梁惨叫,嘴里骂道:“**泥马,耍我?!”
他举起手就要打叶凯,却发现他骨折的手竟然不疼了,而且活动自如。
这一下,李梁惊呆了,又动了几下手,目光惊骇的看向叶凯,他的手竟然真的好了!
“还想手骨折?”叶凯不动如山,笑眯眯地看着李梁。
李梁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手落在叶凯的肩膀上,轻轻捶捏起来,“哪能啊,我给凯哥捶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