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娇羞的出声,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他似乎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了一抹隐忍的情绪,然后牵掣住我的手缓缓松开,翻身从我身上下来,淡淡应了句,“好。”
“?”
他已经穿好鞋站了起来,“今夜我去书房。”
“?”
话落,他走了出去,替我将门关上了。
“啊?”我看着眼前跳跃的两道烛火,愣住了。
嫡女的规矩难道又和庶女的不一样,不能说不要吗?没人教我啊,我又闯祸了?
我看着眼前的烛火,又点燃了几根,我自小怕黑,整个屋里亮堂堂的才好。
第二日我醒来时,听说殿下练了一晚上的剑。
这事自然也传入了柳红耳里,她早上便来提醒我了。
“小姐,殿下昨日受罚,伤还没好,您不去给他上药吗?”柳红明着是问我去不去,但手上却已经将药摆到了我面前。
我知道,不去不行了。
用了早膳,我提着食盒就去了,我会做饭,但不好吃。
于是我让府中厨子做了桂花糕,我重新捏了形状,便成了我做的桂花糕,提去给了他。
“殿下请您进去!”侍卫恭敬的朝我出声。
我让他们替我通传一句,本以为他政事繁忙,得等很久,但侍卫刚进去没多久就让我进去了。
我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提着食盒就进去了,我嗅觉很灵敏,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和药味。
“殿下已经换过药了?”我有些失望,没有表现的机会了。
一旁伺候的慕白却先出声,“殿下刚准备换药,你就来了,来的太不巧了。”
话落,顾琛一个眼刀过去,慕白识相的出去了。
我将食盒打开,递给他一块糕点,“夫君,尝尝?”
他接过糕点,咬了一口,而后忽的皱了皱眉,“你做的?”
我有些心虚:“嗯。”
顾琛拿着糕点端详了半响,默了默,“娘子的厨艺跟府上的厨子一样好。”
“谢……谢!”我懊恼不及,不该撒谎的,只得转移话题,“昨夜夫君走了,我初到此地还不适应,做了一夜噩梦!”
他放下了糕点,“书房也有点冷。”
“那我给你送点被子?”我明白妻子最重要的是顺丈夫的意,是体贴。
顾琛鹰隼般的眸闪过了片刻迟疑,而后出声:“不冷了。”
丈夫的意好难顺。
“夫君受伤了,要我帮你上药吗?”我拿出了紧握在手里的药瓶。
他点头,“嗯。”
我替他褪去衣物,看见了伤口,经过了一日,上面血红的伤口已经有些结痂的迹象,但一大片连着的淤青红肿看着还是让人心里发木。
他挨的时候不知道有多难熬,会不会想娘亲呢?我被爹爹罚跪时就想娘亲。
“在想什么?怕的话出去叫慕白来,你陪着我就好。”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淡淡的。
我回过神,红唇轻启,“我在想今晚,我们能不能圆房。”
“咳咳咳!”他手握拳,猛咳了好几声。
我看他这反应,脸也有点红,默不作声的给他上药,房间内再度恢复了安静。
“疼吗?”
我抬头看去,他手扣在床榻边缘,骨节泛白,薄唇紧抿着,原本墨色的眼睛隐隐透出一抹红,愈发冶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