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契约,可结婚证不假,既然是法律保护的真实有效的婚姻,男女双方,可就是要履行义务的,比如,这样。”
他说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侧头,费劲的躲开,可他的唇却还抵在她脸颊上,传来蕴热的呼吸。
她语气都有些颤抖:“你不是爱安心吗?你这样做,不会觉得对不起她吗?”
乔墨宸冷笑:“跟你结婚已经对不起她了,安溪澜,我现在要你履行夫妻义务。”
“我……还没准备好。”
乔墨宸钳住她的下巴,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捏的她生疼:“所以,你是因为还没准备好,才敢深夜跟叶家大公子一起泡吧?”
她惊讶的望向他:“你调查我?”
“我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搞暧昧,我不能调查?”
“我跟知秋之间没有暧昧,只有友情,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朋友?呵,真是不错的谎言。”
他双手一圈,将她抱起,走向大床。
身体悬空,她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颈,身体开始颤抖。
眼看着他解她的浴袍……
安溪澜闭上眼睛:“请你关灯。”
“怎么,看着我的脸,怕自己提不起兴趣?”
她平静的说:“我是个坐过牢的女人,身上很脏。”
他凝眉,望着她脸上的倔强和骄傲。
“好,如你所愿,”他将灯关上。
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黑夜中,他看不到她脸上的恐惧,狠狠的吻着她,惩罚着她柔弱的身躯。
她闭上眼睛,死咬着牙根承受着这一切。
四年前,那个可怕的夜晚发生的一切,始终禁锢着她。她的灵魂,也无法动弹分毫……
他的动作忽然停住,翻身从她身上离开。
她紧紧握着床单的手松开,一动也不敢再动。
乔墨宸躺在一侧,黑白分明的瞳孔在黑夜中散发着野兽一般的光芒,心底微微疑惑。
这个女人……身上的感觉,跟四年前那个夜晚里的安心,太像了。
不需要再试探了,不会错。
他起身,下床离开了这个房间。
安溪澜沉沉的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离开,但她逃过了一劫。
第二天清晨,乔墨宸推开了安溪澜的房门。
听到声音,她猛地惊坐起,看过来。
看着她受惊的样子,乔墨宸闷声道:“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她随手撩了一下飞扬的短发:“我以为是狱警来叫我们干活,条件反射。”
他皱起眉心,望着她挺直的脊背,坐过牢很值得她骄傲吗?
“今天下午两点,把能够做肝移植的那人带到医院来,做术前检查。”
“好的。”她笑,灿烂不已。
他转身离开,脸上带着一丝她没能看懂的怒气。
听到楼下传来汽车离开的声音,她走到窗边,打开窗帘,望着远处的大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美好的一天,阳光真好。
下午,叶知秋给她找的阿姨来报道。
她将自己的要求简单的说了一遍,就先去了医院。
住院部VIP病室,安溪澜穿着一件崭新的新款浅白色的连衣裙,手捧着一束鲜花,她走到病床边,将鲜花递了过去:“安心姐,祝你早日康复。”
床上的安心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
安溪澜……比四年前更美了,眼神中也多了一份妩媚。
路月上前,冷着脸将鲜花一拽:“谁要你的东西?”
安溪澜微笑:“不要就算了,正好,不是所有人都配上这些鲜花的。”
门口,病房门被再次拉开,乔墨宸走了进来。
安心立刻甩掉脸上厌恶的表情,楚楚可怜的望向安溪澜:“溪澜,我没有说我不喜欢这些花的意思,你何必拿它们撒气,这么漂亮的花太可惜了。”
路月也是一脸慈和的道:“溪澜呀,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有什么你冲着阿姨来就是了,别惹你姐姐生气,她现在身体不好,受不住这些。”
安溪澜冷漠的望着这母女俩,真是好一出虚伪的戏。
安心带着笑容看向门口的乔墨宸。
“墨宸,你来啦,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她就是安溪澜,以前我跟你提起过的,她打小就在我家长大,像我的亲妹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