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成人礼
“侄儿见过三位叔伯!”杨戈内心震动,但面子功夫一定要做足。
三人点点头算是回礼,但眼中的不屑却是掩饰不住。
杨戈面容俊朗,剑眉凤目,鼻正唇薄,酷似白马将军公孙瓒年轻时候。但这风流成性,无恶不作的纨绔做派实在不受人待见。
“这不是我三弟吗?昨晚叶来楼很晚才回,现在还有力气进行武试吗?怕不是要给父亲大人丢脸吧,我要是你,今天绝对不会出现。”胡亮手持一柄大刀,嗤笑着看向杨戈。
“非也,非也!大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季然出声反驳。
“哦?怎么不对了?愿闻其详。”
“三弟的功夫还是可以的,一杆银枪大战四方花魁,偷鸡摸狗那更是不在话下。”
胡亮和季然对视一眼,捧腹大笑。
杨戈眯起眼睛,心中暗骂这个不争气的废物原主人,竟然这么让人瞧不起,而且公孙瓒听到两个儿子讥讽自己竟然不做任何表示。
足以看出这老三在家中的地位,就如同闲人一个,有他也罢,没他也行。
但是既然自己占据了这副身体,就不能再让他受委屈。
“聒噪!”杨戈瞪了两人一眼。
“好了,今天就是你们的成人礼,在这拌嘴成何体统,有那力气到擂台上使。”公孙瓒出声阻止,随后指着一旁的擂台,继续说道:“今日你们三人先比武艺,决出高下。”
杨戈撇了二人一眼,冷哼了一声,脚步轻移,率先走上擂台。
“就让我验证一下岳元帅的岳家枪法吧,如果连他们两个都治不了还怎么在乱世求生,更何谈争霸天下。”
众人一愣,都知道三公子不学无术,没想到竟然敢第一个上台求战。
“三公子怎么第一个上去了?想要提前就认输吗?”
“什么三公子?你认他我可不认,花天酒地,无恶不作,没有一丝军功,凭什么让我认他做主。”
“谁说不是,我也不认,除非打赢我。”
杨戈听着台下将士的议论声这才明白,原主人的臭名都已经传到军中了,这让更让自己举步维艰,看来只有先震慑一下他们,才能让他们转变看法。
思索间突然看到台下谦让的两人,心中一动:让你们乱叫,就拿你们立威了。
“你们两个别争论谁先谁后了,一起上吧,浪费时间。”杨戈指着正在争论的胡亮和季然。
两人同时一愣,随后大怒,没想到这个废物竟然这么看不起他们,同时登上擂台。
“谁的枪可以借我一用?”杨戈对着台下的将士喊了一声。
“三弟,你比武连武器都不带吗?”季然冷哼了一声。
杨戈没说话,接过一名士卒扔来的枪,掂了一下摇摇头:“太轻了!”
“这枪可是我们幽州制式枪,足足有十斤的分量。”那名士卒惊讶的说道。
“太轻!谁还有更重的枪?”杨戈大声问道。
“我的十五斤,拿着。”一名将领似的人物,远远将手中长枪仍了过来。
杨戈探手横握,硬生生的拉住枪尾平举而起。
“好!”
下面将士顿时响起片片叫好声,这一手顿时惊艳了众人,一个十五斤的长枪能够凭空而举,完全能够看出此人的臂力绝非一般。
杨戈也没想到系统将自己的身体强化之后,力量倍增,但是依然觉得手中轻弱无物,摇摇头,缓缓开口:“还是轻!”
看台上的刘备缓缓开口,对着公孙瓒笑着说道:“看来你这三子并不如风评一般不学无术,这一手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玩得出来的。”
关羽撸着胡须微微点头:“如此年轻就有这般臂力,将来定是一员猛将。”
公孙瓒眯着的眼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光华,沉默不语,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试试我的?”一个清脆的声音伴随着一把银色的长枪暴射而出。
杨戈只见一抹银光闪过,瞬间就到达自己的身前。
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双手环绕,用出岳家枪法的接拿式,稳稳的将长枪握在手中。
“好枪!”
杨戈看到这把银白色长枪,情不自禁的大喝了一声。
此枪大约二十四五斤中,比制式长枪要长一些,通体银白,枪尖更薄更长,便于挑杀,一根红翎系与其上,更显威武不凡。
抬头向抛枪处看了一眼,看到一名白袍青年将领微微点头。
杨戈点头算是回礼,回身走到擂台的中央。
胡亮与季然彼此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凝重,二人都是习武之人,都明白杨戈的不凡。
特别是季然,他也是用枪,杨戈刚才那一手他自己根本做不到。
杨戈单手持枪而立,枪杆与地面刚刚接触,顿时使得擂台一阵轻颤。
“来吧!看看谁才是废物。”
杨戈说罢,摆出岳家枪起手式。
胡亮,季然二人对视一眼,一齐攻出。
胡亮手中巨斧大开大合,颇有一鼓作气的气势,但是过于笨拙。
季然手中长枪狂舞,枪花绚烂,但是在杨戈眼中却是太过于花哨,全身都是破绽。
反观杨戈的枪法,攻有刺,戳、点、扫、挑;防有格,拨、架、挡、淌。
一攻一守更是融为一体,攻防一次完成,防中带攻,攻中设防,竟然和两人打的难解难分,更有隐隐反攻的趋势。
张飞见状欣喜若狂,大叫说道:“伯圭兄,你这儿子的枪法实在是太精妙了,绝对是一击必杀的杀人技,战阵之上威力无双啊。”
“哪里,哪里,翼德不要这么夸奖他。”公孙瓒也是双目放光的看着杨戈,一脸欣慰。
“我这人不会拐外抹角,厉害就是厉害。”张飞摸着两撇胡子,频频点头。
场中杨戈将长枪连刺,将两人武器挡开,随后横扫而出,一招大漠孤烟,将两人逼到擂台的角落。
两人挤在一起难以施展,防守更是自顾不暇。
“砰!”
胡亮躲闪不及,被长枪点到巨斧之上,巨大的力量奔袭而来,脚下连连后退,一脚踩空,掉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