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上去像**吗?”
陆向晚忍着暴走的冲动。她又不是犯贱的主,至于对萧庭生痴情不改?
“挺像。”
李朗平嘟囔了一声,不是他不愿意相信她,实在是当初的她太过疯狂,对萧庭生的痴恋简直就是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陆向晚懒得搭理眼前的单细胞生物,直接闭眼养神。
李朗平讨了一个没趣才想起她刚才询问的事情,补充了一句:“他和翟悦结婚后生了一对双胞胎,日子也算圆满。”
“一男一女吗?”
“你怎么知道?”
李朗平拧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萧家人对这两个孩子相当的保护,这些年知道他们存在的也就一些亲朋好友。
——榆城的宋家和萧家乃竞争的关系,显然不在此列。
至于陆家更不可能,从陆向阳在监狱扑了一个空,便能推测出眼前的人已经绝了这所谓的亲情。
“猜得。”
李朗平神经有些大条,自然没能瞧得出陆向晚那快要扭曲变形的手掌。
夜间,万籁俱静。
因为酒醉的缘故,陆向晚早早便入了眠。或许是故地重游,所以梦里面的情形是那般清晰可见。
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盒子当中,那里面充满了恐惧欺凌。
她想要逃出来,却发现四周被黑暗笼罩,她逃无可逃。好不容易碰到了一点光亮她想要逃出去,梦中却浮现出萧庭生的身影。
他一手拉着一个孩子,满目狰狞地望着她:“陆向晚,当初你不是恨不得他们死吗?如今为何又要回来?”
或许是他这句话引起了连锁反应,那两个孩子看向她的时候眸光宛若淬着剧毒,渐渐地消失在她的视线。
她是被恶梦惊醒过来的,一双手狠狠地揪着胸口,那窒息的感觉令她满头大汗,呼吸也粗重无比。
同一时间,灯光纵横的酒庄内流淌着**四射的乐曲,而一个包间内李朗平则小心翼翼地盯着萧庭生。
他此时就差指天发誓,表明自己对萧庭生那天地可鉴的兄弟之情,奈何萧庭生坐在那里像是泥塑像一般,唯有手中摇曳的红酒杯证明他是活物。
“萧哥,我真心不知道撞车的是你。”
听着他可怜兮兮的语气萧庭生这才抬起头来,手中的酒杯被他放在了桌子上,有几滴酒水溅了出去。
“你叫得挺亲热。”
“啊……”李朗平有些蒙圈,反应了半晌才呆呆地望着萧庭生,“我不是一直叫她‘晚晚’吗?”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李朗平,一双眼眸像是刀子似的剜在后者身上。
李朗平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有些讨好地道:“你当初对她不是挺反感的吗?如今上赶着跪舔是怎么一回儿事?”
“跪舔?”
“……凑热闹……凑热闹……”
李朗平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自己出门是没带脑子吗?萧庭生这人看着谦和稳重,其实就是一个傲娇鬼!
自己这话不是戳人家肺管子吗?
他说到这里神情难免有些讪讪然,想要将刚才这话茬揭过:“这次相见,感觉她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