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以沫感觉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皮肤下的每一滴血都在发烫、都在叫嚣。她自身的神志也要被烧着了,一阵阵地眩晕感要把她逼疯了。
她努力保持最后一丝清醒,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是身体很深、很软,没有一丝力气。迷乱之间,一抹修长的黑色身影映入眼帘。
“救……救……”简以沫用尽身体的全部力量看向封南霆,被渴望折磨的眼神中充满期盼。手指奋力地伸向黑影,嘴里发出微弱的**,带着哭腔。
“救……我……”
眼前的的身影,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的**微弱,夹杂着无尽地痛、悔、泪,还有希冀和期盼,直直袭上封南霆心头某根纤细地弦,奏出微妙的琴音。一股奇妙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封南霆不得不正眼仔细打量起简以沫。
她的头发被汗水湿透,凌乱地贴在她的额头上,无助到极点狼狈。脸上泛着潮红,樱唇微张,只是半沉着的眼睛却闪着坚忍地光,定定地压抑着眸中浓厚的渴望。
封南霆眉头微蹙,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弯腰用薄被把她裹起来,一气呵成地丢进浴缸。
林筑半只脚已经踏进卧室,还未落地。就撞见自家总裁抱起简以沫,浑身一个激灵,捂着小心脏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冰凉的水自头顶浇下,身体内席卷一切的燥热被压下去几分。简以沫的头虚虚地靠住浴缸,透过水雾,定睛看清楚封南霆。
他指节分明的手中握着花洒,长身玉立。鼻梁高挺,眼睛漆黑如墨,像极了书中描写的神祇,载着满天的光华,救了她……
“谢谢”,简以沫用眼睛表达着谢意。体内一冰一火,来回反复。不确定他是否接收到她的谢意,简以沫眼前一黑,沉沉地闭上了双眼。
……
这一晚,是简家危机以来简以沫睡地最沉地一晚。直到第二天中午,简以沫才被一片嘈杂声吵醒的。
“让开,你们再敢拦我……”
“对不起,夫人。封少吩咐了,不准放任何人进去。”高大挺拔地保镖站在门口,嘴上虽然说着软话,手臂却毫不留情地拦挡住门。
“为什么不让人进去,里面他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们给我让开,不然我回家就开除你们。”
兰馨儿张牙舞爪地威胁,无奈保镖根本不为所动。
“怎么了?怎么这么吵?”简以沫打开门,两条拦着门的黑西装胳膊就伸在眼前。
看见简以沫,两个保镖连忙放下手。
“不好意思,吵到您了。夫人想要进去,但并未获得封少准许。”其中一个说。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南霆的房间,”兰馨儿看见简以沫,两个眼睛恨不得喷出火来。
又看见她身上穿着慵懒地居家服。什么情况下女人在一个男人房间会这样穿?兰馨儿染着烈焰红地聪指,气愤地指着简以沫,“**,竟然敢勾-引南霆!”
兰馨儿扬高手掌,恨不得扇死面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