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男子一起,到**部门办了手续,交了钱。
连同店里剩的不多的东西,打包价,一万五。
算是很值了,光占地面积就已经是血赚了。
算是捡了便宜。
交易完成,中年男子走的时候,把钥匙交给曹一宁后,麻溜的离开了,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这时候的信托商店,几乎没人来了,看店确实是种折磨。
曹一宁关上门,上2,3楼仓库,看了看,里面没啥东西,以前的房间模样,几乎都看不出来了。
窗户也被钉死了。
要休整,得花不少钱。
锁上门回家。
曹一宁盘算着,怎么修整,一楼可以隔成四间,一间当茶室,会客厅,一间可以改成库房,一间当古玩店,剩下一间当个办公室刚刚好。
至于2楼,曹一宁打算弄成茶楼,私人高端的那种,以后手里宽敞了可以举办私人拍卖,交易会之类的。
三楼,那就不对外开放了。
打定主意,第二天曹一宁就去打听手艺好的老师傅,最起码会要修补老房子。
前后忙活七八天,装修才算是走上正轨。
材料,木料全用最好的。
曹一宁打算一次性搞定,为此还联系了远在南方的老妈,托她从国外进了一批材料。
和大金牙交易的四万块钱,一天比一天少。
弄到一半就不够了。
曹一宁无奈,又卖了两个楠木盒子,这才撑住。
古玩店这边装修着。
曹一宁每天都在潘家园溜达,长长眼力,有不懂的,回去再查资料。
这天夜晚。
曹一宁拿着铜印,考虑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割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染红了铜印。
片刻后。
铜印乌光一闪,鲜血被完全吸收,曹一宁只觉眼前一黑。
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长宽十五六米,高七八米,乌蒙蒙的空间。
中央,一个巨大的白色石台上伫立着一尊巨大无比的金像,通体金黄,羽毛火红绚丽,栩栩如生。
正是一尊三足金乌像。
“这就是金乌灵王,真正的传承?”
这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尊金像,曹一宁打量一会儿后,按照灵王秘术记载的古怪方法,开始祭拜金乌。
仪式完成。
一滴紫红的鲜血从高空坠落,径直飞入曹一宁口中。
曹一宁猛的睁开眼睛,捂着咽喉,面目狰狞,眼球外突。
这血,滚烫如金水一般。
进入体内,如同灌了一口滚烫的开水。
灼热又刺痛。
片刻功夫,曹一宁蜷缩在地上,猛捶胸口,呼吸困难,叫都叫不出来。
心脏感觉被一只烧红的铁手,握住了一般。
这种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曹一宁这一夜,晕了醒了,好不快活。
第二天,夏初晴推门进来。
吓了一大跳。
“小宁……”
曹一宁倒在地上,上身的衣服,被烧出几个大洞。
身上的皮肤焦黑如炭。
夏初晴扶起曹一宁,感觉不对劲,撑开手一看,一手的焦黑死皮。
夏初晴看向手扶过的地方,露出**红润的新皮。
“小宁,醒醒,快醒醒,你别吓我啊!”
摇晃几下,曹一宁睁开眼睛,睡眼朦胧。
夏初晴猛的给了曹一宁一拳。
“你吓死我了!”
“咳咳……”
曹一宁被一拳捶的,差点背过气去。
吃过金乌脱胎丸后,夏初晴这一拳,能把人直接送走。
揉了揉胸口,这才发现不对劲。
“靠,我这是咋了?”
夏初晴道:“你昨晚干啥了,身上焦黑焦黑的,还褪皮。”
“啊!”
曹一宁大惊,猛的起身拿起镜子。
果然看到一脸死皮。
冲到改装的简易浴室,洗掉一身焦黑死皮,照了照镜子,曹一宁都懵了。
上身,多了个纹身。
金红金红的三足金乌纹身,金乌斜爬在曹一宁右肩,双翅搭在肩头,三只尾羽,披在后背,乌头正好在心脏的位置。
“这也……太他么帅了!”
曹一宁愣愣的冒出一句话。
穿着大裤衩子,浑身湿漉漉的出来。
夏初晴,虎子都惊呆了。
俩人冲到曹一宁跟前,好奇的摸来摸去。
弄的曹一宁浑身不自在。
把昨晚发生的事简单一说。
“就是这么回事?”
二人懵懂的点点头,越发对那三本古书感兴趣了。
在家里又窝了一天。
当天晚上,曹一宁做了个梦,第二天醒来,脑子貌似多了些东西。
“这不是梦?”
仔细回忆回忆,曹一宁确定这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脑子里多出来的,正是关于金乌灵王传承的秘术。
那本书记载的,只是一些杂术,真正的核心,都在那滴血里。
很详细,如何运用,如何练习,要用到什么,详细无比。
回忆完后曹一宁面如苦瓜,失魂落魄的。
这传承是很强,身体素质提升数倍,血液可以镇邪祟,退毒虫猛兽。
可是也有个致命的缺陷。
按照秘法中的描述,血脉传承后,四十岁前若不进阶,血液将会自焚。
要进阶血脉,要用到的材料中,有一样东西,让曹一宁十分无语又无奈。
昆仑神木。
“靠,这不是要让我强行插入剧情吗?”
坐在床上,思忖再三,做出决定。
不能就活到四十岁啊,那多悲剧。
真是福祸相依啊!
曹一宁再也待不住了,来到大金牙的万宝阁,提了大金牙无法拒绝的条件,这才问到了考古队的地址。
明天上午十点,烟袋儿胡同十七号院,准备和考古队见面。
曹一宁刚一走,大金牙一拍大腿,冲进里屋。
“胡爷,胖爷,大事不好,呛行的来了。”
老胡和胖子一惊,胖子急道:“怎么回事?金爷您说清楚喽。”
大金牙解释道:“就是我刚才提的,考古队的事,刚才那位也不知从哪得的消息,主动送上门来了,说是要入伙。”
胖子怒瞪眼珠子,撸起袖子就要往外走。
胡巴一一把拉住道:“胖子先别着急,金爷,那人你认识吗?”
大金牙道:“做过两次生意,交道不深,他的底细我不清楚,也算是这行里的,东边那家正在装修的店就是他的。”
胖子一把拉住大金牙道:“金爷,你可不能不地道,明儿个你得跟我们一起去。”
大金牙脸色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