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芬脸色惊慌,下意识地伸手推他,“白靖舜,你疯了,这是在女洗手间!”
男人紧绷了下颚,脸色铁青地拽住她的手腕,将它按在头顶,宽厚的大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地撕扯开她的衣服,低头就朝她胸前咬了下去……
痛!好痛——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几乎要溺毙她,聂清芬眼睛浮现层薄薄的水雾,她拼命挣扎着,下意识地抬脚往男人小腹踹去,男人眼底阴霾更甚,膝盖抵住她的脚。
骨节分明的大手饿狠狠地钳住她下颚,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万年如冰霜般的眼神散发出凌厉气势,“怎么?生气了?聂清芬,你穿成这样在那上面跳舞,不就是为了勾引那些有钱男人吗?比起他们,你服侍好我,得到的,可比他们给的多多了。”
冰凉修长的大手摸上她的大腿,猛地往下一拉,男人的大手探了进去!
“啊!你**!”聂清芬失控尖叫,眼泪汹涌而出,她整个人剧烈挣扎着,“放开我,白靖舜!我叫你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眼角余光中,有女人推门走了进来,见到这副场面又退了出去,她觉得难堪到了极点,“不要再这里……”她胡乱地哭泣着,“换个地方,我求求你换个地方好不好?”
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莫测地望向了她。
从洗手间到酒店房间只用了短短五分钟。
男人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地将她丢在床上,粗暴地扯开了她最后一点遮羞物,聂清芬呼吸微滞,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遮住点什么,男人就已经欺身压了下来。
“带避.孕.套……”她慌乱地拦住他。
白靖舜眼底眸色转冷,静静地盯了她几分钟,站起身,没有去那东西,反而拿起平板电脑点开了一个视频。
看着那视频里面男女在床上的动作,特别是女人那张熟悉的脸庞说表露出来陷入情.欲的神态,聂清芬浑身血液一滞,脸红到脖子根。
她无法想象自己居然会成那副鬼样子。无比愤怒地瞪向盯着屏幕看,辨不清神色的男人,“白靖舜,你不觉得自己很**吗?”
“男女之间偶尔也需要适当的增加情趣。如果你觉得跟我做.爱很舒服的话。”男人收回视线,冷望着她,唇瓣薄凉一挑,“那么,我还有更**的。”
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她一拉,将她翻过身,按在床上,没有任何前戏地从后面撞了进去。
一夜旖旎,男人最后一个冲刺之后,聂清芬才起身去浴室冲凉!
看着白皙肌肤上男人刻意留下的痕迹,聂清芬脸色微微泛白,拿起浴球狠狠地搓了搓,直到身上的痕迹被一片红色给替代,才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卧室内,那欣长的矜贵男人下半身围着浴巾屹立在落地窗旁,目光遥遥望着下方,骨节分明的大手夹着根细长的薄荷烟,白色的烟圈从口中缓缓吐出,笼罩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
聂清芬看了眼便收回了视线,她抬步往门外走,手刚碰到门柄。
“今天晚上之前搬过来。”低醇磁性的嗓音响起,男人低下头,弹了弹烟灰,“另外,我不喜欢跟我睡觉的女人穿着夜店那种暴露的小太妹衣服,聂清芬,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聂清芬顿住了脚步,“白总这么强的占有欲,不知情的,会以为你对我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产生了兴趣。”
“我一向认为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男人开口的嗓音低醇,冷冽夹带着寒冰,“尊严是自己给的,聂清芬,我承认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但……也仅限于床.上兴趣。放心,等我腻了的那天,会放你离开的!”
无形中似乎有一只大手抓住心脏,用力地收紧。她紧紧地攥住拳,“我是结婚又离过婚的女人,白总就不觉得我脏吗?”
男人眼底寒意昭然,“我从来就没有觉得你干净过。”
聂清芬瞳孔微缩了缩,打开门柄,走了出去。
清晨的秋天格外的凉。
聂清芬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打了个计程车,回到家,等到了上午十点钟左右的时候,才拨通一道电话,“游先生,我已经按你的吩咐跳了舞,您是否该按照您之前的承诺,把永恒之戒卖给我了?”
电话那端的声音很是歉意道,“非常抱歉,聂小姐,您晚来了一步,永恒之戒在昨晚已经被白先生叫人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