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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仙人归位

第一章 仙人归位

发表时间: 2024-11-14 17:25:55

第一章仙人归位

两年前,担任我们县城中医院院长的爷爷,突然辞职返乡。

这在我们那个小地方来说无疑是个重磅炸弹,谁都知道我爷爷的医术高超,听传闻还曾治好过帝都里好些个平时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大人物。

自此之后,不光原本门可罗雀的老家变得人声鼎沸,就连村子也跟着热闹起来,经常有大批大批闻讯而来的人,想要看看是谁这么有本事。

为了阻止我爷爷放弃归乡的想法,县令甚至都亲自过来,可迎接她的只有冰冷的大门和龇牙咧嘴的土狗。

一部分人很失望,摇头叹气的,像是丢了什么似的离开了。

一部分人很生气,叫嚣着要弄死我们一家,甚至还将看门的大黄给打断了腿。

而有的竟直接搬着床住在我家门口,只要有人出来就想顺着门缝往里面挤。

见此,从来都是笑脸迎人,甚至都没有大声说过话的大姑,站在门口叉着腰,把外面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活脱脱一个出山的母老虎。

村妇发起飙来那可是九头牛都拉不住,他们再怎么也不能真的把大姑给怎么样,一个接一个灰溜溜的离去。

后来听村里的二流子说,那些人到了村口突然又都折返回来,把村子里那棵活了几百年的大柳树弄断,又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净。

他们一边烧着一边大声骂着什么,可等到树烧完了,也再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从此往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用我爸的话来说,爷爷为了我,不光是把县城里有头有脸的得罪了,就连那些看不见的大人物也为此怀恨在心。

至于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一切还得从头说起。

我们崔家在西沟村是最不起眼的,可听爷爷说,往上倒十几辈都是赫赫有名的风水师,只是因为某些不能说的原因才在他的时候变了生计的法子,弃玄从医。

不光如此,我们一家的姓氏也都在一直变化,可能几百年前是姑苏,也可能一百年前是黄,所以现在的这个崔姓,极有可能是因为搬到了西沟村后又改的。

更重要的是,我的爷爷也不是从小走的医路,而是半路出家。

四十年前,爷爷正值壮年,‘三言两语断生死,救鬼门弃仙路’用来形容是再合适不过。

也正因为爷爷的算令之准,让他在这片地方颇有名气,经常有一些人物半夜过来找他算卦,无一不应验的,又因为爷爷在家排行老贰,不管谁见了都要恭敬的喊声二爷。

然而凡人泄露天机终遭天谴,哪怕是料事如神的爷爷也难逃其名。

在我爸爸出生后,报应就开始显现。

先是不会说话,后来又看不见东西,最后牙齿脱落嘴里喷血,可以说人身上能有的病症全部显了个遍。

奶奶也因为此时急火攻心生了一场大病,虽然后来抢救过来可还是落得个偏瘫的下场。

爷爷咬紧牙关,不相信会这么一直背下去,强行逆天改命,通过修改祖坟风水的方式才让爸爸变得和正常人一样。

再后来爸爸结婚有了我,一切看似要开始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就算我爷爷也没想到的是,我在出生后没多久,左眼就看不见东西了,虽不至于说失明,可不管看什么都是灰蒙蒙的。

不光如此,左眼的模样更能算的上是可怕,大白天都能把人吓一跳,村子里都说是我们家触怒了老天爷才会后代都不正常。

为此,我爷爷才终于决定洗手归山,通过祖上流传下来的法子开始为人看病积阴德。

可能是因为那些古法确实有着现代医学不及之处,爷爷的医生也越做越顺手,最后坐上了院长的位子。

听说在爷爷成为院长后仍是有不少慕名而来的人想要为自己算一卦,但爷爷心中惦记着我,不管来者是谁,只要一听求卦的一律闭门不见。

说来也怪,在爷爷不为别人算卦后,我再也没有生过病,而且左眼上的白蒙也在慢慢变浅已经能看清楚些东西,再过个两三年后说不定就能恢复如初。

也正是因为我右眼的怪异,童年时候根本没有人愿意跟我玩,什么时候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呆呆的坐着,或者爬到树上看着头顶的天空,一坐就是一天。

我妈经常看见我在五六米高的树上坐着,生怕我摔个好歹,好几次跟我爸爸和爷爷说这个事儿。

可我爷爷却不以为然,每次听到我妈说这事儿的时候眼中还会流出异样的光彩:“你不懂,这孩子有仙根。”

大字不识几个的妈自然不懂什么是仙根,但是看着爷爷说这事一幅眉飞色舞的样子也不忍打断,最后索性把我接回了家住。

不过这事儿并没完,在爷爷下班回家没见到我,又问了奶奶知道来龙去脉后勃然大怒,骑着破旧的二八大杠就到了村子另一头的我家。

到了家之后不由分说抱起年幼的我就往外走,我妈哭着追出来,但是在听到爷爷说的一句话后瞬间停住了脚步。

“这孩子的仙缘远超出想象,如果你想让他和你们一样是个凡夫俗子,那就随你们便!”

父母对孩子的爱超越一切,更何况还是签签灵验的爷爷,只得随他去继续带我。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在这种奇妙的氛围下长大。

在我六岁的时候,爷爷开始教我识字。

不同于别人家学的拼音,爷爷教给我的是一个个光是看上去就晦涩难懂的繁体字。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好像天生就懂这些,最多不过三遍就能把书上的字认全,还能照葫芦画瓢的将那些奇形怪状的符咒画出来。

为此,几乎不怎么喝酒的爷爷在确定我已经能认全这些字后,喝的酩酊大醉,半夜坐在院子里抬头看着雾蒙蒙的天嘴里念念有词。

在发现我在这方面的悟性远超想象后,爷爷对我的训练也加强了,从武术到内功,甚至连西洋的拳击也能教的像模像样。

时间一晃就是十几年,就在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晚,天空划过一道赤色的焰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