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当然是我的!不然还能是你的不成!”肖靖堂没好气地呛了总经理一句。
总经理也顾不得肖靖堂态度恶劣,顿时冷汗直冒双腿颤栗,恭恭敬敬地道:“尊贵的客人,刚刚多有得罪,实在抱歉,我给您换总统包厢您看可以吗?酒水全免!”
肖靖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总经理突然想起这张卡的规矩,瞬间改口:“喔不!我这就为您清场!”
该卡是一个神秘组织的王卡,该组织遍布世界各个角落,大大小小财团背后都有它的影子,王卡的规矩就是见卡如见总统,清场加免单是标配。
“胖子,你不想要工作了!”江少不服气,冷笑着威胁总经理,“不就一张破卡!”
“破**屁,你知道这张卡有多尊贵吗?”总经理直接爆粗,“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这卡世界5张,其中一位持卡人是M国总统!”
“你算个什么玩意,给这位少爷提鞋都不配!”总经理鄙夷地看着江少,“来人,给我把人丢出去!”
“不可能!”江少一脸震惊,“这卡绝对不可能是这个穷逼的,谁知道他捡来的还是偷来的!”
这小子怎么可能有他都没有的尊贵卡!江少内心十分嫉妒,吩咐手下:“报警!绝对是他偷来抢来的!”
“不用,你别在这惊扰客人就行,快滚快滚!”总经理拒绝报警的提议。
“尊贵的客人,您有什么指示?”总经理半弓着身子,尊敬地请示。
“清场就不用了了,这个什么江少鬼少的丢出去,列入黑名单,以后都不能进来用餐。”肖靖堂下了指示。
要知道这家餐厅是县里最顶尖的餐厅,是省城大佬旗下的产业,除非江少再也不在这个县里生活,否则不能在这个餐厅用餐,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江少想反抗谩骂,却被保镖们团团围住。
“算你狠!”江少撂下狠话准备先走,等回去查清楚这小子的背景身份,有的是法子不声不响地弄死他。
“慢着——”肖靖堂突然出声,“这酒可不是我打碎的,江少,赔钱吧!”
“赔尼玛的钱!”江少爆粗,就想走人,却被保安们拦住了。
“既然不想照价赔偿,就十倍赔偿吧。”肖靖堂玩味地笑,示意服务员,“你算个价。”
“原价一百三四十万,现在总计一千三百四十万。”服务员很上道地报了个价。
“你怎么不去抢!”江少气得几欲吐血,他全副身家也就三四百万,一千多万,怎么不去开印钞厂?
“拒不赔偿的,你们店里怎么处理的?”肖靖堂问经理。
“打断手脚丢出去!”总经理恭敬地回复,还冲着江少狞笑一声。
“你敢!”江少气急败坏,心里却没啥底。
“那就这样处理吧!”肖靖堂淡淡道。
看着保安们围过来,江少意识到他们是要来真的,不是闹着玩的,瞬间怂了:“等等——”
他拿起电话,跟十几个狐朋狗友借钱。
“喂,我江博,借我三百万。”
“喂,借我两百万。”
……
陆陆续续借了十来个人,才筹够这笔钱,当然,在借钱的过程中自然免不了被狐朋狗友们取笑、奚落。
“今天的耻辱我记住了,我们走着瞧!”江少愤怒地砸掉手机,冲着肖靖堂威胁道。
直到江少一行人离开,徐娇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心下闪过异样的色彩。不知不觉间,她对肖靖堂除了多番相救的好感,也渐渐对他产生了好奇心。
“快坐吧!”肖靖堂折身回到包厢,伸了个懒腰,“终于可以好好吃顿饭了。”
“弟弟,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徐娇回到座位上恍惚地问,她至今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嗐,我就是个普通的公务员,被分到县府秘书科工作。”肖靖堂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含糊地说道,“我要是大佬,还至于来这个穷旮旯当小科员啊!”
“秘书科?”徐娇意味声长地笑了声,“那我们还会再见的。”
肖靖堂一脸迷惑,秘书科怎么了?徐娇却是笑而不答。
“靖堂,今天是周末,不上班,要不,今晚去姐姐家凑合一晚,明天姐姐带你去报道,你看怎么样?”徐娇突然开玩笑似的建议道。
“这个不太好吧……”肖靖堂暗诧,心想她这是什么意思,头一回就叫自己去她家住?
“逗你玩呢。”徐娇咯咯一笑,说:“今晚你姐夫在家呢,我要是带你回去,他肯定少不了怀疑。他这个人疑心病最重了。”
肖靖堂憨笑了两声,结束了这个话题。
吃完饭,徐娇就匆匆赶回家了,肖靖堂也准备早点休息,毕竟,明天去报道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
肖靖堂洗漱过后,下楼吃了早餐便打了辆车前往县府报道入职。
肖靖堂在北大学的是中文和经济双专业,这次老爷子安排他来祁州县历练,其实主要是肖靖堂的二叔肖明全的意思。
肖靖堂隐约知道,现任祁州县县长李东山原来是二叔肖明全的秘书,被下放到这里来担任县长,如今在县长任上已经干了三年。
李东山今年四十二岁,年富力强,不过依他了解到的情况看来,李东山在祁州县的这三年,过得实在不如意,他被县委书记唐林海压得死死的,这些年,基本上没有做出过什么政绩。
在祁州县,提起县委唐书记,那是声名赫赫,但提起李县长,许多人甚至都没有听说过。
肖靖堂这一次来祁州县担任李东山的专职秘书,感觉压力山大。
思虑间,出租车已经到了县府大楼,肖靖堂付了车钱,脚步刚刚踏上通往县府大楼的楼道里,冷不丁从里面冲出一个风风火火冒冒失失的身影,肖靖堂一时躲避不及被那道身影结结实实地撞在身上。
哗啦啦一下,各种文件洒落了一地。
“瞎了啊你!没看到有人出来啊!”肖靖堂张手下意识将那道身影抱住,只觉得入怀处软绵温热,一股幽香直往鼻孔里钻,刚要多闻两下,左脚背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已经被来人重重地在上面跺了一脚,身躯也被重重地推开,差点稳不下来,一头从台阶上滚下去。
啪!
“流氓!”一只玉掌如影随形,响亮地与肖靖堂的脸颊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肖靖堂彻底懵了,被撞了也就罢了,可被撞后,这撞自己的人非但没有道歉,反而对自己又打又骂,哪怕肖靖堂脾气一向不错,这会也是彻底被激怒了,下意识就要一脚踹过去。
抬头间的功夫,肖靖堂终于看到了这野蛮女人的样貌,抬起的脚在空中稍微一顿,最终犹豫着落了下来。
肖靖堂之所以强忍着没有一脚踹过去,是因为对面的女人长得着实可爱,实在让他不忍心踹。
一张甜美的娃娃脸,青春洋溢,一眼看过去,仿佛是一个含苞待放的高中生。
见肖靖堂眼睛定定地在自己身上浏览,那女人瞪着一双大眼,怒斥:“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肖靖堂很配合地点点头,说:“的确没见过你这样的美女。”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鄙夷,眉宇间不免有些兴高采烈。
女人都是爱美并且喜欢听人赞美的动物,听到肖靖堂赞美自己,心中也喜不自禁。
谁料肖靖堂话锋一转:“我从来没见过你这种长得跟车祸现场一样的美女,昨天翻看黄历,就知道今天霉运当头,想不到居然应验在你身上了。抱歉,你严重污染我的视线了,我想我今天一整天心情都不会好,唉!太惨了,真是太惨了!”
说完,他摇头晃脑长吁短叹地挤开眼前的女人,就向楼道里走去。
女人一愣,反应过来气急攻心:“你叫什么名字?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