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悠是被撕裂的痛刺醒的!
刚一动,下shen的灼辣感令她近乎晕厥,她咬牙撑起身体,一头幽密的直发因为昨夜的“奋战”略显凌乱,配上她白净脱俗的五官,竟别有一番慵懒的柔美。
不用猜想也知道薄被下是自己光洁白皙的身子,昨晚事情怎么发生的,唐悠悠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若不是继母为了钱将她卖给一个糟老头子,在她果汁里下药,她又怎么可能会躺在这里?
千防万防,到底还是进了套儿,害得她坚持了二十年的节操愣生生喂了狗。
思及此,唐悠悠懊恼又愤然。
她乌溜溜的眼睛在整个房间里侦探一圈,满地的事后卫生团看得她心脏狂跳不说,当目光落在身旁一侧时,吓得差点没从床上跳下去。
男人是趴着睡的,后脑勺对着她,整个身体的暴露在空气中,肩宽腰窄,条线流畅,那销魂性感的臀部,仿佛在炫耀昨夜的“战绩”一般,唐悠悠不禁滚了滚喉咙,小脸轰然炸起,紧忙捂住双眼。
奇了怪,不应该是个糟老头子吗?这皮白肉紧的看着也不像啊?
顾不上那么多,唐悠悠已经滑下床,颤抖着双腿满地的找衣服,只是这衬衫不知是被自己撕破还会惨遭这男人之手,胸衣也被活生生的压在男人腹下。
唐悠悠深呼吸一口气,无奈又重新爬上床,揪着胸衣的衣角,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往外扯,生怕惊醒了这个男人。
她天生没有耐性,一个迫不及待,男人似是察觉到动静,正要撑起身体……
几乎是条件反射,唐悠悠急速抓起床头柜的玻璃杯……
她其实不想这么做的,当玻璃杯落在男人后脑勺的时候她就已经后悔了,只听男人一生闷哼,趴了下去。
兴许她是害怕男人醒来后找自己负责,她还年轻,还没毕业,手头更没什么钱,拿什么对人家负责。
万一这人再出去败坏她名声,那她唐悠悠以后还怎么做人?
所以在男人醒来之前,她得尽快逃离这里!
随手抓起男人的外套罩在自己身上,唐悠悠刚走没两步,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她身子一斜,在裤兜里摸了半天,最后将一串木偶钥匙扣拍在桌上。
出来的着急她也没带钱,总归刚才是她失了手,这个算是赔偿,也不至于让自己看起来那么**。
国外代购的,贼贵!
天色大亮,一辆宾利商务车中。
助理权浩心疼的看着后座的封行朗,既想笑,又想哭,“老大,真不行咱们就去医院吧?我看这伤挺严重的!”
封行朗眼神凌厉的瞪他一眼,“离心脏远着呢,死不了!”
话是这么说,可这会他还觉得后脑勺传来的一阵嗡嗡的钝痛,下意识抹了一把,嘶……指腹上顿时染上鲜红,那浓郁的眉头不由的拢成连绵高峰。
这女人还真下得去手!
“呀,这都流血了,那您晚上还怎么去参加家宴啊?”权浩一惊一乍,想他家老大也是蓉城响当当的人物,年纪轻轻就已独掌封氏,雷厉风行,高贵冷艳,怎么就会被一个无名小丫头给……打了呢?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封行朗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深呼一口气,语气反倒平静,“那更好,省的我自己找理由了!”
什么家宴,分明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相亲宴,他今年才刚刚三十,父母便已急不可耐的要为他张罗婚事,更何况,上一段有始无终的感情在他心底留下阴影,他的心里,再也无法容纳第二个女人。
不去也罢。
“证据留下了吗?”
权浩摆了个“OK”的手势,狠狠说道,“万无一失,保证那丫头插翅难逃!”
“很好,一个小时内,我要那丫头的全部资料!”说完,封行朗便捏着那串钥匙扣垂在眼前晃了晃,幽深如潭的眸子里射出一抹精光。
他倒是要看看,究竟什么女人敢对他痛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