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瓢泼的下,身体已经严重超负荷的严诗,再次被傅言眠用铁链绑在了那个同样的地方……
而傅言眠却是离开了茅草屋,独自一人淋雨站在外面。
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动恻隐之心!
冰凉的雨水冲刷着傅言眠的身体,傅言眠想要让自己清醒,可他的心理防线却是在一点点的被严诗击垮。
“哐――”
是远处严诗在的茅草屋里发出的声音!
“傅言眠!啊――”
紧随着就是严诗的声音,迅速的转身看了一眼,傅言眠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过去的!
是支撑着茅草屋的柱子倒了,今夜的雨太大,茅草屋又太破旧,眼看着就要垮掉了,而就在绑着严诗的位置屋顶上,眼看着也有一根柱子要倒了!
“严诗,过来!不要站在那里!”
匆匆进来茅屋,一把将受了惊吓的严诗拉起,傅言眠在身上快速的摸索着锁铁链的钥匙。
屋外的雨已经是流了进来,严诗的脸也很快就被雨滴给打湿,夹杂着眼泪的看着面前那个紧张的傅言眠……
他是在害怕她受伤,他是在害怕她死掉,对吧?
“该死!”
钥匙不见了,傅言眠的身上没有钥匙。
又一把将严诗给拉在墙角安全的地方,傅言眠将一旁的木板抵在了严诗的身旁:“我去找钥匙!你在这里等我!”
他说罢就匆匆跑出去了。
严诗是许久之后才回了一句:“好。”
你在这里等我,这句话,从前傅言眠也对她说过的……
脑子里总是浮现着和傅言眠的过往,严诗觉的自己的神志已经是越发的不清晰了,浑身都好冷。
可屋外的傅言眠却还没有找到钥匙,眼看着茅草屋就要不行了,骂了句脏话,傅言眠是捡起地上的一块大石头就又再次折了进去!
“咚!咚咚!”
是石头砸向铁链所发出的刺耳的声音,傅言眠在抱着石头用力的砸着铁链,尽管严诗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
“严诗,你给我睁开眼睛,不许晕倒不许睡!”
傅言眠看着严诗那苍白的脸色不满道。可却还是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尽管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出了血。
该死!他为什么要给她绑铁链!
雨越下越大,淋着雨,傅言眠那砸着石头的频率也是越来越快,终于――
绑着严诗的铁链“咣当!”一声划落在了地上!
“严诗?严诗?”
傅言眠将严诗又重新抱在了怀里,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就向外走去。
可头顶的木板也是随之一起落下!
“哐――”
伴随着木板落地的还有傅言眠的闷哼声!严诗是发烧了,他却也受伤了!
“严诗?严诗?”
从茅草屋里出来,将严诗给轻轻的放在地上,傅言眠用那还沾着血的手抚摸着严诗的脸。
可却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她的腿本来就有伤,之前还跳了河,现在又淋了雨,怕是已经发炎了吧?
傅言眠伸手去触碰严诗的额头,明明是冷的要命的天气,可她的额头却烫的很。
她发烧了,腿也发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