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刘飞说的是真的,当初就算他不顶罪,最多也就保险公司赔点钱,刘婷根本不会坐牢。
而陆平顶罪,就不一样,他没驾照,是无证驾驶,保险一毛都不赔,所以他才被判了四年。
为了和自己分手,用得着这样吗?
刘飞看出陆平的想法。
继续道:“我妹说,怕你缠着他不放,所以才想这个办法。”
陆平冷哼,“你妹,她还好吗?”
他这就是在问,刘婷在哪,这个仇要报。
“她挺好,要结婚了和县里洪发药业老总的儿子洪大发!”
“当年我妹开的车,就是大发给买的!”
“今天也是她让我来的,她听说你家的地要被征收,会给一大笔钱,就想让我过收地,我真不想啊。”
刘飞是真的怕了,他把知道的全都说了。
“滚吧,回去告诉你妹,她的婚礼我会去捧场。”
刘飞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陆平看向已经吓傻的村民。
“刘飞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刚刚还嚣张无比的村民,没一敢说话的。
村霸刘飞都被打成猪头,他们这些人敢多说一句,还不给打成狗头啊?
“你们放心,不管怎么样,钱是我父母借的,我一定会还。”
村民都怕了。
纷纷表示不用还了,不用还了,他们不要了。
“你们也不容易,辛辛苦苦,汗珠子摔八瓣,才存那么点钱。”
“给我七天时间,欠你们的钱,肯定会如数还上。”
村民们都是一想法,只要陆平不和他们过不去就行了。
钱不钱的好说,有胆大的和陆家关系熟的,说了几句,诸如为不着急,都是乡里乡亲的,利息就不要了之类的,这才纷纷散去。
陆平家终于恢复了平静。
“儿啊,你说一周还钱,你拿啥还啊,可不能走了邪路啊。”
看着头发已经花白的母亲,陆平有些哽咽,他记得三年前自己入狱时,母亲连一根白发都没有。
母亲今天还不到五十,现在出去说她六十都有人信。
“妈,你的腰好点没?”
“我会按摩,给你按按!”
陆平知道看在得出来,父母的身体都有很严重的问题。
进了屋,他让母亲躺在床上。
伸出手在母亲腰间,就在他手指接触到母亲皮肤的瞬间,一股热流从他的指尖涌出。
“热,好热!”
母亲惊呼出声。
难这就是那古玉的力量,怪不得师父说不要让别人知道。
陆平试着控制这股力量,很快就能收发自如。
真是太奇妙了!
再看母亲陈翠芬已经睡着了。
陆平又给父亲按摩,灵气进入身体,很快息信就反馈回来,他已经清楚地知道,父亲身体都有那些问题。
尽管“灵气”可以冲开一些经脉,但还是需要一些中药做为附助的调理。
这会母亲陈翠芬也醒了过来。
“儿啊,妈,好像轻松了许多……”
陈翠芬话没说完,就愣在了哪里,因为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灰白的头发,已经变回了乌黑,脸上的皱纹也少了许多。
“儿啊,这是啥医术,太厉害了。”
陆平只说在里面学的,其实他知道这都是“灵气”的功效。
晚饭很丰盛,有陆平最爱吃的“溜肉段”。
都是陈翠芬亲手做的,陆平含着泪吃了三碗!
……
晚上。
陆平躺在床上,脑海中再次打开升龙神决。
医神法典,百草乾纲,风水要诀,升龙功法……
其中随便一本法诀拿出来,都足够让人逆天改命。
按照升龙功法的指示,陆平运行着体内那股,微弱的暖流。
而他左胳膊大臂上的金龙纹身,不时发出微弱金光,像是在呼吸一样。
那股暖流运行几圈之后,陆平忽然感觉一阵尿急,连忙走出房间,朝着屋后走去。
屋后面也有一片小菜园,种着应季蔬菜,番茄,黄瓜,也都已经挂了果。
陆平脚步匆匆,朝着靠墙边的厕所走去。
“呼啦!哗啦!”
忽然,陆平听到一阵水声。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浇菜的水管没关严实。
仔细一听,这水声好像是墙外,张寡妇院子里传来的。
张寡妇的家,跟陆平家只有一墙之隔。
要说这张寡妇,那可真是刘家村的名人。
不仅容貌俊俏,身材更是没得说,可就是命不好,嫁过来第二年就死了丈夫。
还没到三十岁,就年纪轻轻守了寡。
村里人都说她克夫,从不跟她打交道。
就连刘二狗这种癞皮,都对张寡妇敬而远之。
不过陆平一家,跟她的关系倒还不错。
当初陆平考上大学走出刘家村的时候,张寡妇还亲自煮了二十个红皮鸡蛋,非要陆平带着路上吃。
他入狱这三年,唯一没对他家,落井下石的也只有张寡妇。
陆平想着张寡妇家里,是不是哪里漏了水,就扒在上了墙头,朝着那边看去。
院子里很黑,没有开灯。
即便借着月光,其实也看不太清楚。
但陆平惊奇的发现,自己在晚上看东西的视力,竟然也大大提升。
所以,这点能见度或许别人看不清,但他能看的十分清楚。
只是下一秒,陆平就猛然瞪大眼睛。
院子内,皮肤雪白的张寡妇,正坐在椅子上给自己擦澡。
刘家村这个落后的地方,没有太阳能热水器什么的。
要是想洗澡,男人们还好说,跑到河里游上一圈就行。
有些大胆的女人,也会穿着衣服,在河边胡乱擦擦身子。
而实在不好意思的,就在院内摆上几个盆,上面搭上一层塑料薄膜。
既能挡住落下来的树叶,还不耽误太阳把水给晒温热。
到了晚上,就可以美滋滋的洗个热水澡。
此时,张寡妇正在认真擦拭身体,完全没注意到陆平。
“哗啦!哗啦!”
水声响起,更是让陆平一阵呼吸急促。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陆平屏住呼吸,就想扭头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