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谁知道节目组后面有什么骚操作等着我们,优先选择权,听着就很不错。
我着急地问,“分组怎么分?”
导演说,“自愿。”
我向着旁边伸出手,“逾哥,考虑跟我一组吗?我带你飞。”
江逾挑眉,语气好奇,“你什么时候掰过苞米?”
我跟他是真不避讳。
“没掰过,做饭的时候,掰过大蒜,性质应该是一样的。”
一番诚恳的说辞把江逾干无语了,他扭过头,一副不是很想搭理我的拽样,“行,和你一组。”
程潇潇和另外三位嘉宾,紧随其后的分好了组。
“我还是挺想和逾哥一组的,之前没碰上过。”
话掉地上滚了一圈都没人接。
我瞅了眼程潇潇,脸要笑僵了,出于好心,我用胳膊肘捅了捅一声不吭的江逾,示意他别这么不礼貌。
主要我想看看前夫哥的反应。
江逾瞥我一眼,“看不出来吗,我不想跟她一组。”
我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看出来了,她蹭完我热度,还想蹭你的,真是可恶到老奶奶放屁。”
全场沉默了一瞬,我说话说的太快,没人能跟上,所以,没有人第一时间救场,场子可不就冷下来了。
实在太冷了,江逾好死不死的鼓掌,略带停顿的啪啪声,直接把气氛推向冰点。
我笑了两声,缓和下气氛,脚尖踢了踢江逾,“我说的冷笑话不好笑吗?你为什么不笑?”
江逾扯了扯嘴角,“腿并上,穿的裙子,注意点。”
剩下几位嘉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状况。
导演也懵了。
有嘉宾问,“两位老师是认识?”
我摇摇头,使劲摇,“不认识不认识,我不会告诉你们,我是他前女友。”
刚才发问的嘉宾,“这段还能播吗?”
导演转过身点了根烟,“早点睡吧各位,再聊下去,咱们节目得玩完。”
顶着导演热烈的目光,我回了房间,爬上床趴下就睡。
翌日,所有人起了个大早,往玉米地里去。
清晨没太阳,凉丝丝的风吹的人沁人心脾,我一头扎进地里,干的带劲,眼里只有玉米。
隔壁程潇潇,没一会儿就鬼叫鬼叫的。
明知道要下地,还要穿一身裙子,露胳膊露腿。
起先,节目组还慰问两句,听的多了,免疫力强了,他们get到了个新技能,选择性耳聋。
两小时后,导演喊停,“时间到了,你们把自己组摘下的玉米运回住处,统一清算。”
江逾看着一摊子玉米,有些头大,“你找个阴凉地坐着,我多用箩筐背几趟。”
“你坐着,我背,说了带飞一定带飞,社会你悠姐,事少力气大。”我拍拍xiongbu,笑的眉飞色舞。
江逾和我对视片刻,冷冷的笑了,挺不高兴,“我是死的,这种活要你动手?”
正当我崇拜他的男子气概,程潇潇硬凑过来,“这么多玉米可怎么搬啊,需不需要帮忙?”
见缝插针的烦人精。
程潇潇微微笑着,自认为该死的甜美,“大家都是朋友,你们要是不好意思的话,分我一点玉米好了,我不太会掰,但我不想输的太难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