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遇结婚第三年,他的白月光回国了。
他丢给我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张卡,我没有闹,签了字拿了卡。
当天夜里就坐上了离开A城的飞机。
江遇笑得淡然,「她会回来的。」
可从那之后,我音讯全无。
江遇再次见到我时,是在我的葬礼上。
我留给他的是一盒骨灰和一叠未寄出的信。
他在我生前住过的房间里崩溃大哭。
这就是我对他的最好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