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苏佑希顿时俏脸一白,灵魂都被抽走了一般。
她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决定,造成了这一连串的后果。
“快走,我爸心脏病复发了,马上到同济医院!”
苏佑希抱起苏灵儿就往门口走去。
“钥匙给我,我来开车!”
萧天默赶紧说道。
路上,他给朱雀打了个电话,直接吩咐道:“把我的羊皮卷送到同济医院。”
心脏病听上去很常见,但复发起来,如果得不到有效治疗,病人会十分凶险。
为了以防万一,萧天默准备在必要的时候,亲自出手。
没错,除了擅长排兵布阵,决胜千里之外,他的医术,也冠绝天下。
羊皮卷内,不仅有二十四根银针,还暗藏针法图鉴。
针法名为天龙二十四时。
是萧天默深入北境荒漠,机缘所得。
二十四时,代表着一个周天的轮回。
意寓此针法,拥有能让人起死回生之功效。
凭着这套针法,他在北境救人无数。
不管是军中将士,还是荒漠牧民,无数疑难杂症被他攻克。
像心脏病这样的常疾,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老大,离开北境之时,您不是说封针了吗?”
电话那头的朱雀眼神一亮。
不知道哪位重要人物,竟然能让他们的龙帅破例。
“岳父大人心脏病复发了。”
萧天默说道,接着吩咐一声,“两天后的解甲大典上,安排苏迎美和苏国威父女俩当服务员!”
“是,老大!”
朱雀答应一声。
萧天默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后座上的苏灵儿奶声奶气地问道:“爸爸,岳父大人是谁呀?”
萧天默耐心解释道:“爸爸的岳父大人,就是我们灵儿的外公。”
“外公心脏病复发了,爸爸要想办法救他呀。”
“哇,爸爸好厉害,可以自己救外公!”
小家伙拍着小手夸赞道。
旁边的苏佑希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尽是失望的神色。
这个萧天默,模样周正,身手也不错,可怎么这么爱吹牛呢。
且不说他会不会医术,恐怕他连龙帅解甲大典的入场资格都没有。
还安排苏迎美和苏国威当服务员?
哪来的底气?
怎么不上天呢!
十几分钟后,一家三口来到同济医院。
院长办公室门口的一幕,让苏佑希大吃一惊。
后妈刘蓓正低声下气哀求着王文远。
苏国威和苏老太站在一旁讪讪地看着。
苏迎美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萧天默皱了皱眉头:“王文远怎么在这里?”
苏佑希走到刘蓓旁边,“阿姨,你求他做什么?”
刘蓓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把她拽到了王文远的面前。
“这家医院是文远叔叔开的,你爸现在的情况,已经来不及转院了。”
“你赶紧求文远,让他安排专家,立刻给你爸动手术!”
“王文远,是不是你故意从中作梗,不让医生给我爸动手术?”
苏佑希有些狐疑地问道。
王文远摸了摸头上刚包扎好的纱布,冷笑一声,“不怕告诉你,我叔叔就是心脏病学方面的权威。”
“但现在不是他上班时间,凭什么给你爸做手术?天大的事,也等到明天再说!”
苏佑希:“难道就没有其他值班医生了?”
“不好意思,就算有,他们也不敢给你爸这种危重患者做手术。”
王文远冷笑道。
刚才被萧天默打伤,他就直接来了医院,不一会儿苏迎美就打电话告诉他,苏佑希把苏国林气得心脏病复发。
接着苏国林就被送到了这里。
他是院长的亲侄子,医院的医生全都认识他。
这个时候,他自然要抓住机会,好好拿捏苏佑希一番。
苏佑希心急如焚,想救父亲,只得放下尊严,哀求王文远道:“王文远,人命关天,你我有什么恩怨都先放到一边。”
“求你给院长打电话,救救我爸吧!”
王文远得意道:“现在知道求我了,早干嘛去了?”
“让你不管不顾的男人不也来了吗?他那么牛逼,让他帮你啊!”
刘蓓这才知道,跟苏佑希一起赶来的人是萧天默。
她立刻咆哮道:“苏佑希,不把你爸害死,你不罢休是不是?竟然把这个穷鬼带来了!”
“你是眼瞎还是心瞎,竟然看上他?你知不知道,他不仅没钱,还当了苏迎美五年的舔狗!”
“萧天默,你趁早滚单,我和苏佑希他爸,绝对不会让你进家门!”
“文远,你放心,我们只认你这个女婿。今天的事是佑希一时糊涂,等他爸醒了之后,我一定好好收拾她。”
听到这话,王文远心里稍微畅快了些:“行吧,看在阿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把我叔叔请来。”
“但今晚,苏佑希必须跟我走。”
“你…”
苏佑希又惊又怒。
没想到王文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能提出这样的要求。
一旁的苏迎美突然嗤笑道:“苏佑希,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装什么贞洁少女?”
“五年前你可以跟一个野男人上床,今天就不能为了救你爸,牺牲一点点吗?”
苏迎美的话,像侵染着剧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在苏佑希的心上。
啪!
萧天默伸手,甩了苏迎美一个重重的耳光。
苏迎美嘴里一甜,吐出一大口血沫。
“我说过,苏佑希是我萧天默的女人,谁都不可欺!”
“白天你没记住,现在我再强调一遍。”
啪!
又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这次落在王文远的大饼脸上。
“还有你,敢辱我萧天默的女人,该死!”
萧天默的话,如惊雷一般,轰隆作响。
刘蓓顿时两眼一黑,差点没气晕过去。
混账东西,她求了人家半天,好不容易要松口了,这个**竟然甩了人家一个大嘴巴子。
这下真的要完蛋了!
苏国林要是死了,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旁边的苏老太,恨不得拿拐杖戳死萧天默。
苏佑希也是心神俱颤,连退数步。
她痛心疾首地看着萧天默。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狂躁症?
王文远是很过分,所以先前在饭店,萧天默打伤了王文远,她都没说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
事关她父亲的死活啊!
这一刻,苏佑希失望!
后悔!
后悔先前在咖啡馆,她为什么要接过那块木牌。
“萧天默…为什么一言不合你就要动手?”
苏佑希颤声问道。
萧天默郑重道:“我说过,我萧天默的女人,谁都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