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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4-10-12 12:25:27

第1章

汴州,凤镇,一个历经沧桑的古镇。有着三千多年的历史,位于古都汴州东南20公里。

这里没有名山,也没有大川,却有着无数名家埋骨此处,皆因这里有着风水宝地的传说。

凤镇处于黄河以南20公里,镇北紧邻一条绵延几百公里的渠河,贯穿整个汴州。

按八卦位,北为坎位,坎为水,紧挨渠河,依水而居。北方虽无高山,但北部地势高于此镇地平线。

葬经有云:高一寸为山,低一寸为水,而如此山水相交之地,加之距离古都几十里地,且位于汴州东方,自成了几千年来将相埋骨之宝地。

酷热的天气笼罩着这个曾经辉煌而如今没落的小地方。镇中心西北角,一个与现代社会建筑不太融洽的四合院却透漏着一丝丝凉意,明显没有外面那样的闷热。

这个院落一共有三进,大门居中,两扇2米左右的古朴红漆木门,看上去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大门上的油漆看上去是不久前翻新的,门上有着两个指头粗细的黄铜门环,从铜环的亮度和包浆来看,显然是已经有些年头了。

门下面是一道20厘米高的门槛,看上去也是给人厚重的感觉,两侧各有三间座南朝北的耳房,青砖灰瓦,整个宅院透漏着恢宏的气势,似乎向路人诉说着这座宅院的悠久历史。

前院中,两侧厢房门前各有一棵高大的桂花树,树下放着青石制作的茶桌和石凳。

院中是一个五米见方的鱼池,里面有着一座2米来高的假山,山上满是墨绿色的苔藓,有着清冽的水流淌下来,哗啦啦的甚是好听,给安静的院里增加了一些活力。

如果有人了解的话,一定会感到惊奇。因为,这座假山下面并没有水循环系统,水却可以从假山上流下。

这家的主人快四十岁了,从来没有见过给鱼池换水,也没有见到鱼池里的水多或者少过。

西侧桂花树下,一个宽大的摇椅正在不停的摇摆着,一个孩童躺在摇椅里,显得很是弱小,虽然身材比较瘦弱,但是,这孩子看上去却是格外的精神。两只眼睛犹如点墨,如两颗星星般闪亮。

这男孩儿名叫姜楚,今年10岁,是这户姜姓人家的次子。这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姜峰,在外面念高中,次子姜楚在镇小学读书。这时姜楚口中喃喃的念着什么,也听不清楚,好像是古文,听上去很晦涩。

厨房中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呼喊:“姜楚,吃饭了,赶紧的,吃完饭还要去上学,别在那儿玩了。”

姜楚往厨房里探了探头问道:“妈,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

“能有什么好吃的,有吃的就不错了,你还想吃什么啊。”

一个妇人端着馒头和一盘凉拌的黄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这妇人看上去30岁左右,说不上漂亮,却也是干净文雅,透着一股子书卷气。

她是姜楚的妈妈李青,是个老师,在镇中学教书。

李青对姜楚说道,“去后院叫你爸过来吃饭,他在收拾你爷爷的屋子”。

“妈,爷爷都去世了,收拾屋子干什么,又没人住”。

“把屋子收拾出来,看能不能租出去,也多点进项,现在做什么都不容易,你爸的店生意也不怎么好,多收入点儿钱,给你买好吃的,也补贴点儿家用,哎,小孩子家别问那么多,快去叫你爸吃饭”。

姜楚蹦跳着朝后院跑去,边跑边喊道:“爸,快点儿吃饭了,我还要上学呢。”

后院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知道了,你过来帮我拿点儿东西,东西太多了。”

姜楚进入屋子,看到满屋的尘土,又跑了出去。

“爸,有什么东西,你扔出来吧,里面都是土,呛死了。”

“你这孩子,这点苦都吃不了,还能干啥”。

一个满身灰尘的男人从屋里伸出半个身子,这个男人是姜楚的父亲姜胜利,30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却像四十多岁一样,鬓角都已经有了白发,看上去也是本分的老实人。

姜胜利把手中的一个盒子递给姜楚道:“这是你爷爷的东西,拿好了,别弄坏了。”

姜楚接过盒子看了看,这个盒子是青黑色的,干干净净却是一点儿灰尘没有,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里面是什么啊,这盒子我怎么没见过,我经常在爷爷的屋子里玩,没见到过这盒子。”

姜楚爷爷去世的时候,姜楚也就是四五岁,还不怎么懂事,每天也就知道跑着玩。

“这东西我也没见过,是我在你爷爷床下的砖层下面找到的,我把地面的砖给拆了,就看见这个盒子了。这屋里的地面高低不平的,拆了重新铺,奇怪了啊,这盒子埋在地下不知道多久了,也没有发霉。按理说你爷爷去世几年了,这东西怎么也该烂了,可现在还干干净净的。”

姜胜利抱着一筐零碎东西,从屋里走出来说道:“走吧,吃饭去,这些都是你爷爷留下的东西,看看有用的留下,没用的就卖掉,这个盒子先放你屋里,里面有两本书,你不是爱看书吗,拿去看吧,我这小学没毕业,也看不懂。对了,还有你爷爷的罗盘,你别弄丢了。”

饭桌前,李青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姜胜利,你能不能别让姜楚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用啊,孩子正上学呢,学知识要紧,不能分心。”

姜胜利瞪眼道:“我什么时候让他看了,是他自己看的,我都看不懂,我让他看什么啊”。李青道:“要不是你买回来,他能看吗?”

“我这不是想研究一下这些东西吗,爸在世的时候,好歹也是远近有名的风水先生,要不是被批斗,伤了身体,死的早,我现在也能靠这个养活家。”

“得了吧,你可别提了,万一再来一次运动,把你也批斗了,我们娘几个还活不活了。”

姜胜利苦笑道“我倒是想被批斗,可惜我也学不会不是,什么八卦,罗盘看了就蒙圈,没天分啊!”

“爸,有那么难吗,我都能看懂啊。”

“拉倒吧你,你还能看懂,别以为你从小就认字,就能看得懂,我也姓姜,你是我生的,我都没有遗传老祖宗的基因,你能有?”

姜楚撇了撇嘴道:“这跟老祖宗有什么关系,我就是看得懂,爸,咱们老祖宗也会这些吗?”

“会这些吗?你把吗去了,我们老祖宗那可是通天彻底,无所不能。。。。”

“打住,你可别糟践你老祖宗了,都几千年了,天天挂嘴上,在家说行,别在外面胡说八道啊,小心把你抓起来。”

“哎呀,妈,每次都这样,不让我爸说,就当讲故事不就行了。”

李青站起来边收拾碗筷边道:“懒得理你们俩,天天没正形。”

“爸,说说,我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