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驶进了高档小区香兰别苑的地下室里,司机打开了门,只穿着衬衫挺拔修长的中年男人怀里抱着人出来了,司机低着头不敢多看,跟着男人到了目的地以后用钥匙开了门就赶快离开。
屋子里一片漆黑。
陈若言摸着黑把金玉堂放在沙发上后,转身开了灯关上门。
金玉堂喘息着用手遮住了眼睛,他此刻整个人跟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黑发濡湿,越发显得白的白粉的粉,跟雨打花瓣似的,连裸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手腕都格外招人。
金玉堂现在害怕极了,也饥渴极了,他脑子被酒精折磨得晕,全身上下软绵绵的,却格外灼热。
他现在就像是一颗被大火熬煮着的草莓,水分开始溢出来,连带着甜美的气息充满了整个房间。
陈若言偏着头想了一阵,身后传来了扑通的声音,他回头,就看见金玉堂蜷缩在地上,一边摩擦着双腿一边张着红润的唇喊难受。
被人盯上,放了点药,。本来今夜只是想和小草莓算算账,又遇上了这样的状况,这可真是天公作美。
陈若言唇角的笑容在扩大,这次,可就不是临时标记那么简单。
糖熬煮得越来越稠,空气甜得有些腻人。
天旋地转间,金玉堂又被陈若言抱了起来。金玉堂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当有一个alpha抱起他时,这个omega本能地一直往对方身上贴,贪婪地嗅着,只有那玫瑰花香钻入了他的鼻腔里时,他才觉得舒服一点。
也只有那么一点。
他想嵌入这个人的骨血里,于是,蹭着,软软糯糯地求着,给他…
陈若言把人带到自己的卧室放了上去之后撑在对方上方,一只手抚摸着对方汗湿的额头,注视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低笑着问:“怎么,还没有想起我来吗?”
金玉堂难受得快哭了出来,他扭动着身体,抬起手勾住陈若言的脖子,递上了粉白的脖子,靠在人肩头上蹭。
“要…难受…好热…”
“真是个嚣张的小少爷,出门在外,这么让人不省心。”他头一篇,唇就碰上了在发烫的脖颈。
也就这个时候,对方会那么乖,简直就是招人…
他眸子一暗,艹这个字在头里回转,
玫瑰与上草莓,只能更甜,更腻,更令人痴迷。
金玉堂正舒服地微微眯上眼睛之时,被推回了床榻上,他迷迷蒙蒙地看着身上的人,甚至顺从地抬手抬腿给人脱衣服。
就像即将涸死的鱼看见了水,在肌理相贴的那一刻,他拼命地往人怀里送,甚至主动抬腿送腰。
没了顾忌的乞求,急切地希望融为一体。
陈若言眸子里有着星星,狂热也在浮,小草莓红艳艳的,熟得不能再熟了,他甚至不需要任何的准备,就可以把他摘下来。
他的确也这么做了,灵肉结合的那一刻,他扣着人的头吻上了微微张开的唇,上下一起开动,逼得身下的人连哭泣声都无法发出来。
但是啊,这不过是开胃甜点。
陈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