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
魏岚只觉得心底像是化开了巨大的裂口,汩汩冒着鲜血。
她今年二十三岁,这二十五年来,她以礼待人,敬老爱幼,什么都让着魏酥,清白毁于一夕间!
魏酥离开了房间,男人看都没多看魏岚一眼,掀开被子下床。
魏岚还没能从震惊中回归神,扭头一看,骤然羞红了耳朵,男人宽肩窄腰,小麦色的肌.肤,肌肉线条明晰,修长的腿一览无余。
你、你这人怎么回事啊!
她面色通红地捂住了脸,恨不得把脑袋捂进被子里。
白井枭缓缓套上了白衬衣,如玉的手指动作轻缓的系上纽扣,似乎这并非是在捉.奸现场。
穿戴整齐,身姿笔挺,冷眸扫了羞恼的魏岚一眼,别装模作样了,我哪个地方你没看过?
这男人!以前就这么欠扁吗?
魏岚从指缝中窥探着他人模狗样的身影,这才挪开双手,脸颊气鼓鼓,如同即将爆炸的河豚,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愿意啊!
她还生上气了?
两姐妹合伙演一场戏,演得还挺逼真?
他嘴角轻蔑弧度,目光从女子柔软的头发丝,到那粉润的眼眶,话语没有任何温度,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不会负责!
魏家的独栋别墅
狂风拍打着院子外的桂花树,树影投在窗户上,如同恶魔的爪牙。
说!你到底存什么心!嫌你爸脸上太光亮,往我脸上抹黑,你是不是忒高兴?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不中用的女儿?
瞧瞧,瞧瞧!这报纸上写的都是什么!以后我有什么老脸见人?
报纸砸在魏岚身上,劈头盖脸的怒骂持续了一个小时,她只得将脑袋埋得低一点,再低一点。如果此刻能刨个地缝钻进去再好不过。
好了,老魏,消消气,气坏了身子骨怎么办?继母袁素芸不停的顺着魏平的背脊,苦口婆心道,岚岚还小,不懂事,你何必呢?
还小?二十三岁了!她哪里小?我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白手起家创业了,她呢!干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
魏岚头也不敢抬,泪蛋子无声滑落。
她不是有意的,昨天晚上,是魏酥灌醉了她。
对于白井枭,她接触的并不多,只知道是个无名画家,照面都没几次,怎么可能急着往上送。
哎,可怜了酥酥。袁素芸往楼上望了眼,打早上魏酥回家后,就一直哭到现在,她心疼,招呼佣人道,给酥酥熬点银耳粥,别脱水了。
二楼房间里哭声凄厉无比,这会儿,更是传出了嚎啕。
我不活了!让我死了算了!什么姐姐啊!我没有这样的姐姐!这个家有她没我!
听着二女儿的声嘶力竭,魏平的脸更是黑透,冲着魏岚吼道:去,当着酥酥的面,下跪道歉!
爸!
魏岚抬头,声色沙哑,水盈盈的眼中写着不可置信。
因为继母袁素芸怀着魏酥在乡下过了几年的苦日子,所以父亲格外偏袒这个小女儿,不管是吃的用的玩的,只要魏酥喜欢,就强迫自己无条件让出去。
可是,她也是魏家的亲生女儿啊!
现在,居然还要她跪在魏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