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快吓尿的阮恩菲,被人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阮夫人脚边。
阮夫人被他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
阮恩菲连忙扑过去抱着阮夫人的腿哭道,“妈,他是变态,他不是人!”
“呵,比起变态,我比阮夫人,还是差远了!”
论残酷,他绝对不会把这样的手段,用在一个女孩儿身上。
尤其,那个女孩儿现在名义上,是他的夫人,他的妻子!
“不是的,阎总,你听我说……”阮夫人想要开口狡辩,阮恩菲被阎之译亲自丢回来,她就知道糟了!
可惜,眼前的场景,根本不是她能狡辩的了的。
阎之译一步上前,女孩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颤栗着……
他眉头皱的死紧,掌心一攥,而后,低下身,难得轻柔的把人抱起来。
他抱她的时候,她害怕的缩紧了身子,连呼吸都似乎在发抖,害怕。
她身上滚烫滚烫的,唇被鲜血染得嫣红,艳丽,却吐着弱弱的闷哼声,一抽一抽的呜咽着。
阎之译瞬间心脏被揪紧了下。
他沉着脸怒喝,“还不快去请医生?要看着我的新婚妻子,死在娘家?”
管家这才回神,忙吩咐阎家人把家庭医生带来。
然后,床、被子一一准备,被抬到了阮家客厅里。
阮夫人三人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阎小阎王,想干什么啊?
很快,他们就知道阎之译想干什么了。
在阎之译的眼底,没有忍没有等这个字,脾气要当场发,仇要当场报。
他抱着小绵羊,露出狠戾变态的笑,差使着阎家的人,漫不经心的笑,“把阮恩菲绑起来。”
“不要,不要过来,你想干什么?”阮恩菲害怕的大叫。
“干什么?当然和阮夫人,比较一场咯。”
阮夫人拦着人,不让他们靠近阮恩菲,强撑着呵斥道,“阎总,这里是阮家,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阮家算个屁!
动了他的人,皇帝老子的坟他也敢掘!
“按住阮夫人,好好让她观看,她不是喜欢这样的戏吗?”
随即,又上来两个大汉,走过去一把把阮夫人强硬的按在了沙发上。
阮恩琪腿都软了,见阎之译目光撇过来,赶紧求饶道:“阎,阎总,我只是听我妈的,我……”
“我给你个机会,把你们刚才做过的事情,对阮恩菲再做一遍,不然,你就跟着一起……”
“我做,我做!”阎之译还没说完,阮恩琪就快速上前一把把阮恩菲拽倒按在地上的玻璃渣上。
阮恩菲顿时发出猪的惨叫,这声音太惨烈,惊的阮绵绵,都有片刻清醒。
她茫然睁开眼眸,对上一幅胸膛,她小幅度的开始挣扎,阎之译慢慢低下头来,对上阮绵绵脆弱如琉璃般的眼眸。
小姑娘眼里,全是他的倒影,小嘴疑惑的问,“你?我?”
阎之译很难形容心脏今晚的异常,刚才心脏突然又猛烈跳了下,该死的,他是不是得心脏病了?
他掩去怀疑,对她道,“放心,爷替你报仇!”
报仇?什么报仇?她好痛啊,她想睡觉。
眼见着阮绵绵如同小婴儿一样,又闭上了眼睛,阎之译这才把阮绵绵交给终于赶过来的家庭医生。
随着诊治,家庭医生神情越来越严肃,阎之译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阮恩琪不敢耽误,赶紧拿起鞭子抽打,阮恩菲惨烈的叫声,才让阎之译的心情,好了那么一丢丢。
阮夫人又疼又怒,心疼阮恩菲,怒阎之译的无法无天,却也害怕的不行,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小阎王!杀伐狠绝,如同愤怒的狮王。
一鞭一鞭,刚才阮绵绵所经受的所有,都一一被还到了阮夫人最疼爱的女儿阮恩菲身上。
阮恩菲很快就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足足一小时,阎之译这才慢悠悠起了身,还算满意的扫了一眼阮夫人,警告道,“阮绵绵从今以后是阎家的人,如果阮夫人敢逾越对我的小妻子做什么,我保证会加倍还到阮恩菲身上。”
阮夫人捂着疼的不行的胸口,眼睁睁看着阎之译抱起刚打完一贯吊瓶的阮绵绵离开。
凌晨五点,阎之译把还在昏迷的阮绵绵抱回了阎家,他的主卧。
一向不让任何人砰的床,阎之译毫不犹豫的就把带着血脏兮兮的小丫头放了上去。
“高烧四十度,膝盖扎入了一些玻璃渣,后背全是鞭伤,可能会引起发炎,”医生一样一样的给阮绵绵输入药液,降温的,消炎的,伤口也要一一处理。
清洗伤口,挑出玻璃渣,看着医生每挑出一颗玻璃渣,阮绵绵就疼的一抽一抽的,阎之译看不下去了,烦躁道:“我来!”
结果他控制不好手劲,阮绵绵疼的更厉害了,呜咽呜咽的。
阎之译脸色难看,医生赶紧溜出了门。
“给我忍着!你不是很能耐吗?”阎之译狠狠骂道。
阮绵绵缓缓睁开了眼,视野模糊,她望着有个人影正坐在她身前,帮她处理伤口,前世今生累积在一起忍不住的委屈突然爆发出来。
“好疼,”燕宁从来不会喊疼的,可这一刻,她示弱了。
她声音好轻,像猫儿一样,阎之译只听得清什么疼,问她,“听不清,好好说。”
“哥哥,疼……”
麻蛋,阎之译五感瞬间炸烈,整个人僵住了,像是被人准确的按住了命脉。
“喊什么哥哥,不准喊!”让人血槽差点都空了!他恶狠狠的道。
她倒是挺乖的,说不让喊,就抿上嘴唇不喊了,就是眼眸含泪,水汪汪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阎之译撇开头,放轻手劲给她挑玻璃渣。
终于,玻璃渣挑完了,药膏抹好,阮绵绵觉得原本**辣的伤口瞬间变得清凉凉的,不那么疼了。
紧接着,她很自然的翻过身,露出后背的鞭痕,“这里也要涂。”这里还**辣的疼,她需要凉凉的药膏。
人生中第一次被使唤的阎之译,尽量不盯着那**软乎的肉肉,在鞭痕上涂上药膏。
等他涂完,头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倒是某个没良心的人,撩完就睡。
他凶狠的来了句,“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