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偏头看去,见到了一张妖孽般的绝美容颜,是刚才在楼下见到的那个帅哥。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在她被妈妈殴打的时候,强势地挡在她面前,护住他们母子。
注意到楚颜可的视线,俊美男子也低头看向她,微微勾唇冲她邪魅一笑。
“有我在,不怕。”
心,莫名悸动了一下。
被楚颜可护在怀中的君安澜,看到俊美男子的出现,大眼迸发出精光。
是父亲大人。
“父……”
不等君安澜说话,君泽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命令他不要说话。
读懂父亲的眼神,君安澜乖乖地闭上嘴巴,睁着和君泽一模一样的大眼,期待父亲下一步动作。
“你……你……”
楚妈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又看向楚颜可怀中的孩子,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立即明白这个男人身份。
当初毁了她女儿,害得她被人嘲讽了六年的罪魁祸首。
楚妈想要将鸡毛掸子抽回,却发现怎么也抽不回,气得浑身发抖。
君泽冷笑一声,反手将楚妈手里的鸡毛掸子抽走,狠狠地丢到身后,那双迷人的双眸中,写满嘲讽。
“虎毒还不食子,你为了三十万,这样打骂他们母子,还有人性吗?”
“关你屁事。”
“过去不关我事,往后就关我事。”君泽从怀中掏出一张银行卡,丢在楚妈身上。“卡里有五十万。”
楚妈捡起地上的银行卡,迟疑地看了看君泽。
“这卡不会是假的吧!”
君泽冷哼一声,探手想要把银行卡拿回来,吓得楚妈立即把银行卡背到身后。
“我去银行查一查,要发现是假的,要你们这对狗男女好看。”
楚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楚颜可,关上家门,拉着老伴去银行查验卡里是否有五十万。
楚颜可清冷的眼眸,看着微笑着的男人,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她可以非常确定,他们不认识,所以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花钱帮她。
君泽见她不回答,只是看着自己,理了理领带,自我介绍道:“我叫君泽,也是个单亲爸爸,我儿子和你儿子是幼儿园同学。”
“你为什么要帮我。”就算是小团子同学的爸爸,也没有理由帮助她。
君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其实第一次在幼儿园看到你,就想追你。见你被你妈妈刁难,就擅自主张出面帮忙,希望你不要介意。”
听完君泽的解释,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其中有点奇怪的地方,又想不通哪里奇怪。
怀中的儿子突然抱住她的脖子,甜甜地说道:“妈咪,君叔叔人很好的,经常给我买糖吃,我很喜欢君叔叔,他可以当我的爸爸吗?”
“……”
低头看向怀中儿子,她特别惊讶小团子居然帮着君泽说话,甚至提议当他爸爸。
这也是第一次,要求给他找爸爸。
也是,他早就到了要爸爸的年纪。
也不知道说什么,本来就没地方去,在儿子的怂恿下,跟着君泽回了他家。
打开电梯门,君安澜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嘴角微微抽搐,这么普通,又简陋的房子,哪里是他家豪宅。
他家可是位于帝都市中心,面朝后海的传奇大厦,层高高达133层,被誉为全球最高的建筑大楼。
从130层以上,全是属于他们家,他家有20间房,拥有茶楼,室内游泳池,健身房,桑拿房,私人电影院,图书馆,酒窖,宴会厅等生活应用,楼顶拥有露天篮球场,400米跑道,四周绿植繁茂,经过专业的营养控制,会让人有种身在森林既视感。
典型的现代化科技豪宅,有钱都买不到,哪里是面前这不到两百平的小房子,他家健身房都比这要大。
从父亲开着十几万大众开始,他就一肚子的疑惑,再把他们母子接到这片普通小区,又住进狭小的套房,他心里更是想不通。
真不知道父亲大人在筹划什么,肯定没什么好事。
见妈妈还站在门口不进来,被爸爸淡淡地扫了一眼,立即明白爸爸眼神中的含义,随后开心地跑了进去。
“君叔叔家好大!比我们家还大!”
小短腿飞快地冲进去,快的楚颜可来不及阻止。
楚颜可看着儿子欢快的背影,无奈迈开步伐进入君泽家。
面上清冷不染尘埃,眼神却不留痕迹地朝男人俊美的脸上扫去。
那双像是画了眼线的眼睛,又大又迷人,瞳色有些浅,五官十分的立体,有点像西域的血统。虽然衣服看着质量一般,品味却不错。
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年纪轻轻就当了奶爸。
这么年轻就当单身爸爸,想来也是个温暖的人,不然儿子也不会这么喜欢他。
片刻之间,自己脑海中想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前看到帅的顶多看几眼,怎么今天反常的想飙车。
一定是这个男人太帅了,才会让自己想入非非。
“君叔叔,安安呢?安安怎么不在。”
某安安看出他们气氛有些奇怪,迈着小短腿跑了回来,明知故问地仰着小脸问君泽。
“安安这几天住在他妈妈那边。”面前这个安安不就在楚颜可身边,他没有说谎。
“吃晚了吗?我给你做饭吃。”君泽转而询问楚颜可。
“这哪好意思。”还别说,她真有些饿了,又不想麻烦君泽,客气地推托。
“没关系,马上好。”君泽微笑着钻入厨房忙碌。
唯有君安澜站在妈妈身后,一脸同情地看着新找到的妈妈,默默地挪开了一小步。
母亲!祝你好运。
十多分钟后,楚颜可面前摆上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菠萝什锦炒饭,只是看着模样,闻着味道,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这也太香了。
没想到君先生不但长得帅,做饭都这么厉害。
不但楚颜可面前有一盘,就连儿子面前也放了一盘,相对于楚颜可谗样,君安澜那张严肃高冷的小脸上,微微浮现出嫌弃的神情,不明显。
因为不敢,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