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偷过你的钱了?”
被人凭空污蔑,秦天有些生气。
“你为什么还不承认?”苏月溪面露失望的神色,我从来没想过我的老公,居然是这种恬不知耻的人!家里是有监控的,监控里边我什么都看到了!”
苏月溪说完,拿出了手机,放出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边,秦天走进了刘琴的房间,出房间时手上便多了一个皮包。
“这钱是妈让我拿的,去送给一个人!”看了视频,秦天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
“秦天,我什么时候让你拿给别人了,这钱是月溪拿给我养老的钱。本来说今天出门存银行的,结果忘了万万没想到啊,家里居然还有个手脚不干净的人!”
刘琴又是情绪激动地指着秦天,说话时眼角居然流出了眼泪,显得很是憋屈,一边用手抹着泪一边说。
虽然表面是这样的,但刘琴心底已经乐开了花。
这次看你还不滚出我们苏家!
前几天,她和她的几个老闺蜜拉着一起去那家公司投资,本来刚开始还不信的,毕竟现在大部分投资都不靠谱。
但当她看到这家公司居然是天易集团的下属分公司,而且公司资质上什么的都很齐全,加上几个老闺蜜说的前几次小投了已经赚到了钱。
这下子,被利益熏心的她一狠心准备把二十万的养老钱全投了。
准备今天就去投钱的她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办法,就是让秦天去送钱,再给刘经理打声招呼,配合她的演出,这样既能投资赚钱,又能把秦天赶出苏家。
“月溪,我真的没拿妈的钱!妈让我把钱送到一个投资公司,她要投资!”韩风解释道。
“你闭嘴!妈这么大年龄了,懂什么叫投资吗?我发现你连编造理由都不会了!”苏月溪冷冷地看了一眼秦天,“你不用再狡辩了,快点把钱拿出来还给妈!”
“但是我真的没拿。”秦天坚持道。
苏月溪紧咬着银牙,胸口微微起伏着,看着秦天这死不承认的样子,苏月溪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打死。
结婚两年,她发现秦天虽然没有本事,但是人品却还算好,所以还算是能接受。
但现在,秦天居然偷拿家里的钱,在有视频作为证据的情况下,还死不承认,这让她对秦天失望至极。
“你不是没拿,你是没有吧?钱给小三了吧?我告诉你,秦天,虽然我们有名无实,但至少我们是领了证的,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相处了两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那行,我带你去看那家投资公司,到时候一问自然什么都知道了。”秦天说道。
苏月溪听此,内心一颤,是啊,相处两年了,她知道秦天的为人,这种事他从没做过。自己就怎么就不能去问清真相再断定呢?
此时,苏月溪脸色好看了些,不再像刚才那么冷漠了,说道:“好,那就去看看。”
“那我也跟着你们去,看看这个废物耍的什么招。”刘琴佯装气愤地说道。
她不会担心秦天真的能翻盘,毕竟这跟刘经理是沟通好了的,她去,只是为了看秦天的笑话!
三人半个小时后,就来到福旺街。
但当他们来到63号的时候,却楞眼了。
这里哪有什么诚信投资,大门紧闭,里面根本没人,就连招牌都没有了。
秦天苦笑。
岳母为了冤枉自己付出的代价未免有点大吧,又是拿钱,又是请演员,还租了一个铺面,就为了演这出戏。
“妈,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苏月溪看到刘琴脸色有些不对。
“没呢,我只是痛心这个废物,在证据面前还狡辩,冥顽不灵,我在痛心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老公啊。”刘琴赶紧慌忙地解释道。
她也是有苦说不出啊,现在她十分怀疑自己被骗了。
但戏还是得演下去的,不然最终什么也得不到,是否被骗钱的事还是等把眼前的事应付过去再说。
只要和秦天离婚了,追苏月溪的富家公子哥一大把,到时候自己不是能得到更多的钱了吗?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苏月溪语气十分冰冷。
“我无话可说。”
秦天面色阴沉。
事已至此,秦天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
到现在他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岳母刘琴设的局,但受害的人不只是他,还有刘琴,她也被这家投资公司骗了,损失了二十万。
“那好啊,你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把婚离了。不,现在就去,还来得及!”刘琴赶紧说道。
“妈,现在离婚还不到时候,我有我自己的考虑。”
苏月溪苦笑着摇了摇头,她也想离,但她答应过外婆,再没有完成那件事之前她不会离婚。
“月溪,你是傻了吗?这种老公留着过年吗?”
“反正今天你们今天不离也得离!不然我就不起来了。”
说完这句话,刘琴直接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苏月溪看着地上的刘琴很是无耐,愣了愣说道:“妈,我已经我说了现在离婚还不是时候,你不是觉得秦天手脚不干净吗?那我就跟她搬出去住。”
听见此话,刘琴停住了,直接起身。
见苏月溪似乎话说的很死,让苏月溪搬出去不是她说想要的结果。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女儿啊,真是气死我了。”
刘琴说完话气呼呼地直接走了。
她知道这件事不能改变了之后,赶紧回家问问那个刘经理是怎么回事,毕竟那二十万是她的养老钱啊!
“秦天,我希望以后你能认清你自己的位置,等我掌权刘家后,我们就离婚,我们再无关系,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让你小半辈子生活无忧了!”
“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苏月溪面色凄凉。
说完话后,转身就走。
秦天呆立在原地,拳头握地很紧,很快又放松了,随即自嘲地笑了笑。
我跟她又不是真的夫妻,我又何必在乎她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