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颜淼司砚谌的小说是《沦陷后,疯批四爷诱哄小娇娇》,是作者颐淡写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一开始靠近他,她只是为了复仇。后来她发现,似乎越发沦陷……一开始接纳她,他只是为了利用她登上继承者的位置。后来他发现,似乎对她动了心。他:“为了我,你愿意去陪我大哥吗?”她:“好。”后来,她自认为输得彻底,想与他划清界限,却已经为时已晚。她:“既然如此,随便你处置。”他却把她揽在怀里,对不起……她以......
颜淼最后的倔强,也就是没盖那条臭哄哄的被子了。
凌晨四点半。
随着“吱呀”一声,破旧的门被缓缓推开。
有道高大的身影,一步步走到窗户前。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声一声如踏在她的心尖。
下一秒,厚重的窗帘被拉开。
男人清冷英挺的脸庞,在月光下忽明忽暗,隐隐约约勾勒出硬朗深邃的轮廓。
他阴沉着脸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鬼,让她不知觉紧张不安地攥紧手心。
“既然醒了,就别继续装睡。”
“过来。”
他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犹如千年寒冰。
颜淼其实早在,他车停到楼下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之所以装睡,就是在思考应对他的办法。
她缓缓睁开眼睛起身,动作极快地环顾四周一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昏暗的房间。
房间的窗户已经破碎不堪,只剩下一些残破的玻璃碎片。
房间内的家具也已经破败不堪,一张破旧的木床上堆满了灰尘和蛛网。
而她,就在这样一张床上睡了半夜。
地上散落着一些破旧的书籍和报纸,还有她丢在地上已经发黑的被褥。
显然这间房,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房间的墙壁上布满了裂痕,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
这些符号,让她心里油然升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他凌厉的审视下,她硬着头皮缓缓向男人走去。
还没走两步,他就轻蔑地扫了她一眼,眉头微蹙,薄唇轻启道:“把衣服脱了。”
“什么?”
他勾了勾唇,眸底的温度更低了,“你确定还要我再说一遍?”
颜淼懂,他不喜欢看她穿深色。
而她身上穿着的夜总会工作服,是件黑色的高开衩修身长裙。
前面大V领,后面大露背。
把女人的好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冷白皮配黑裙,又欲又野。
再加上她一头撩人的大波浪,堪称人间尤物。
但很可惜,司砚谌不喜欢性感风,他喜欢清纯的女人。
不对,应该是出了门清纯,关在家里只对他一个人骚的。
颜淼不确定这间破房子里,有没有监控。
但她不敢忤逆司砚谌,仅仅只犹豫了三秒钟,她就闭上眼睛脱了身上这件,原本就布料少得可怜的长裙。
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底裤,这种裙子不能穿内衣,她只贴了胸贴。
即便是他们曾经无数个日夜赤身相对,但此刻,在他凌厉的目光下,她依然感觉到羞耻跟尴尬。
无奈只能双手抱臂,能遮多少算多少吧!
又是一道冷漠的命令:“跪下!”
颜淼并不怀疑自己的耳朵,司砚谌今天就是来羞辱她的。
她有预感,这些只是他的开胃菜。
纤细修长的美腿,慢慢弯曲,她跪得笔直。
“啪!”男人的宽大的手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的力度极大,仿佛要将她的脸颊撕裂一般。
她身体猛地一震,嘴角开始渗出鲜红的血液,缓缓地流过她的下巴,滴落在雪白的脖间。
这雪白肌肤上的一点红,衬得她精致的脸愈发妖冶。
她没有伸手去捂受伤的脸颊,因为她深知这一巴掌远远不够消除他的怒火。
更不够在她面前立威。
她依然保持着双臂环抱胸口,背脊挺得笔直的状态。
“四爷,我错了。”
“啪!”
“啪!”
“啪!”
“啪!”
他连续打了她十个耳光,才停下了手。
“说说?”
“你哪里错了?”他俯身向前,大力掐住她下颚。
嘴边的鲜血流淌在他手上,仿佛看着诡异的地狱之花。
这鲜红的颜色让他兴奋,漆黑的眸子微眯。
他薄唇弯起一个极深地弧度,眉宇之间的戾气越来越浓。
她眼眸微垂,漆黑的羽睫颤了颤。
脸已经肿了,说起话来都有点吃力,“我不该跑去夜总会。”
下颚间的力道越来越重,颜淼怀疑,他是想卸掉她的下巴。
男人俊美的脸颊凑近,高挺的鼻尖有意无意蹭到她鼻梁上。
他身上好闻的淡淡清香钻入鼻腔,让她居然会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甚至想到以前,他做这个暗示性的动作后,往往喜欢她双臂勾住他脖子。
随后,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
很可惜,她现在脸肿成这样,而且狼狈至极。
如果她敢用这副鬼样子勾引他,恐怕他能一脚把她从楼上踢下去。
他阴恻恻地再次问道:“还有呢?”
“告诉我,你去夜总会的目的。”
颜淼语调平缓道:“我想再去找四爷聊聊,昨晚我也说过了,是找你有事。”
“可你折腾了我一整夜,我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啪!”又是一巴掌,而且这巴掌比之前的都重。
她直接被扇倒在地上。
“还说谎是么?”
“颜淼,我的耐心可有限。”
“如果你再不说实话……”
她忽而抱住他的腿,打断他的话,“四爷,不管我出于什么原因去夜总会,都是想继续留在你身边。”
颜淼不敢让他说下面的狠话。
因为她知道,司砚谌说到能做到。
可她还却还没想好,说不说实话?
如果说实话,她要怎么说出来,才能最大程度地让他心软。
他冷笑一声,狠狠踢开缠住他小腿的女人:“呵……”
“你难道不是去找司砚寒的么?”
颜淼被他踹得两眼发黑,头冒金星,差点起不来。
幽邃的桃花眼猛得一缩,她双唇颤抖,艰难地开口问:“桃夭是你的人?”
她现在一说话,嘴角扯得疼,胸口也疼。
他深邃的眉骨轻抬,眉宇间染着薄凉的讥诮:“难不成你还认为,她能是你的人?”
“颜淼,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说你该说的话,如果你还想活着。”
她突然自嘲地笑了笑,但因为脸肿的没法看。
这一笑,并不煽情,反而很滑稽。
她艰涩地开口:“我当然想活着,但我更想活着跟你在一起。”
“四爷应该清楚,我冒着被你打死的危险,都要去夜总会找大爷,是出于什么原因?”
“我想听你说,而不是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