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我成绝世万人迷》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古代言情小说,由欲折月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琳琅江逾白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万人迷!修罗场!男女都爱女主!】一朝穿越,琳琅穿进一本狗血玛丽苏文,被首辅大人收养,养在膝下。她的任务不是攻略男主,不是攻略男配,而是攻略女主。于是,她被迫女扮男装,请求皇帝将女主赐婚给她。这一举动,却引燃了无数扭曲畸形的爱意。所有人都状若疯狂!只因,她早已获得了所有人的爱意。——疯狂的、病态的、...。
谢琅的声音隔着夜色遥遥传入裴知颂的耳中,温温软软的像是春风吹皱一池秋水,带了蛊惑人心的味道。
裴知颂闭了闭眼,屏息静气,尽量不让自己吸入琳琅房内那**香,径直走到琳琅的床榻前。望着琳琅绯红如玉的脸颊,心头一沉,不顾裴令仪恨恨的眼刀,掐着琳琅不盈一握的腰身,将琳琅抱在了怀里。
裴令仪没有阻止他。她知晓以她手无缚鸡的力气,若是裴知颂铁了心想要带走琳琅,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济于事。
她只是眯着眼,语气冰冷威胁,星眸中像是沉入了寒川:“裴知颂,你若是敢给琳琅找别的女人当解药,你看**妹我明日会不会找你拼命!”
长长的指甲几乎陷入掌心。
裴知颂心中躁郁,呛了她一句:“好好好,兄长我不给琳琅找别的女人,你兄长我亲自给琳琅当解药行了吧?”
裴令仪愣了会儿,反应过来:“裴知颂,你敢!你若敢做出这等败坏门风之事,父亲不得仔细扒了你一层皮!”
“妹妹,为兄再是如何,哪有你如今所做之事败坏门风?”
裴知颂月白的背影消失在漆黑的夜里。临走之前,他沉声吩咐琳琅院内的所有丫鬟小厮都将嘴严严闭上,不准多嘴将今日之事传出去。
毕竟,先不说裴令仪今日所为确实对她的名节影响不好,况且琳琅如今刚尚公主呢,她与阿姊有染这事若是传到帝王耳朵里,琳琅再如何是受宠的帝王宠臣,也得喝上个几壶吧?
这确实有点藐视皇威了。
裴知颂低头望着怀里面颊绯红的琳琅,她环着自己的脖颈,看起来似乎很不好受,半阖眼眸,皎洁的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红润的唇似乎因为被咬过而娇艳欲滴。
连如初雪的呼吸微微颤抖着,极度不稳定。
琳琅素来清冷病弱,他何曾见过琳琅露出这番风情万种的情态,喉结不由翻滚了一下,心中升起了一丝十分莫名的情绪,但他捉不住那情绪。
哑声问了句:“我们不听令仪的胡言乱语,琳琅,需不需要为兄给你找个干净漂亮的小丫鬟解了这药性。”
这般说着,他自己都莫名蹙起了温润的眉头。
他感觉委屈琳琅和一个小丫鬟做那等事情,对于琳琅而言,更像是一种玷污。但玷污这个词用在男子身上十分奇怪,哪有说一个男子被玷污了的?从来只有男子自己洁身自好,从未听说过一个男子被女子玷污的。
所幸,琳琅给他的答案也是他希冀的那个:“不用,琳琅靠自己的意志力应该可以撑过去的,阿姊说的非情事不可解,就是骗鬼的鬼话罢了。”
哪有这么玄乎的药。
裴知颂听了琳琅的话,也反应过来,裴令仪那话是谎言了——她一个足不出户的闺阁女儿家,如何搞得出来这般玄乎的情药?
当真是话本子看多了。
不过这药烈性应该是真烈性,不然不会把七情六欲淡薄的琳琅都逼到这个地步。他是知道琳琅这个人有多么清冷的,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她清冷到丧失了人欲。
若非她甘愿为了怀柔公主主动跌落凡尘,坠入这滚滚红尘,他甚至觉得琳琅更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祇,九天之上高不可攀的谪仙。
约莫半盏茶时间,裴知颂抱着琳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像是放一个易碎品一般,小心翼翼将琳琅放在自己床上,让她半躺着,然后命人打了一盆冷水进来。
谢琅乜斜着裴知颂的身影,胸口微微起伏着,却拢了拢绣着云纹的衣襟,用被褥将自己不可能有反应的下半身牢牢遮住。
即使已经快被灼热的欲望热得烧坏理智了,她仍旧用最大的冷静,极力遮掩这些可能暴露自己是女子之身的细节。
裴知颂的书童墨竹端着盥洗盆走进来,“二公子,需要墨竹帮小郎君擦洗身子吗?”
擦、擦洗身子?如何擦?
谢琅从烧得神志不清的状态里,猛然抬起头。
眼眸分明化作一池春水柔情,眼中却布满了警惕,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几乎缩进了墙角。
谢琅脸颊绯红,从混乱的脑海里捞出一丝理智,薄弱的喘着气,咬着牙拒绝道:“不用,琳琅自己挺得过去。”
裴知颂望了满脸抗拒的琳琅一眼,思忖片刻道:“算了,墨竹,你出去吧,我亲自来,琳琅这个抗拒样子,应当是不愿意你碰她。”
谢琅低垂着头,本想连同裴知颂一并拒绝,却因为翻涌的情欲,只能用牙关咬紧近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深海里面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都沁着一层薄薄的香汗,濡湿了额间鬓边的青丝,肌肤露出来的地方晕着一层浅浅的粉。
在煌煌灯火下,像是一弯明月被人强行玷污,被迫滚落进了红尘。
裴知颂莫名有些心虚地不敢看她了,将目光缓缓移向别处。
他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弟弟。
琳琅只是自己的弟弟。
有何不敢看的?
为何不敢看?
裴令仪此前质问他那句话,却在此刻,不合时宜的**他的脑海,将他的灵魂劈成一片漆黑的焦土——
裴知颂,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扪心自问,你当真只是将琳琅当成你的弟弟吗?
可,不然呢?
他若不是将琳琅看做弟弟,他和琳琅还能是什么关系呢?
他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解构他和琳琅的关系。
他心中升起了一丝莫名的烦躁,他和琳琅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既不像是亲人,也不像是友人。
按下心间的思忖,裴知颂拿出一张素色锦帕,先在盆里浸了清水,然后走到床前,坐在琳琅的身旁,按住琳琅的脊背,替琳琅擦洗着她滚烫如火烧灼的面颊。
温凉的指尖有意触碰着她滚烫的面颊,滚烫像是透过肌肤几乎将他的心脏烫伤,心底无端的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
想要让此刻瞬间永恒,想要更加放肆尽情的触碰琳琅。
——不止于脸颊。
他抬手抚过琳琅脆弱的咽喉,抚过那脆弱的喉结,感受着她肌肤下血液的奔涌,大手若有若无握着她纤弱的脖颈,像是将她整个生命都在手中掌控,那种细腻的触感稍稍缓解了内心奇异的渴望。
琳琅感受到一丝不对劲,缓缓撩起冷白的眼皮,眸光像是沉醉的陈年美酒,呼吸都在空气中滚烫,晕染出暧昧旖旎的气氛。
“兄长?”
迎着琳琅迷茫疑惑的目光,裴知颂心中再度升起难以言喻的燥热。
似乎还不够。
只是抚摸她的脖颈还不够,他还想抚摸琳琅的身躯。
他作为兄长,为情热的弟弟擦拭身体应该无伤大雅吧?
裴知颂修长的手指遂向下寸寸移动,掠过琳琅清瘦的脊背,指尖拉住琳琅丹红的腰封,灵巧的手指翻飞试图解开她的腰封,心脏在紧张在颤抖,语气却是淡如雪说:
“琳琅,夜色已深,你且阖上眼安心睡觉吧,为兄只是帮你用冷水擦拭一下身子,缓解一下那情药带来的烧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