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天吴城准备了很久,他深深迷恋着苏静雨,从她没结婚就开始追求,后来陆靖入狱,他有了机会,于是再次展开追求,这六年中对苏静雨悉心照料,处处关心,他认为两人关系已经很近了。
更何况苏家还是整个秦城的最强家族,傍上苏家,有利无害。
而苏静雨也在这六年中逐渐动摇,有时会透露出想开始新的婚姻的想法,若非今天陆靖在场,只怕她已经答应了。
但刚才那碗八宝饭,让她犹豫起来。
她内心深处还希望陆靖入狱的事情另有隐情,他离开是有苦衷的,两人还能重回从前,一家人企业融融。
“不好意思,吴城,这件事情我要好好考虑一下,等我考虑清楚会给你答复的。”
苏静雨已经说得很委婉了,但吴城还是没由来心里生出一股怒气,自己努力了六年,居然还比不上这个渣宰做的一碗饭,他心中恼怒,不服,但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静雨,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会给你幸福安稳的生活,相信我,我绝不会让你失望,也不会抛弃你,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静雨,答应我吧,咱们两家的父辈都已经同意这桩婚事了不是吗?”
苏静雨摇头道:“你起来吧,我今天不想说这件事情。”
吴荔在旁边劝道:“静雨,你就答应我哥吧,你看咱们俩关系这么高,跟我哥在一起就是亲上加亲,他对你的痴心你也看见了,你们才是最合适的一对啊,你看这个渣男这么冷血无情,他能抛弃你一次,就能抛弃你第二次,有什么好的,不要再对他抱有幻想了。”
“够了!”苏静雨怒斥一声,她不喜欢被人强迫,否则当初就不会毅然决然跟陆靖结婚。
吴城见她态度如此坚决,心里也很不舒服,不悦道:“静雨,你别忘了咱们两家的约定,咱们不结婚,有些合作就无法进行,你要考虑清楚,别忘了你爷爷说的话。”
“你威胁她?”陆靖将苏静雨挡在身后,居高临下看着吴城道:“最好收回你刚才的话,否则我会认为你对静雨构成威胁。”
“构成威胁又怎样?”吴城缓缓站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些许阴毒。
“会死!”
陆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区区吴家,他一把菜刀就能灭掉,更何况,现在自己有两把菜刀。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了?”吴城哈哈一笑,看向四周道:“我吴家在秦城是什么地位?这个脑残跟我谈生论死?真是可笑,在我眼中你连个蚂蚁都算不上,我说踩死就踩死,所以现在趁着我还没发火,跪下给我道歉,明白?”
陆靖皱眉道:“你吓到我女儿了,趁我还没发火,滚出去。”
吴城狞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
两个身穿黑衣的高大保镖走了过来,这两人体型壮硕,眼眸深邃,似乎是中东一代的人,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丝丝杀气,实力不容小觑。
陆靖从口袋中掏出个耳机,塞到晴晴耳朵里,微笑道:“乖女儿,你闭上眼睛,听会歌,爸爸给你变个魔术,好不好?”
“好!”
晴晴听话的闭上眼睛,期待着爸爸给自己变魔术。
苏静雨心中担忧,朝吴城道:“今天是我生日,别在这里惹事情。”
吴城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让他给我跪下道个歉,静雨,你不会还对这个渣男存有怜悯之心吧,我今天就把这个人的本性揭露出来给你看看,让你彻底死心。”
陆靖为晴晴打开音乐,转身朝吴城走去,边走边道:“你以为你们吴家是多么了不起的家族,找两个老弱病残就能横行无忌,但其实,你对这个世界,所知甚少。”
那两个保镖似乎听懂了他说的话,大喝一声,左右夹击冲了过来。
吴荔拍手道:“打死这个装逼货,让他知道什么是这个世界上的顶尖格斗,真是井底之蛙,狂妄自大!”
两保镖确实有些真功夫,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
陆靖闪身躲开,哐啷一声,实木桌面被拳头砸的稀碎。
四周的人都吓得不住后退,均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人,连实木桌子都能一拳打碎,这要打到人身上不得把人打死?
陆靖眼中露出杀机,抬脚踹到两人小腿关节上,那两人惨嚎一声,捂着变形的小腿,脸上直冒冷汗。
“滚出去吧!”
陆靖又是两脚踹出,两个将近两百斤的大汉居然就这么踢到了门外。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刚才还在拍手叫好的吴荔像是被捏住了脖子,那声好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吴城也不禁脸色微变,有些胆怯起来。
“你刚才说要让我跪下道歉?”
陆靖缓缓朝他走过去,吴城强作镇定道:“我告诉你,我是吴家人,你要是敢动我,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哦?看你这意思,只许你们吴家欺负人,不许别人欺负你们吴家人,好霸道啊。”陆靖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缓缓举起来道:“现在我给你选择的机会,要么跪下道歉,要么死。”
吴城双脚悬空,脸色憋的酱紫,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终于害怕起来,拼命眨眼点头。
陆靖松开手,吴城跪倒在地上,咳嗽几声,强忍着心中的羞愤,低头道:“对不起。”
陆靖轻蔑道:“你这种猪狗般的人也配跟静雨求婚?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又是一脚踹出,将吴城也踹到了门外。
吴荔吓得跑了出去,临走时怒吼道:“你给我等着,我们吴家不会放过你的,你死定了!”
陆靖回身摘下晴晴的耳机道:“可以睁开眼睛了。”
晴晴睁开眼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道:“爸爸你变得什么魔术啊?”
陆靖微笑道:“我这个魔术叫大变活人,你看这里是不是少了几个人?”
晴晴笑道:“爸爸你把那两个讨厌的叔叔阿姨都给变走了,真厉害!”
苏静雨神色复杂,叹口气道:“你跟我来,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