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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4-11-04 15:35:39

“他人呢?”仲鸯气冲冲进了别墅,望着佣人小李,声音里满是怒气。

“先生在书房。”佣人站在一旁,望着那个往楼上跑的窈窕背影,心里叹了一声,估计也就只有**敢这样对先生了。

到了书房,她连门也没敲,直接推开走了进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顾源?”

由于推门的力气很大,导致身后门碰撞墙壁,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人心都发颤。

声音大得在楼下的小李都能听见,这是,又要吵起来了?

见始作俑者坐在书桌前,低头看着文件,仍然是一副波澜不兴的冷淡做派,仲鸯心里火气更大,大声质问:“你凭什么管我谈恋爱!你有什么资格,你说话啊!”

至此,端坐在书桌前的陈行简才抬眸望向她:“那小子他不是你的良人。”

“他不是我的良人,难道你是吗?”她语出惊人,面上带着浓重的嘲讽。

“仲鸯!不要试图激怒我。”他闭了闭眼,声音暗含警告。

不要激怒他?她偏要。

“你就是个禽兽!变态!**犯!我恨你!”

听到这三个字,陈行简原本淡漠的眉眼变得更加寒凉,带着愠怒。

他轻轻拉开抽屉,拿出一盒东西,开始拆包装。

全程动作不疾不徐,修长的手指翻动着,动作很漂亮,仿佛是在干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事实上他确实也干过无数次。

可仲鸯看在眼中却开始发抖,他在拆避孕套……

“我是**妹!”她的声音在颤抖,不仅是声音,整个人都在颤抖。

“妹妹?你算我哪门子妹妹?”他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些许讽刺的意味。

这话听到仲鸯耳朵里要多刺耳有多刺耳,这话她理解为他根本就看不起她,只不过是个发泄的物件罢了。

她又气又怕,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要跑出去。

“你父亲公司当年停用的服务器我找到了,如果你不需要的话可以出去。”

闻言,仲鸯的脚步猛然一顿,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终究没有再迈出那一步。

楼上的争吵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猫一样难耐的娇吟,还有先生低声诱哄的声音,不明的声音,一切夹杂在一起,令人脸红心跳。

似乎,比之前那无数次都要激烈……

小李轻叹了一声,谁能想到,人前这样端方持重的人居然会对自己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白天变成黑夜,声音终于消失了。

先生从楼上走了下来,衣服一丝不苟,神态亦和往常并无二致。

小李习惯性要上去收拾,却被先生叫住了。

“别吵到她,不要开灯。”

她等在原地,听到吩咐后应了是。

借着外面的灯光,小李走进了书房,开始收拾起来。

地上零零散散掉落了一地的物什,书、纸笔,甚至是花瓶也碎在了地上,可想而知是多激烈。

空气中,是石楠花的气味,那是欢好过后的特有的气味。

**躺在沙发上,闭着双眼,浑身不着寸褛,只盖了一件宽大的西装,**在外的肌肤是不正常的潮红,还带着青青紫紫的瘢痕。

她的肤色本就白得晃眼,所以任何一点痕迹都会格外明显。

此刻像瓷娃娃般,小小一只蜷缩着。

看在眼里,小李忍不住心下一动。

难怪先生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这样对**,别说男人了,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动心。

小李走到垃圾桶前收拾垃圾,里面是用过的避孕套,一个、两个、三个……

好像,用了整整一盒。

就在她蹑手蹑脚收拾完打算出去的时候,听见沙发上传来了声音,沙哑绵软,说不尽的挠人心肺。

“你觉得我是不是挺可悲的?”说话间,仲鸯一滴又一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在身下的布料上。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她的爸爸妈妈还在监狱里面,还等着有朝一日能够沉冤得雪,盼着自己还等着能和他们共享天伦。

所以,她只能就这样……

这话不好接,毕竟她还拿着主家工资呢,小李斟酌了片刻这才开口,“**,先生待您很好。”

是真的很好,**娇纵任性,经常和先生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先生每次都会顺着**,过后还会买好多东西哄**。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会这样,估计是**说了什么戳人心肺的话?

不过也难怪,正常人谁能接受一个看着自己长大的哥哥……

好?仲鸯讽刺一笑,都好到床上去了,能不好吗?

“他什么时候要是死了,才叫真的对我好了。”

她感觉自己好累,不想再说话,便闭上了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仲鸯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卧室里,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睡衣。

这是陈行简的房子,一直给自己留了一间卧室。

不过说是留给她的,其实自己每次过来几乎都和他睡在一起,所以这间屋子也没睡过几次。

“央央,吃饭了。”

听到来人的声音,仲鸯偏过头去,不想看见他,也不想理他。

她感到床边陷下去了一角,许久,也没听见他在说话。

也许是昨天太累,她又重新睡了过去。

陈行简静静看着她的睡颜,昨天估计哭狠了,现在眼尾看起来还是红红的,看上去很是可怜。

他起身出去吩咐小李拿了冰块过来,轻轻给她敷上。

本来他自己住一直是一个人,也习惯了。自从她来住,为了方便照顾她,这才请了一个佣人过来。

娇气得不行,要是离开他,她怎么能照顾好自己?

轻轻抚着女孩海藻一样披散在枕头上的乌发,陈行简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很久很久,他拿出一封信放在床头柜上,站起身走了出去。

“她醒了记得让她吃饭。”

站在门口的小李点头称是,随后轻轻将房门带上。

察觉到一切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仲鸯缓缓睁开眼睛。

她一转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信封,赶紧坐起来拆开信封,心下激动不已,手都在颤抖。

在看到爸爸妈妈熟悉的笔迹后,仲鸯捂着嘴,努力抑制住不让自己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