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仲鸯陈行简的书名叫《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是作者无上真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她是他养的一只金丝雀。10岁那年,她的父母被捕入狱。从那以后他便将她留在了身边,一直细心照顾着她。他对她就像和哥哥一样处处无微不至,有求必应。可直到她交了一个穷小子当男朋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她那个和蔼可亲的哥哥开始日夜向她索取,而她为了拿到拯救父母的关键证据,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委身于他........
听到先生的话,小李自然没敢进房间一步,只是站在外面听着**的哭声。
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连她听了都难受得要命,不由感叹,先生也真是狠心。
过了好久好久,房间里的才安静下来。
小李走了进去,发现**哭睡着了,脸上是干涸的泪痕。
她轻手轻脚将被子给**盖好,**只穿了一件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真丝睡衣,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有些不明显的痕迹。
唉……
来到这里做工已经有两年了,**对自己很好。那是骨子里的善良,是装不出来的。
记得有一次妈妈生病了,**二话不说就给了她医疗费用,还安慰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明明**才是最需要安慰的那一个。
上天保佑,一定要给**一个好结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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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伯母,我爸爸说,一切从简就好,订婚只是个仪式,看您二位想怎么办都行。”吴雪意坐在下首,脸上挂着得体的笑。
坐在一旁,仲鸯愣神盯着手上的袋子,这是今天吴**给自己的。
和上次给行玉姐姐的那个是同一个牌子,看来是特意央人从法国带回来的。
不愧是大家闺秀,做事得体滴水不漏,一碗水端平,无可指摘。
陈行简坐在吴雪意对面,面上没什么表情,仿佛要结婚的不是自己一般。
“央央,我们走吧。”陈行玉偷摸拉起仲鸯的手,反正这是长辈和哥哥的事情,和他们俩没关系,在这里听着也没意思。
见央央点头,陈行玉拉起她悄悄走了出去。
“哎呀!终于自由啦!”走到花园里面,陈行玉大大伸了一个懒腰,报复性开始大声说话。
“爸爸也真是的,明明是哥哥和吴姐姐的事情,偏偏要我们全部都在场,这叫什么事儿啊!”
“央央,你觉得吴姐姐怎么样?”她转头望向旁边闷闷的仲鸯。
“啊!”没想到行玉姐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挺好的呀。”
出身好、学历高、长得漂亮、性格好、情商高,哪哪都挺好的。
见央央呆呆愣愣的,一看就知道没听懂她说的话。
“不是,我是说,吴姐姐和哥哥配不配,不是问你吴姐姐怎么样。”
闻言,仲鸯原本认真的神情忽然间变得有些不耐:“不知道。”
不过陈行玉并没有注意到,她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秋千,然后招呼仲鸯一起来坐。
“其实,我觉得吧,不太合适。”
说着,她抬头看着天,似是在沉思:“吴姐姐太有主意了,但是哥哥我了解,他强势,两个强势的人在一起,要出乱子滴!”
不过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陈行玉也就随口这么一说。
“央央?”她说得正高兴呢,一转眼就看到仲鸯双眼放空盯着地上的草。
两人正在秋千上慢慢悠悠荡着,就听见几人出来的声音。
“伯父伯母,请留步,我先走了。”吴雪意面上笑意和她刚来时候的一样,礼貌懂事还带着怀春般的憧憬,可这其中却掺杂了些许并不明显的沉寂。
将人送出门后,陈伯同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忽然变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阴沉。
仲鸯和陈行玉坐在郁郁葱葱的花园里面,隔着枝繁叶茂的树木花草看着这一幕。
“奇怪,哥哥呢?”刚刚还坐在里面的,现在怎么就没出来送吴姐姐。
陈伯同回了书房,一推开门他就看见陈行简坐在下手的黄杨木椅上,眸光沉静,垂首看着手边的茶盏。
看着眼前的儿子,他默了很久,忽然开了口:“在外面养人了?”
见陈行简神色微顿,他心下了然:“我不管外面养的那个,你有多宝贝,多心肝,记住你是陈家的长子。”
养情妇这件事情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屡见不鲜,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只是陈伯同是典型的封建大家长,万事教育子女要合乎礼教,这种事情少沾染些的好。
“别被惑了心智。”
所谓美人温柔乡,英雄魂断处。
不过他自信,自己一手教养出来的儿子绝不会随意被女人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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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小李眼睁睁看着**拉着行李箱子拖下楼就往外走,拉都拉不住。
忽然,仲鸯停了下来,将手中的一个纸袋子递给了小李:“这些给你,你找个二奢店卖掉应该可以卖点钱。
下意识,小李往袋子里看了一眼,这一看就吓了一跳。
里面全部都是名贵珠宝,最便宜的也都要五位数了,这哪是一点钱?
也没等小李反应,仲鸯拖着箱子出了别墅门。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忽然一道刺眼的灯光射向她,她本能用手遮挡,等眼睛适应了,才发现是陈行简的车停在了门口。
他回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仲鸯往反方向走,不过也没走出几步就被抱了起来,手里的箱子脱力掉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放我下来!放开我!”她毫无章法乱踹,用尽了所有力气,丝毫也没管是不是会踹到他的要害,又或者是她根本就觉得他死了最好。
“收拾行李做什么?”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陈行简理了理身上被踹乱的衣服。
倒是不知道,力气真是够大的。
“你要结婚了,我搬回学校,一刀两断。”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些刁蛮的娇气。
说完便不去看他,仲鸯蜷起双腿,将头搁在膝上,姿势看上去很没有安全感。
听到她的话,陈行简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轻嗤的声线里带着些淡淡的讽意。
“我说过让你搬了吗?”
闻言,仲鸯不可置信一般抬起头,说话间连瞳孔都在颤抖:“你马上都要订婚了,你难道要我给你当情妇吗?”
当那种见不得光的,毫无尊严的情妇。
“情妇?仲鸯,人至少不应该自轻自贱到这种地步。”陈行简眉头微蹙,语气严厉。
“你记住,这段关系该不该断,能不能断,你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