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箍在手腕上那只手力道更重,夏蝉也不想纠缠,一如既往服软:“对不起,是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现在你可以摆脱我了。”
江书望指骨发白,手背上的青筋狰狞蜿蜒。
这三年,夏蝉说了很多次对不起,为送晚了五分钟的东西,为冷掉的汤,为那些买来不合他心意的东西,为每一个惹他烦躁的瞬间,为了留在他身边。
可现在她说对不起,是为要跟他撇清关系!
她怎么敢!
那双猩红的凤眸溢出寒意,江书望抵了抵腮,声音凌厉:“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不当这个狗皮膏药了?”
夏蝉的手腕被他箍得生痛,像是要断了一样。
她不理解他为何生气,虽然江书望一贯喜怒无常,可他都确定要结婚了,也不爱她,为什么还这么大的反应呢?
还是说,他真的把她当成一条不允许背叛的狗了?
夏蝉在心里自嘲着,问他:“难道你能为了我不结婚吗?”
江书望眼中戾气更甚,“你也配!”
那不就是了。
夏蝉看着他:“放我走吧。”
看着那双平静如死水的眼,江书望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心慌,他掐紧了夏蝉细窄的腰:“当初爬床睡了我就想跟我在一起,现在这么容易就想走?当我是什么东西!”
夏蝉被他掐得生疼,脸色都白了几分。
当时只是个意外,她一开始就只是想默默陪在他身边,可是那天他在酒局上被下药,她以为他只是单纯喝多去照顾他,才会发生那种事。
也是因为这事,江书望觉得她是个不择手段的拜金女,接近他就是为了要个名分,对她越来越讨厌。
她解释过,可他从不信。
可江书望感觉到她的抗拒,眼眸却更红,直接撕开了她身上的衬衣。
热气喷薄在她耳际,他狠狠咬住她耳垂:“你没资格提离开,敢招惹我,那你的去留就该由我定!”
“我没准你走,你就只能老老实实留在我身边!”
衬衣被撕开的瞬间,系着红绳的玳瑁纽扣也随着布料被扯落在地。
夏蝉手一颤,看着纽扣落在落着烟灰的地板上,表情终于有了波动:“你疯了是吗!”
她手抵着江书望炽热的胸膛,努力想推开他。
可他动作却更狠,扯下领带直接绑了她手腕,重重一巴掌拍在她臀上。
“当初勾引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多了,真觉得我会一直吃你这套?别不识好歹!”
放在桌上的醒酒汤被他打翻,碎片和汤汁飞溅一地。
夏蝉被他禁锢在臂弯中,身体像是被生生扯碎一般,疼得她浑身紧绷。
其实这三年他们做了很多次,江书望在这种事上一向很凶,今天更甚,
夏蝉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却浑身发冷,挣扎着想逃,却一次次被他拽回。
眼泪跟两人的汗混在一起,真皮沙发被汪得透湿,直到落地窗外浮现出鱼肚白,折磨般的情事才终于结束。
江书望伏在她胸口睡着了,手指跟她的手十指相扣,紧紧将她圈在怀里。
夏蝉软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看着天花板。
“……就这样,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