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叫我毛骨悚然,一些不堪的回忆席卷而来。
刚被卖到缅北的那一年,我时常饥一顿饱一顿,得了很严重的胃病。
后来跟了楚森,胃疼的时候他偶尔会帮我准备白粥。
怕我觉得寡淡,还会特意加白糖。
心情好的时候,他会把我搂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一勺一勺喂我。
但在我第一次联系警察想要逃跑后,他就变了。
他扯着我的头发,野兽般咬紧我脖子。
“谁给你的胆子从我身边逃走?”
“不乖的狗,是要受罚的。”
我全身颤栗,恨不得他立即一枪崩了我。
可他没有那么做,他剥光我的衣服,将滚烫的白粥灌入我口中,将我整个人禁锢在他身下。
如同嗜血的狼一般,森森白牙啃噬我的脖颈,胸乳。
叫我痛,叫我动弹不得。
那之后,只要我难受,他还是会喂我喝粥,只是会将我先扒得**,尽情折辱。
他不装了……他就是楚森!
“不要,我不喝!你出去!”
我缩在被窝里浑身战栗,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他手上力道更重,欺身慢慢逼近我:“你又不乖了。”
“你放开我!”
我吓得浑身发抖,努力想推开他,却被他轻描淡写制住。
楚森低笑一声,大掌扣紧我的腰,凑上前狠狠咬住我耳垂:“看来那三年,你是一点没有长记性。”
我呼吸一窒。
“别碰我,这不是缅北!警察不会放过你!”
我哭着求饶,挣扎地越发用力:“我只想过正常的生活,求你放过我!”
明明我不该怕的,可是触碰到他坚实的肌肉,我就忍不住想到那三年被他支配玩弄的恐惧!
楚森唇角笑意更深,将我圈在怀中,大手不紧不慢探入我裙底。
“难得有你这样胆大包天的宠物,我怎能放过?”
他语气带着狎昵,却藏了丝丝寒意:“婉婉,我放过你多少次了?你是如何回报我的?”
粗粝的指腹擦过我的腿,像是毒蛇在身上蜿蜒滑行。
我颤抖得更厉害,极力在他身下挣扎:“你疯了吗!真不怕警察带你走吗!”
楚森只是呵笑:“你大可试试,试试看是警察带走我,还是我让你的家人都享受你那三年的待遇。”
他似是没了耐心,将我抱到腿上,拽成个屈辱姿势。
“不用妄想警察能救得了你,我看上的东西,逃去天涯海角,我都能重新抓回来……关进笼子里。”
我蜷在他怀中瑟瑟发抖,听着楼下父母窸窣的对话,心都沉到了谷底。
我清楚楚森这个疯子真的做得出那种事……
我不能害了爸妈。
嘴里血腥味翻涌,我瑟瑟凑上前,讨好亲吻那对薄唇,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滚。
楚森的手捻着我的腰,眼底的情欲逐渐深重,像是要将我吞没。
突然,他扣住我的后颈,薄唇压了下来,狠狠碾磨。
我的大脑有一霎空白,像是被什么吞噬,无处可逃。
他眸中满是暴戾与征伐,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吞吃干净。
刺啦一声响,我的连衣裙被他随手撕开。
肌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笑得更加恶劣:“看来,身体是记得该如何的。”
我又羞又怕,恨不得杀了他,却只能死死咬着唇瓣。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康铭的声音。
“婉婉,你在里面吗?”
我的身体一僵,整个人因为紧张而紧绷。
我咬住唇,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目光哀求的看向身上的人:“你,你放开我!”
封奕森恶劣一笑,低低在我耳边道:“这样你就怕了?之前怎么不知道怕呢?”
“在你眼里,我那废物侄儿比我还可怕?”
我的身体止不住颤栗,极度的恐惧和羞耻铺天盖地将我笼罩。
他狠狠用力,我情不自禁哼了一声,眼泪淌得更凶。
“婉婉,你怎么了?”
门外的封康铭似乎是听见了,我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再顾不上其他,大声喊道:“别进来!”
声音戛然而止。
外头静谧了一瞬,传来封康铭有些颓丧的声音。
“好,你别急,我不进来。”
我想让他立即离开,可下一秒,他的声音又传了进来。
“婉婉,对不起……如果知道你会遭遇那些,无论如何,我都会去救你。”
“还记得我送你的戒指吗?警察在你失踪的地方捡到,我一直收藏着。”
“我永远不会忘记毕业那天,你在天台上跟我表白,我吻了你,亲手将那枚戒指挂在你脖子上……”
我的脸色一瞬惨白,恐惧得看着身上的男人缓缓抬起了头,墨色的瞳孔中仿佛酝酿着什么,在我耳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哂笑。
“原来,你还亲过别人?”
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窖,手腕的骨头发酸,身体瑟缩着拼命想逃。
“真是感人啊,前男友心心念念忘不了你,还把你们的定情戒指一直收藏。”
铺天盖地的吻绵密袭来:“他是怎么亲你的?这么亲的吗?”
我眼前一黑,下一秒,却被狠狠咬破,牙齿深深陷入皮肉里。
喉咙中发出轻微的呜咽,眼泪再度汹涌。
我不敢叫,怕外面的康铭发现端倪。
可封奕森却不轻不重掐住了我的脖子。
“不乖的宠物,是该被惩罚的。”
他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漫不经心捻着我颈侧的嫩肉:“跪下。”